天幕之上,白玲的劍芒如紫電,梅玄霜的劍芒似火龍,直劈橫掃之中,頻頻激烈碰撞在一起,炸出萬道金光。
這一場拼鬥,竟持續了半柱香之久,童笛高聲叫道:“黃道友,我看這一場不如和了吧,兩位弟子修爲相當,再打下去最多也只能兩敗俱傷,沒必要做這無謂的損傷!”
黃健亦得出白玲的修爲不低於梅玄霜,知再鬥下去沒有意義,也就同意了:“好說!玄霜,你們退下吧!”
白玲與梅玄霜各自力劈一劍,倒掠回陣中。
兩宗的弟子還是爆發出一陣的喝采來,這一場雖然沒有勝負,可是同樣精采之極。尤其對於男修來說,目睹兩位絕世美人曼妙的身姿和身法,着實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白玲與梅玄霜方自躍下臺來,逍遙宗早又有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白衣男修掠上臺去了,身形一定,司馬長空已看清了,正是修爲在凝氣期第十層的張寧,絕情宗的叛徒。
而眼下,能夠上臺一戰的絕情宗三代弟子當中,只有唐天奇與李元通了,其餘的修爲都在凝氣期九層以下,而逍遙宗內真正的高手也沒上場,還有五個凝期第十五層的核心弟子並未上臺。
“張寧,你這個不知廉恥叛徒,敗類,你敢還好意思回來向我們叫陣?”絕情宗內有人大聲罵道。
張寧臉上滿是驕傲的神色,不怒反笑,大聲道:“絕情宗算什麼?在我們逍遙宗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我爲什麼要感到廉恥?我以加入逍遙宗爲榮!”
唐天奇早已大怒,忍無可忍地飛身而上,半空中拍出仙劍,全力劈下一霸氣十足的劍芒:“張寧,納命來!”
張寧臉色一變,身子側滑數丈,揚手,打出一團晶光之球,閃電般擊向唐天奇:“唐天奇!你找死!看老子的厲害!”
唐天奇一擊不中,而晶光之球憶襲近身來,只好橫劍全力一擋,但一來畢竟他現在修爲第九層頂峰,比之張寧已是不敵,二來身子又在空中,毫無借力之處,這一擋,被晶光之球撞到飛出十丈之遠,虎口都幾近麻木了。
張寧有意在要逍遙宗面前露臉,也想在昔日的同門面前揚威,眼見唐天奇被擊退,毫不給唐天奇機會,身形一閃,隨之追到,狂笑聲中,仙劍在手,數百道劍芒光虛影斬落,劍劍嘯空,劍劍劍奪命追魂。
唐天奇大驚,急忙調運靈力,揮劍力格。
砰砰砰砰一陣急驟的爆響,唐天奇擋去了三十餘劍,手中仙劍便脫手飛去,餘下的數百劍,盡悉數斬在他的身上,幾乎是瞬息之間,如天羅地網般斬入他的身體,再突然消失不見。
唐天奇的身子頓時往下掉落,沒有發出一聲慘呼,卻在將來落到臺上之際,身體陡然轟地一聲炸裂飛散,化爲微粒灑落。
絕情宗內眼見唐天奇被昔日的同門張寧這樣殘忍地殺害,紛紛大罵出聲:“沒有人性的畜生!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
張寧不應,卻迅速飛身落回逍遙宗去了,坐定之後,雙目得意而又殘忍地向司馬長空掃了過來。
“司馬長空,你要是敢上場,老子一定送你歸西!”他的神識是含滿了恨意。
司馬長空看也不看張寧一眼,他知道張寧戰勝之後退下來,一定是爲了等他上場,他看着張寧將唐天奇斬碎,此時,也已對這張寧生出了恨意來了。
李元通早已飛到石臺上空,高聲罵道:“張寧,你有種就再上來會會你家李爺爺!看看我如何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張寧冷笑道:“李元通,不是我怕你,我這是省點力氣要爲司馬長空送終,哼哼……”
“小子別狂,待我來會會你!”一聲低吼中,逍遙宗內一個人影隨着飛起。
李元通定眼看時,眼見對方亦是凝氣期第十一層的修爲,心下略寬。問道:“來者何人?”
這人身材瘦小,皮膚極黑,生似一隻猴子一般。
“爺爺我叫鄭世乾,廢話少說,咱們打吧!”
李元通不敢大意,急忙拍出仙劍。他是絕情宗三代第子中的第一高手,實在不能給絕情宗丟人,說什麼也要勝它一兩場。
鄭世乾陰惻惻一笑,手腕一抖之下,一柄散着紫芒的長傘,傘尖佈滿了厲刺,傘骨亦如一根根鋼針。
“爺爺這把乾坤傘,少說也收了十個魂魄了,看我今天怎麼收了你!”鄭世乾信心滿滿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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