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狄沒好氣地笑道:“我道是什麼事,爲着一個三代二代弟子而叫我前來,我看你是閒出病來了!”
崔天運搖着頭笑道:“令狐師兄莫急,且聽小弟給你詳細道來!師兄,那個司馬長空現在的修爲已然相當於築基後期,你可知道他入門多久嗎?”
令狐狄道:“管他入門多久,你看現有何異常便直說,不必拐彎抹角的,老夫可沒耐心聽你胡扯!”
衆位,如果這令狐狄不是修真界的修士,以他現在那樣青春的外表,自稱一聲“老夫”,實在有些讓人好笑,但是,實際上,這令狐狄早已同樣年過百歲了,而且聽語氣,顯然年紀比之這白髮蒼蒼的崔天運還要大上一些。修真界中傳說的駐顏奇效,由此又可見一斑。
崔天運哈哈大笑道:“令狐師兄,如果你知道司馬長空從入門到現在達到築基後期修爲用了多長時間,只怕你就知道其中有着多麼奇妙玄機了,否則,我也不敢隨意勞駕師兄你前來。”
“廢話少說!快告訴我你所說的司馬長空達到築基後期用了多長時間來修煉!”令狐狄極不耐煩地喝道。
崔天運沉聲冷哼了一下,道:“三個半月,僅僅三個半月,他便從一個初入修真之門的弟子,極速攀升到了築基期。”
“什麼?此話當真?”令狐狄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崔天運道:“所以,我覺得這小子身上一定有着什麼奇異的寶貝,伍子梅趁機收他爲徒,多半也沒安好心,而是爲了從那小子身上探出秘密來,這會說不定已然探到了。我找令狐師兄你來,是因爲以我一人之力,還是沒有辦法對付那伍子梅,如果令狐師兄肯與我聯手的話,伍子梅必定要敗於我們之手,到時,我們也可以共享司馬長空身上的寶物,師兄意下如何?”
令狐狄以手輕輕捏着下巴,作出一副沉思狀,又在峰頂之上緩緩地踱了幾步,這才擡頭應道:“此事,也待我探個究竟再作商議,我雖然不怕伍子梅,可也不想輕易與她爲敵!”
崔天運哈哈直笑道:“也好,只要令狐師兄不是懼怕伍子梅便好!”
“你不必激我,老夫豈會怕了她那個娘們,只是念在是同門的份上,多少給她點面子。”令狐狄一甩衣袖,憤然道。
崔天運滿意地微笑了一下,巨大虛幻的身影又向着天際縮了回去。
“那麼,就請令狐師兄自行去探個究竟吧!小弟靜候你的佳音!”在崔天運的虛幻之影消失良久之後,他的聲音方始傳來。
令狐狄冷哼一聲,身形一閃而沒,竟不知消失於何方。
夜幕已然落下,大地漸漸進入混沌之態。
無塵宮內,衛辰子坐在大殿的正席之上,作爲二代弟子中修爲最高的大師兄,他已然有了一派掌門的風範。左右縱向的兩排,分別坐着長春子、肖誠等數十個二代弟子,這些人個個都具備着築基初期以上的修爲,其中有一半都已然達到了築基中期了。二代弟子除了鐵君之外,全部聚在了這裡。鐵君向來一心撲在煉丹之上,所以宗內大小事務他皆不參與,由於大部分二代弟子都從他那裡得到品質上乘的丹藥,所以倒也不在意他這個例外,反而還與他十分交好。只有長春子一直把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總算除之而後快。
二代弟子當中,單是論修爲,鐵君已然是倒數,若非他精於煉丹,只怕在絕情宗內就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師弟師妹們!這次召集大家了,是爲了商量十天之後與逍遙宗論道之事,師祖們非常重視這次論道,所以這一次咱們一定要選出宗內精良的弟子們出來,務必要扭轉多年來的敗績。”衛辰子環顧着四周道。
長春子立時接過話茬:“還是老規矩,咱們各自派出自己最得意的兩名弟子來,今年只怕鐵師弟再無人可派了,他的兩個徒弟都背離了他,就算讓他本人上場,只怕也不頂用了,哈哈……”
衛辰子微微一皺眉頭,道:“二師弟,你也不必處處譏諷鐵師弟了,這次論道,鐵師弟既是無人可派,如果有哪位師弟師妹旗下有出衆的弟子,也可以多派兩個出來,如果實在沒有,我只好再多派兩名弟子了。”
他這一席話,卻沒有人作聲了。其實,在過去與逍遙宗的論道之中,絕情宗一直處於下風,弟子敗下陣來,丟的當然是師父的臉,所以,這些人除了派出自己最信得過的得力弟子之外,也不想再多派平凡的弟子上臺丟人。
肖誠道:“可惜,如果鐵師弟的那個徒弟司馬長空肯出來,那麼一定有十足的勝算,只是,唉……司馬長空現在已經成爲伍師叔的門下了,與我們已經成了同輩。這小子你們可能沒有遇上過,他可邪乎得狠,看起來只有凝氣期第二層的修爲,可是幾乎連我都打不過他,前幾天我與他較量過一番,相信大家都知道了,若非伍師叔阻攔,只怕……嘿嘿……”
肖誠一提到司馬長空,大半的二代弟子皆投去了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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