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莉莎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能找出好辦法,這兩個真的是人/渣,連你身邊的女人都要動,要不這樣,從我這裡調幾個人給你,免得讓他們偷襲得手。”
司馬長空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需要調什麼人手,她們每天和我一起上下班,想動也不是那麼容易,只是範立華想動新澳集團這事,我沒什麼能力去阻止。”
“這個人真是卑鄙,連未婚妻的家業都想吞掉,不過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目前更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好身邊的家人和自己的公司,如果需要你可發找我。”歐莉莎很想幫他一把。
司馬長空感激的瞧了他一眼說道:“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我相信自己能對付他們,非常感謝你的關心。”司馬長空心裡很感動她的幫助,但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麻煩她。
歐莉莎瞧着他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有人。幫助是很多人求之不來的,在商場上打拼,你得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關係,不要因爲一些小小的自尊而拒絕,相信你明白我的話。”她很清楚司馬長空心中的顧慮。
她的話說進了司馬長空的心裡,自己確實有點自尊心作怪,想了想說道:“謝謝你的提醒,等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來找你。”司馬長空是個聰明人,歐莉莎的提點他很快就接受,現在不是繃面子的時候。
歐莉莎笑了:“很好,我沒看錯你,只要你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相信你離成功已經不遠了。”她很欣賞司馬長空的灑脫,做大事就應該不拘小節,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最好,如果他再次拒絕,她很可能從今晚開始遠離他,個抱着陳腐觀念的人,不值得自己爲他操心。
“那你對新路段廣告位競標的事情怎麼看?這兩人想合作吃下,難道你沒什麼想法?”歐莉莎接着問了一句,從錄音器裡的對話內容,她聽到了商業信息。
司馬長空愣了愣:“這事只怕我做不了吧,那個區將來是黃金商業中心,競爭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激烈,論談手打沒有上億的資金黃se,只怕動不了,更何況有錢未必拿得下,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得動用政府關係才成。”對那新商業區廣告位競爭他不是不心動,但實在不是自己能做的事情,他連想都懶得去想。
“哼,沒出息,才誇你一句就打退堂鼓,沒做過怎麼知道不行?”歐莉莎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種商業信息一旦得知,你不應該想不行不行,而是想該怎麼動手去做,只要有價值就應該放手去幹,即使競標失敗,至少你去做了,還可以學習不少的經驗,這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
司馬長空苦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在都自己商業手段,但她說的這些對於自己來說純屬是天方訛夜潭,自己能動用的資金最多不到100萬,死黨鄧豐的生意好象不錯,就長時期能借能湊夠200萬都懸,更何況慕容秋韻不一定答應,她可是堅決反對自己向鄧豐借錢這一茬,歐莉莎說自己沒出息,但現在自己想出息出沒什麼辦法啊?那可是上億的資金啊,司馬長空除了苦笑,他實在沒法回答她。
“別苦着張臉,不就是錢嗎?”歐莉莎瞧着他的模樣哪有不清楚的道理:“錢你不用考慮,只要你敢借,我就借給你,銀行利息照算,錢虧掉了還不起,哼,你把自己賣了還我。”歐莉莎說到這裡嘴角隱隱露出笑意……
靠,有錢還怕什麼?司馬長空眼睛一亮,機會就在眼前,那有不敢借的道理,至於把自己賣了值不值那麼多錢哪是他能考慮的。
“……不過我先聲明啊,錢我可以借你,成不成得看你的本事,關係可得靠你自己去疏通。”歐莉莎的美眸瞧着他,她也很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司馬長空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力,回去後我就開始運作這件事情,別的我不會我解放前,你就等着收穫吧。”司馬長空心裡打定主意,事成賺取的利潤怎麼說都得給她拿來大頭。
歐莉莎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相信你,儘管放手去做,走的時候把你公司帳號留下,需要人力物力隨時來找我。”
司馬長空心裡有點感動,他相信歐莉莎不是隨口說說,如今社會黑暗的一面他多少了解了一些,人與人之羊除了利哪能來的情?他今天見識到了,眼前的歐莉莎給予自己無私的幫助,她言語之間透着真誠,她的話已經很明確的表明態度,她什麼要幫助自己?連今天算上與她只見了四面,他不願意多想,他怕自己想歪了,此刻的他心裡只有感動,他只能以成功的事業來報答她,報答這個美麗的紅顏……
告別了歐莉莎,司馬長空駕駛着自己的桑塔拉向濱江路駛去,他眉頭緊鎖,從劉陽與範立華的對話中,這兩個傢伙在圖謀慕雪家裡的財產,他心裡不明白,這個範立華明明就是慕雪的未婚夫,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娶了慕雪不就什麼都擁有了嗎?
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慕雪呢?她會相信自己嗎?司馬長空心裡有點躊躇,他很想將錄音磁帶交給慕雪,讓她儘早防範,但最終他放棄了這個決定,司馬長空清楚與自懷都有着微妙地感覺。既然回絕與她再次見面,自己覺得堅持下去,他怕自己再見到她做出無法收場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有這個想法,他想讓慕雪自盛情去認識範立華的真面目。想起慕雪,司馬長空腦子裡有點亂。他內心隱隱之中有個很幼稚的想法,竊聽打小報告不是男人所爲,在她面前,他不想掉這個份……也許自懷在暗中幫助她更好,司馬長空鬱悶的吐了口氣……
夜已經很深,現在差不多是凌晨1點多鐘了,司馬長空歸心似箭,陳紅瓊這會兒可能又在商鋪門口等着自己。想着她溫柔美麗地樣兒。他的心涌起一股暖意……
車剛進商業街口。司馬長空就發覺有點不對,街口很安靜,麪包車wap。也不見了,難道國安不監控了?街沿邊似乎還有十多人站在那裡,瞧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好玩意兒,司馬長空感覺不妙。油門一踩直朝街內衝去。
拐了口老遠就瞧見慕容秋韻商鋪圍着不下百人,手裡提着砍刀與木棒,司馬長空心裡太急,車速瞬間飆到極限,眨眼間差距到那羣人面前是一個急剎車,衝下車就朝人羣撲去,待圍着店門的混混反應過來,司馬長空已經腳踢手砍衝開一條路,身後已經倒了七八人,夾雜着哀號聲,刀棒落地聲,骨裂聲,司馬長空以很快的動作衝進包圍圈,當看到圈內的情景時,司馬長空鬆了口氣,他瞧見了陳紅瓊,正被一羣穿着黑se西服的國安人員護在中間,司馬長空瞧見了開賓利地中年男子,他正緊緊護在陳紅瓊身旁,眼神準靜,其中幾名國/安人員正與十多名混混貼身肉/搏,地下已經倒下了十多人,雙方正在僵持着,媽的,幸虧有國/安。
司馬長空瞧見陳紅瓊安然無恙,放下心的同時,怒火陡然升起,他暴力的血液徹底激發,二話不說轉身撲向人羣,將靠近自己最近想偷襲的混混一腳踹飛,只聽胸骨碎裂的聲音響起,夾雜着哀號,那名混混重重的飛跌在地,側身、跨步、出手,閃電般擒住另一名想用鋼管偷襲自己混混地手腕,一扭,只聽喀嚓一聲,夾雜着嘶聲慘號,那名混混地手腕只連着皮肉,徹底被廢,鋼管已經落入司馬長空之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解決掉兩名想偷襲自己地人。
暴怒的司馬長空下手決不留情,揮手猛掄鋼管衝向人羣,只聽“噹噹噹”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刀飛,棒落,攻擊再攻擊,他現在沒有防衛,下手狠辣,專照骨關節招呼,動作迅猛,穩準狠非程序化動作,這羣混混在他眼裡等於是行屍走肉,他不想玩花巧,他暴力的血液在沸騰,他心裡只有個念頭,廢了這幫人/渣……
一陣夾雜着肉骨撞擊碎裂的聲音,司馬長空身邊已經倒下了一圈倦着身體慘號的混混,出手必斷骨,他地眼睛開始發紅,他的身體捱了幾刀,皮肉翻卷,非致命傷害他都懶得去躲,他需要快速的廢掉這羣人/渣,只有快速的進攻才能結束戰鬥,人不斷的在倒下,一些混混開始向後退去,眼前的年輕男子太恐怖,出手一棒夾雜着骨碎聲就倒下一人,換作是刀他們都不敢想象,人羣開始分散,沒人能阻擋這恐怖的襲擊,在他的身邊已經形成了巨大的空間,沒人敢靠近。
“操/ 你大爺,來啊,衝老子來啊,你們這羣王八蛋的頭給老子滾出來,媽/的。”司馬長空叫罵的同時猛踢了兩腳,將倒在身邊的痛苦呻 吟的混混瑞飛出三米開外,重重的摔在地下,被踢的部位又聽着肋骨斷裂的聲音。
“媽/的,不給老子出來是吧。”司馬長空暴怒的連續出腳,只見一陣人影翻飛,幾條身體摔落在地,這些受二道折磨的混混連哼不出來,只恨自己第一次倒地爲什麼不離他遠點。
司馬長空手持鋼管站在一羣倒地的混混中間,身上的西服有幾條長長地口子,血已經浸染出來。他的面目扭曲猙獰,渾身上下散發出濃烈的煞氣,還剩幾十名退得遠遠的混混哪能敢再靠近,帶頭圍店的頭早不知道躲到哪能裡去了,出來也只有被廢地份。他此刻的形角就如惡魔般的恐怖,他下手的狠辣讓這羣倖存的混混膽寒,他站立的的位置已經成了他們心目中地禁 區,地下除了痛苦呻 /吟的人,他的周圍已經顯得空曠,戰鬥已經結束。那幾名西裝男子解決了身前的敵人,回到保護護陳紅瓊的位置,所有目光都瞧着司馬長空站在前面發飈。
“你們這羣王八蛋給老子聽好了,這條街從現在起是你們這羣王八的禁/地,這裡不是你們這羣人/渣撒野的地方,回去告訴你們的頭,再敢來惹老子,老子叫你們王八蛋頭永遠消失在中海,別以爲老子就找不到你們老巢。別他媽地在老子面前充黑/ 社會。操/ 你大爺地,老子專門滅你們這羣人/渣,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操/ 你大爺。司馬長空暴怒地粗口清晰的傳在那羣混混耳裡,敢叫囂黑/ 社會徹底消失的恐怕只有他纔有這種氣魄,司馬長空威風凜凜的身形站在那裡。煞氣沖天,誰再敢動手打他身邊人的主意,他絕對做得出另人髮指的事情,他會毫不留情地殲滅,他絕對做得到。
“老子只警告一次,老子不是你們這羣人渣招惹得起的,今天放你們這羣王八蛋一馬,馬上給老子把地面清理乾淨,然後滾蛋,記住,警告就這一次,下一次再出現在老子視線範圍,後果你們這羣王八蛋自己掂量,操 /你大爺。”司馬長空痛快淋漓的發完飆從空地退出,等那羣貌似黑 /社會自己收拾殘局。
那羣混混戰戰兢兢的擡走倒地重傷的同夥,哪還敢稍留片刻,司馬長空的充滿煞氣的聲音已經夠讓這些人膽寒,對付這種人只能以暴制暴,過了今晚,想再找回場子恐怕得掂量着點。
那羣黑/社會剛散去,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媽的打完了警察就來了,演港臺劇麼?司馬長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聽見警車的聲音,那羣西裝男子迅速的開始撤離,瞬間,店門口只剩下司馬長空與陳紅瓊兩人。
兩人面面相對,此刻的司馬長空眼中的煞氣消失,化做萬般柔情,他瞧着陳紅瓊,見她完好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司馬長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