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婦人說到這裡笑了笑:“……當你考慮對付想傷害你的人時,你得先想到將那個人對付掉後有沒有什麼麻煩,你還不明白嗎?”
司馬長空一點就透,華貴婦人的話很明白,萬事得計劃周全,法律不是沒用,對方對付自己的時候絕對早想好了應付法律的對策,包括替罪羊都很可能找好,自己想得很簡單,威懾鎮壓,以暴制暴,或是被動的抵抗,從來就沒想過後果會怎麼樣,一旦衝動解決問題,那自己肯定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華貴婦人一席話,讓他明白在當今社會,別太天真,不是光靠暴力就能解決,自己是普通百姓,百姓就得受到法律的制約,一切都有條款在那擺着,任何人都不能凌駕與法律之上,就象自己剛纔向華貴婦人無奈的繳械一樣,如果將她扣爲人質,自己接受的制裁就比私入民宅的罪名大得多,自己是可以安然逃脫,但以後呢?結果就倆,逃亡或進監吃幾年免單飯,倒黴的還是自己,同樣,自己用暴力解決敵人,如果沒有想好怎麼避開法律的制約,代價可想而知。
司馬長空感激的瞧了華貴婦人一眼,她的話不多,但讓他的思想起了很大的轉變,他得學會有錢人玩的法律遊戲,對付敵人得多動腦子,暴力不是不用,是用完了得將屁 股擦乾淨,華貴婦人在教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生存法則,不是叫自己一味蠻幹,但她又怎麼知道我會蠻幹啊?難道我是衝動的人,難道我沒腦子?司馬長空微微有點不願意承認這點,司馬長空有點不服氣的瞧了華貴婦人一眼,這一眼被華貴婦人抓了個正着。
“……我知道你想通了,也知道你還有點不服氣,如果你沒腦子我才懶得跟你說這些,就你今晚的的做法難道不是衝動與蠻幹?被我發現你時,你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制住我,我想你不會不承認吧……”華貴婦人想起了他餓虎撲食的定格瞬間,美眸裡微有笑意。
司馬長空想想的確如此,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想起了想制住華貴婦人的情景。
華貴婦人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好你控制能力不差,能將犯的錯誤縮小到最小範圍,就衝這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很年輕,路還很長,今後應該會有一番作爲,希望我的提醒能給你帶來幫助,何況……何況我們畢竟有過幾面之緣……我不希望你爲一些小事犯了大錯,那樣就不值了……”說到兩面之緣時,華貴婦人臉微微紅了紅。
還好司馬長空只是注意凝聽她的話語,注意到華貴婦人說他很年輕,告誡的意思很濃,聽在司馬長空的耳裡很不是滋味,怎麼象長輩教育小輩啊。
司馬長空瞧了她一眼,瞧不出實際年齡,眼前的華貴婦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年輕,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渾身上下還還透着點貴族氣質,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她絕不爲過。
司馬長空在她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停留的時間有點久,華貴婦人不自在了,嬌嗔了一句:“……你老瞧着我幹嘛,我說得不對嗎?”
司馬長空瞧見她美麗的臉蛋上掠過一抹嫣紅,心微跳了一下,好美,但跟着聽見她的嬌嗔之聲,趕緊收回目光,心裡嘀咕,你說得很對,就是語氣不大對……
窗外的天已經濛濛發亮,華貴婦人站起身子,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伴隨她的臃懶動作,她身上的體香直往司馬長空鼻子裡鑽,嗅到這迷人的芳香,他苦笑着聳了聳鼻子,心裡自嘲着,都是這香氣惹的禍……
華貴婦人瞧見他一臉的無奈,心裡好笑,輕聲叫他稍等,待她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金色的小徽章,徽章遞到了司馬長空面前,瞧着他迷茫的神色,華貴婦人嗔道:“發什麼愣啊,還不快接着。”
司馬長空接過這小小的精美徽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用詢問的眼神望着美貌華貴婦人。
華貴婦人瞧他一頭霧水的傻樣,忍住笑嬌聲說道:“……有了這徽章,以後你可以自由出入俱樂部,國內只要門口有這徽章標記的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不過你得把姓名與身份證號碼給我,我好替你註冊成會員。”
明白了,這是會員徽章,司馬長空恍然大悟,有了這玩意兒,下次進這裡就不用再那麼辛苦當粱上君子,嘴裡連聲道謝,忙不迭的笑納入懷,跟着將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寫在名片上交給華貴婦人,華貴婦人拿着名片瞧了眼上面的名字,輕輕唸了聲:“司馬長空,原來司馬長空是你的真名……”
“當然是真名,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大名呢,別用江湖上混的小名,呵呵……”司馬長空皮笑肉不笑地說。
華貴婦人俏臉一紅,笑道:“叫我歐莉莎吧!如假包換的真名,我還是本市的副市長呢,呵呵!”。
“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副市長,更是這俱樂部的主人。”司馬長空無不感慨的說。
華貴婦人瞪了他一眼,說:“我俱樂部的幕後主人,這個你可得給我保密,這關係到官員作風等等問題。”
“明白!”司馬長空很慎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司馬長空可能不知道這金色小徽章的價值,阿迪亞俱樂部入會費16000千美元,但得不到這枚徽章,沒有徽章僅限於阿迪亞的會員資格,而他手上的徽章不但可以自由出入阿迪亞,凡是全球有此標誌的地方,憑他笑納入懷的徽章均可出入,華貴婦人告訴他只是國內使用已經很內斂……
司馬長空瞧了瞧手錶,再過兩個鐘頭就到上班時間,當下站起身來向華貴婦人告辭,並再一次感謝華貴婦人原諒自己的冒犯,末了他很不自然的詢問華貴婦人的姓名,華貴婦人不但放過自己,還送了這枚給予他方便的徽章,連名兒都不知道實在不禮貌。
華貴婦人遞了張名片給司馬長空,輕聲告訴他,如果遇到什麼難事需要幫助,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聯繫,並再次告誡他不要再象這次那麼鹵莽,殷殷話語,讓司馬長空從她身上找到了何美麗的影子,他不清楚華貴婦人爲什麼要幫助自己,但他從華貴婦人的美眸裡看到了真誠,司馬長空心裡一陣感動,瞧了眼手裡帶着芬芳的精美名片,他牢牢的記住了華貴婦人的芳名,華貴婦人……
當司馬長空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卻被這個叫華貴婦人的美貌華貴婦人叫住了,司馬長空以爲她還有什麼囑咐,很老實的回到她身邊,他心裡隱隱將她與何美麗重疊。
華貴婦人瞧着他一幅老實樣,忍住笑嬌聲說道:“……你不能走正門,你得走那邊……”華貴婦人用手指了指窗戶。
司馬長空聽得一愣,巨暈,大清早的還做什麼運動啊?搞不清楚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哎呀……”華貴婦人一聲嬌嗔,臉蛋紅紅的嬌聲說道:“……真是笨,現在你從我房裡出去……成……成什麼樣子,過道全是守衛,你想別人會怎麼看我……”華貴婦人的漂亮的臉蛋升滿了紅暈,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滿室皆/春。
瞧得司馬長空心神一陣激盪,也明白了華貴婦人的意思,是啊,自己一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從她房間出去,她的名節那就全毀在自己手裡了,這早間運動得做,問題是,昨晚聽她的意思窗外樓下不是也有她的人嗎?從窗戶翻出去還不是一樣被發現?
華貴婦人瞧着他一臉的疑問,心裡當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美眸裡抹過一絲調皮,抹過一絲捉狹,嬌聲輕笑道:“傻瓜,外面沒人,騙你的呢,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司馬長空對於她的欺騙行爲只能報以苦笑,他又上當了,他再一次上了女人的當,窗外沒陷阱,全是自己小心過頭,自己嚇自己,這美貌華貴婦人的冷靜與聰慧讓他不得不感嘆,現在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難纏……
司馬長空站到窗戶上,下面果然連鬼影兒都沒一個,排水管道離窗戶一米左右,很輕鬆就能下去,司馬長空回頭瞧了眼華貴婦人,她也正瞧着站在窗戶上的自己,嬌媚的臉蛋上一臉的小得意……
司馬長空臉上突現悲慼之色,似乎萬般留戀的瞧了她一眼,嘴裡輕呼一聲“永別了”話音一落,他的身影已消失在窗外……??華貴婦人嚇壞了,在他躍出窗口的時候,強忍着嬌呼出聲的衝動,跟着衝到窗戶邊,探頭一瞧,樓底的草地上,司馬長空大字型仰躺在地,一動不動,華貴婦人的心砰砰直跳,他……他……不會真的有……有事吧……她的眼淚快溢出美眸的時候,下面的司馬長空動了,一個瀟灑的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朝着窗戶邊的華貴婦人揮了揮手,一臉的壞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