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伍子梅前輩真的年已過百歲了?”司馬長空依舊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鐵君哼了一聲,道:“你日後自會知道一切的。”說罷,轉頭再也不理會司馬長空,虛空抓着兩個巨大的丹爐向着正北方向那座高大的奇雲峰飛去,兩個丹爐生似被兩條無形的帶子綁住了一般,一直隨在他的身後飄着。
司馬長空目送着鐵君飛遠,心裡一時之間不免有着諸多感嘆。不管怎麼樣,自己救過這個人,而他也帶着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開始了另一種人生,也是一恩,但是,司馬長空還是覺得對鐵君有着虧欠,將來一定相辦法補償於他纔是。
師徒之緣已盡,司馬長空長嘆一聲,轉身默默地向自己與伍子梅約定之地飛去。
他此時的速度,已遠遠超出了他自己的估計,一掠之下,已出百里之外,他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不由用盡全力向側一掠,這一下,但覺耳邊氣流如冬風厲嘯,身子以迅雷之勢閃出了一百八十里之外,他自己也已然驚呆了。
怎麼會這樣?以我這樣的速度,就是大師伯衛辰子也只怕追我不上了。
大驚之後,伴隨着的卻又是大喜過望,不由得放開身心,盡情地在絕情宗千山之巔飛掠着。他這一鬧不打緊,這千山之中大有修士存在,絕情宗內修爲高深的師祖們,其實都各自散居在深山之中靜修,司馬長空飛過,自然被他們散出來的神識感應到了。
散居於深山之中的修士,大抵修爲都在築基期以上,以他們強大的神識,感應到的情況都令他們詫異不已:一個凝氣期第二層的修士,爲何竟有築基期以上的飛掠速度?
縱使是結丹期的師祖們,也紛紛被個疑問困惑着:難道,這個修士修煉了什麼可以隱匿修爲的功法?可是,他此刻這般在空中狂歡着,明顯是在體驗着自身修爲提升的巨大快樂,那又何必要隱匿自己的修爲?
司馬長空此刻是完全地得意忘形,只覺得體內有着充盈無比的力量,不發泄出來就是不舒服,狂掠數百里之外,於是長嘯於空,聲聲皆有裂石穿雲之力。
“哼——好小子,爲何要來打擾老夫清修?”一聲冷哼自前方一座山谷之中傳來,聲到人到,司馬長空只覺眼前虛影一閃,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已然自山谷之中陡然掠了出來,正擋在了他行進的前方。
司馬長空急忙剎住身形,十分客氣地笑道:“前輩,實在對不起,晚輩一時放肆,驚擾了你清修,還望海涵!”
白髮老者雙目寒芒暴閃,猶如利刃一般地在司馬長空的身上掃視着,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是何人門下,修爲達到什麼層次了?”
他的這個問題,立刻引得數百道強大的神識一起掃來,這些神識之上,都同樣帶有着這樣的疑問,想來早有人想跳出來問個明白了,而最後還是這個老者最先按耐不住先問上了。
司馬長空見這老者鬚髮飄飄,瑩白似雪,也頗具仙風道骨,心裡頓生敬意,忙應道:“回前輩,我現在是凝氣期第二層的修爲,師尊伍子梅!”
“伍子梅?”白髮老者一驚,頗爲動容地道:“難怪,你是伍師叔的徒弟!難怪修爲不凡,不過,你說你纔是凝氣期第二層的修爲,這似乎不太可能吧,是不是伍師叔教了你什麼隱匿修爲的功法了?”
“前輩見笑了,我與伍前輩只是有了師徒之約,我還沒有正式拜入她老人家的門下呢!”
白髮老者聞言,雙目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異樣之色。
“那你原來的師父是誰?”白髮老者似乎在確認着什麼一般。
司馬長空爽朗地應道:“哦,以前的師尊是鐵君,由於一些意料到不到的事情,我們了斷了師徒緣份,所以我已決定投入伍前輩門下。”
“哈哈……小子,也難得師叔看得起來,不過,以你現在的身份,投到伍師叔的門人,只怕會給她老人家惹來閒話吧,你既是我師弟鐵君的棄徒,不如先改投我的門下,你看如何?”白髮老者這一番話也有幾分道理,讓絕情宗的師祖破例收一個三代弟子,真的是有着一些不合適。
白髮老者這番話剛說完,卻立時有幾道譏笑的神意掃過來:“肖誠,如果這個三代弟子是女弟子也就罷了,沒想到你還對童男感興趣,厚着臉皮要收人家爲徒,不知是何居心,莫非你自認修爲比伍師叔還要高麼?”
司馬長空也已探到了這幾道神識傳來的意思,自己心裡對這個白髮老者也不由起了一絲戒心,忙藉機應道:“前輩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晚輩已經答應過伍師祖,並且約好時間相見了,所以……”他猛然又想起伍子梅與何香的對話,這肖誠想必就是何香師父肖誠了,在伍子梅的口中,似十分貶低這個肖誠,如此,自己還是不要招惹這個人才好。
“也罷,既是如此,看來咱們就只能是師兄弟了,看師弟的修爲,至少也在築基期以上了,不如,咱們來較量較量?”肖誠雙目寒芒更盛,邊說邊開始運轉體內的靈力,似乎根本容不得司馬長空不同意,這一場所謂的較量,是勢在必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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