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輕手輕腳地推開顏曉曉那虛掩的房門,再看顧小梅正靜靜地平躺在牀上,看起來像是睡得很沉的樣子。他嘴角不由露出淡淡的微笑,躡手躡腳地走近牀邊,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了一下顧小梅粉嫩的臉蛋兒,剛要擡頭之時,哪料顧小梅猛然睜開雙眼,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倒吻了過來。
司馬長空到給她嚇了一小跳,顧小梅卻吃吃直笑:“姐已經等你很久了,大色/狼,你怎麼這半夜才摸進來嘛?”
“哇,慘了,我看我是入錯狼窩了,你不是羔羊!我閃!”司馬長空做出掙扎的樣子來說。
顧小梅緊緊地箍住他,嬌哼道:“你敢!沒有姐的允許,你今夜休想離開這個房間!”同時,她雙/腿也夾在了司馬長空的腋窩之下,活脫脫一隻八爪魚!
“曉曉!有人非禮你老公了,快來救我啊!”司馬長空放大聲音直呼!
“叫吧!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姐的,姐就是要吃了你!”顧小梅吃吃笑着說。
司馬長空猛然一把扯落自己身上浴巾,霸氣十足地挺立的寶貝嚇了顧小梅急忙鬆開手腳躲到牀的一邊去了。
“死色/狼,你就會出損招!”顧小梅臉紅耳熱,心跳怦怦。
司馬長空叉着腰笑道:“你剛纔不是說要吃了我嗎,我乖乖送貨上門你還有那麼大意見啊?”
顧小梅身子往這邊一滾,玉腕探出,一把握住了他的寶貝:“嬉嬉……姐在澡房又不是沒碰過,誰怕你啊,你放馬過來就是了!”
司馬長空傻掉了,這樣被她握着還真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受她那麼一刺激,寶貝卻更是得意了,還一顫一顫地,顧小梅只覺得手心有如被火燙一般,但是那種溫熱卻自手心如電流一般直傳到心裡,雖然她還是很不好意思,可是卻也捨不得再放手了。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嘍!”司馬長空說道。
顧小梅擡起腳來輕輕踢他的小腹:“大色/狼,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了?”
“也對!現在就更不能客氣了!”司馬長空話一說完,人隨着撲了下去,硬生生地將顧小梅壓了個踏實:“我想看看你是怎麼吃我的?”
“老公!我們……我們和平共處好不好?”
“戰爭已經打響了,你想臨陣脫逃啊,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老公,你欺負我,人家……人家是初入江湖,怎麼和你這老將比嘛?”
“嘿嘿嘿嘿……我就專欺負你了,怎麼樣?不許求饒,不接受投降!”
顧小梅張嘴一口咬在司馬長空的肩膀上:“戰就戰!我在你肩膀上蓋個章,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利品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司馬長空被她咬得直咧牙,告饒道:“好了好了,我不欺負你了行嗎?”
顧小梅得意地嬌笑起來。
“不欺負你纔怪!”司馬長空說完,餓虎撲食一般壓住顧小梅,不容分說地強吻了上去。
顧小梅先是雙目睜大,顯然是被他的粗/狂給嚇了一跳,但很快都便不吵不鬧,柔順地與他接吻起來。
司馬長空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在她豐/潤誘/人的嬌軀之上印滿了自己的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又是揉又是搓地忙得不亦樂乎。
顧小梅早已是盼得芳心難耐,此時哪裡還能夠忍得住,索性放開動作,扭/動着嬌軀,蛇一般地纏住了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忍無可忍,挺槍便刺,直搗黃龍。
粗/喘,嬌/吟……
一曲美妙的歌在夜裡演奏着。
當兩人云收雨止之際,早已看到一縷縷晨光照射了進來。
“老公,爲什麼第一次我會不痛呢,你使的是什麼法術啊?”顧小梅嬌滴滴地問。
司馬長空手臂環抱着她,笑着說:“這是我師傅教給我的,以後等我修練好了,會越來越讓你快樂的!”
“不是吧,老公,你師傅怎麼好意思教你這些,他也不怕你笑話嗎?”
“師傅他老人家也只是把一本《素女經》給我,又沒有親口親手教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再說,這麼美妙的東西不學也實在可惜,你說是不是?”
“可是你怎麼還有……有吸的功能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也許是我修練《修龍訣》的好處吧?你用手摸摸自己的臉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顧小梅聽話地伸手搓了自己的臉幾下,只覺得柔滑大勝從前,不由喜道:“老公,跟你那個不會還有美容的效用吧?”
“我也不知道,曉曉跟你是一樣的,皮膚明顯的好了很多。”
“老公,我以後要跟你天天都做,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都不能冷落我?”
司馬長空狂汗!
此刻,玄武修真星上,司馬長空本尊剛剛助陳娣衝擊到了元嬰期,第三分身《素心經》的妙用,他已瞭然已胸,趁着休息之際,他便拉着霍元芷,詳細地爲她講解了《素心經》的法訣和妙用。
霍元芷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地聽着,能與司馬長空雙修,不僅可以提升修爲,還可以變得更嬌美,這對一個女人來說,那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待得講完了《素女經》,霍元芷早已是粉面通紅了,呼吸都急促了。
司馬長空扳過霍元芷的香肩來,溫和而動情地笑道:“元芷,現在只剩下我們了,先親親吧!”
霍元芷抿嘴羞赧一笑,不答。
司馬長空捏起她那可愛的下巴,微微俯下身去,溫柔地親吻起她來。
霍元芷也很快有了反應,踮起腳跟,吐着香/舌迎合司馬長空。
一陣溫情的纏/綿,兩人足足親吻了一柱香的功夫,這才滿足地摟抱在一起。
“長空,我想你了!”溫柔的聲音,溫柔的傾訴,還伴着幽幽的體香。
司馬長空一陣感動,抱着她的雙手緊了一緊,也動情地應道:“霍元芷,我愛你!”
霍元芷只差點沒有融化在他的懷裡,現在她只知道幸福地閉上眼睛,任司馬長空寬大的懷抱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