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車子已行至人民公園門口,司馬長空搖醒了費玉晴,低聲道:“有人跟蹤我們,咱們先進公園去避一避看看動靜再說!”
雖說有了司馬長空的保護,可是昨日纔在商場之中歷險的費玉晴,還是有如驚弓之鳥,心有餘悸地問道:“他們人在哪?”
“在後面那輛跑車之上,我們先進公園吧,放心,我有法子對付他們!”司馬長空說着已將費玉晴拉出一車門,再將車門鎖上,拉着她便往公園大門跑去。
此時天色已十分地模糊了,公園內自然已經幾乎沒有遊人,司馬長空選擇的便是這種安靜,因爲此時此刻在這行人稀少的公園,再收拾起那些傢伙來,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有這種想法的並不僅僅是他,夜鷹五人見司馬長空拉着費玉晴往公園內走去,只道他們是小情侶要去幽會,心裡那個高興勁兒就甭提了,五人也將跑車停靠在街邊,在夜鷹的帶領下尾追而入。
費玉晴回頭時,果然看見有五個人影迅速向她與司馬長空靠近,驚道:“長空,他們來了!快跑!”
司馬長空笑道:“別急,我們先找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你就看着我怎麼收拾這些傢伙吧!”
“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是他們人多,又是有備而來,可能還帶有刀槍,我不想你受傷,我們還是快點躲藏起來吧!”費玉晴央求道。
司馬長空知道她的擔擾也是非常合理的,爲了說服她不再害怕,他也沒有辦法,只得露一露實力了,心念及此,右手輕輕摟住她的腰,笑道:“你別怕,睜大眼睛看看會有什麼奇蹟發生吧!”
笑聲中,費玉晴但聞雙耳風生,身子陡然飄起,竟然一下子飄到了一棵大樹之上,她不由驚呼出聲音,也不知是刺激還是驚訝!
司馬長空不待她反應過來,輕喝一聲:“走!”兩人身子驀地臨空飄出十幾米,如踏風而行一般。
費玉晴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來:“哇!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司馬長空不答,因爲這時夜鷹已帶着那四個男人跟了進來,正四處張望着着尋找他們呢!
“我們下去,看我怎麼擺平他們!”司馬長空說着,摟住費玉晴飄落到了夜鷹五人面前。
夜鷹一見司馬長空和費玉晴竟然從天而降,瞬間不由怔住了,五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這卻偏偏是事實,司馬長空和費玉晴的的確確是從半空中飄落下來的。
“美女,你是在追我還是在追求我啊?”司馬長空嬉皮笑臉地問。
夜鷹吃驚歸吃驚,可是一會兒便恢復了鎮靜,她還是不太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她在想看到的未必不是障眼法,或許司馬長空是要故弄玄虛地想讓她們知難而退呢!
“小子,你別得意,我帶着四個手下追來,自然是要收拾你的。”夜鷹冷笑着說。
司馬長空作出失望的神色來:“唉,你傷我心了,我還以爲你看上我了呢?看來,我們是隻以做敵人了。”
夜鷹舉手扶了扶墨鏡,準準地說:“聽說你小子有兩下子,姑奶奶倒真想見識一下,你們四個,上去試試他有多少斤兩!”
那四個男人得令,各自從腰門摸出一柄匕首,一字兒排開,小心翼翼地向司馬長空逼近。
司馬長空還是笑吟吟地牽着費玉晴的手,看着四個男人慢慢逼近,卻好像看四個老朋友走過來要握手一樣,他還衝這四個男人點頭微笑。
哪知他這悠閒的姿態正好激怒了四個男人,四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喝了一聲:“上!”
四個矯健的身影,惡狠狠地向司馬長空撲了上去,四柄明晃晃的匕首光着寒光,分四個要害部分向司馬長空刺去。
司馬長空冷哼一聲,飛出一腿,啪啪兩聲連踢得兩個人飛將出去,虎腕輕舒之間,一把將兩柄匕首抓在了手中,肉掌絲毫無損,而匕首已然彎曲變形。
шшш .тт kān .C○
兩個大漢想撤回兵器,拼命往後抽扯着,司馬長空佇立不動,手中的兵器亦紋絲不動,任那兩個壯漢使出吃奶的力氣,竟然無法從他的一隻手掌裡撥出兵器。
夜鷹驚呆了,先前的冷傲瞬間化作驚恐,如遇猛鬼般地呆看着司馬長空,那兩個壯漢無奈,只得放手,哪裡還敢侵犯司馬長空,雙雙低頭垂手而退。
夜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厲喝一聲,身子騰起,一記穿心腿直取司馬長空咽喉。
司馬長空笑道:“小妞,你倒是比那幾個沒用的男人狠得多,哈哈……”笑聲中,但見他身子飄開半米,一個旋身避開夜鷹的飛腿,一手已然抓在住了夜鷹的腰帶。
夜鷹身子失去平衡,不僅招式落空,人也失去控制地跌下來,正好倒在了司馬長空的懷裡。
司馬長空輕輕將她摟住,雙手趁勢在她高高隆起的豐臀上捏了幾下,笑道:“哇,你做女人還是很有資本的,做殺手嘛就差了點了。”
夜鷹被他當衆調戲,又羞又怒之下,伸手猛然向他胸口推去。
哪知司馬長空靜立如山嶽一般沉穩,她這全力的一推,竟然無法將司馬長空推動分毫,反而是她自己狼狽地後退了幾步,不過,總算也脫離了司馬長空的懷抱。
這時那被踢飛的兩個男人也爬了起來,和夜鷹她們五個站在一處,驚恐萬狀地看着司馬長空,卻再也不敢上前來輕試其鋒了。
司馬長空哈哈大笑幾聲,轉身牽了費玉晴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向公園大門。
“哇,司馬長空,你不會是從武俠裡穿越出來的高手吧?你怎麼像武俠片裡演的人一樣高來高去,還有那麼棒的功夫啊?”費玉晴突然之間感覺到司馬長空是那樣的高大,那樣的神秘,不由自心底裡產生了崇拜之情。
司馬長空答非所問地說:“怎麼,你現在想做我老婆了?”
費玉晴不答,摟住他就親了一口,然後像只快樂的小鳥一樣蹦着跳着,跑到了車子前面等着他。
司馬長空搖頭,摸出車鑰匙遠遠地拋了過去,費玉晴接住了,自行打開了車門。
“麻煩你把車子開回你們別墅去,我沒有地方放,今天先不陪你去逛商場了。”司馬長空說話間,人已經如飛一般到了數十米之外去了。
費玉晴呆住了,望着司馬長空遠去,這才啓動車子上路。
司馬長空離開公園,只行了片刻,正要過紅綠燈之際,一輛摩托車電光火石般飛馳而過,儘管那只是在一秒這間,可是司馬長空依然看得真切,車上的人正是日間那個黑色長裙冷豔的魔女。
既然碰上了,當然得探一探她的底,司馬長空主意一定,身形只一晃,人已陡然到了街道旁邊的高樓之下,在樓頂之上飛躍前行,遁着摩托車的方向。此刻已是夜間,他的身法又疾快,絲毫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所以他放心大膽地追着。
摩托車過街竄巷,大約飛馳了半個小時左右,纔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下,魔女輕靈地跳下車來,搗出一張紅色的請帖模樣的東西給保安看了,便大搖大擺地進了去。
司馬長空悄無聲息地飛落於樓頂之上,靜觀其變。
但見這樓後面,也有一個寬大的游泳池,池中清水滿注,池畔明亮四懸,亮如白晝。
這時,一陣車行之聲響起,別墅門前又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個高大的中年人,蓄着八字須,看起來自有一股懾人的威嚴,他左右手邊各跟着一個戴墨鏡的青年男子,一看便像電視裡常見的那種保鏢的打扮。
“王老闆,唐小姐已經到了。”守門的保安殷勤地報告着。
那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沒有應答,徑直往裡走去。
兩個保鏢邊走邊笑,一唱一搭地說:“王老闆,你今晚要上的可是一個十足的辣妹,小心玫瑰帶刺啊。”
“是啊是啊,這種女人夠味是夠味,不過控制不好就會像毒蛇一樣反過來咬人的。”
王老闆伸手在他們兩人的頭上各敲了一下:“少廢話,你以爲我王重是第一天出來混嗎,這娘們再辣,老子也能吃了她。行了行了,你們兩個給老子站在外面,沒事別進來打擾我,老子今晚就上了唐雪這個辣妹。”
砰地關上門,兩個保鏢的鼻子差點沒被撞到。
房間內,唐雪斜倚在沙發上,白晰的美腿高高翹起,底褲若隱若現,墨鏡雖然遮住了雙眼,可是嘴角的微笑卻很是誘人。那鼓鼓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從那低低的領口已經看到了深深的ru溝,那絕對是一個符合男人鼻血定律的偉大。
王重雙眼掃到那峰谷之際,目光便再也移不開了。
“怎麼樣,我開價五十萬,只要你幫我解決掉青龍幫的董老大,我可以先付你二十五萬當做訂金。”
唐雪緩緩地拿下墨鏡來,一雙魅惑之極的妙目露了出來。
一個男人,要是被這雙眼晴掃上一眼,鐵定會有飄然的感覺。
王重不僅身子飄了,心也飄了,呼吸在加快加重。
“不能夠再多加一點嗎?”唐雪不緊不慢地笑道,那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討價還價,而是像在聊一件最爲平常的事。
“八十萬,不能再多了!”王重的心智在這個數字的呼喚下,還是有些清醒過來了。
唐雪呵呵一笑,身子忽然翻身,優美無比地一個倒翻跟斗,已翻到了窗子旁,再縱身一跳,輕飄飄地躍出窗子之外,俏生生立在了游泳池之畔。
王重走邊窗外的時候,只看到一條黑裙子飄起來,遠遠落到一邊,唐雪已只剩下三點式了,豐臀隆胸,就連幽靈般坐在樓頂的司馬長空看了都幾乎坐立不穩要往下摔。那王重只覺得喉嚨冒火,心頭灼熱,也跟着跳出了窗子。
驀地,唐雪玉腕一揚,一柄帶鏈的櫻槍頭飛射而至,王重沒料到好突然向自己出手,驚慌之中來不及閃避,但聞哧地一聲,這槍頭卻洞穿了他的外衣,再一回扯,衣服頓被撕裂飛了開去。
唐雪輕輕一笑,飛槍再出,這下洞穿了王重的褲子,依法炮製地扯落了他的褲子,這下,王重也只剩下內褲在身了。
唐雪嬌媚地瞪了他一眼,將飛槍咬於嘴上,美好的身影一翻,四花四濺中,她已潛入了水中。
王重大受刺激,心道這辣妹果然太夠味了,哈哈大笑着也跟着躍入水中,潛入水底尋找唐雪起來。
唐雪在水中舒展着身子,嘴中咬着鐵鏈槍鑽出水面時,雙目之中忽地閃動起了異樣的光芒。
王重緊追不捨,雙手堪堪抓到唐雪之時,唐雪卻陡然轉身,擦着王重的身子繞了過去。
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擦着他手臂而過,那彈性十足的觸感令得王重心中燎火,只想立時一把抱住唐雪。然而,唐雪卻是有意相逗,盡饒着他的身體四下裡旋轉。王重急了,他的水性遠遠不及唐雪,他浮出水面嚎了一聲,索性不追了。
唐雪這時卻自他身後浮出,輕輕搭住了他的肩膀。王重大喜,剛要轉身去抱她,哪知唐雪滑溜如魚,嬌軀一晃,又已入水。
然而這是,她卻並未逃跑,而是擦着王重的身子潛水,手腕一伸,扯住王重的內褲一個翻身,再浮出水面時,小手高舉着,王重的內/褲已到了她的手上。
這一下,王重早已是欲/火焚身,身子一聳向前撲去。
唐雪咯咯一笑,身子再度鑽入水中,王重正待潛水追去,前面忽地冒起一片水花,眼前閃過一片寒光。
王重一個機靈,本能地往後一閃,但覺脖子間微微一疼,一柄小刀嗖地滑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口子,同時,另一個女人的頭鑽了出來,那是一張還帶着幾分童稚的臉,蓄着短髮,甚至還有幾分調皮可愛的模樣,但是,自她雙目之中透出來的陰冷之色,卻令人看了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