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仙見他滿臉青筋,氣息綿長,知他是在刻意忍耐,心底笑個打跌,暗道:“沒想他心性倒是沉穩,在這當口兒,仍然能忍受得住。:”芳心悵然若失,頗覺是自己魅力不夠,不能引得司馬長空yu火焚身,想着沒由得氣惱,轉念又道:“嘿嘿,你小子心性堅定,我便試試你倒底有多大忍耐力?”
一念此處,嘴角勾起淡不可察的笑意,當即翻身將司馬長空壓在身下,玉*腿跨在司馬長空小/腹間,柔荑連施,三下五除將司馬長空衣服扒去。
司馬長空笑道:“好姐姐,你還真是猴急。呵呵,不過說實話,女人就當如狼似虎,做那事纔有趣。”藍水仙笑道:“好弟弟,我讓你消消/hun。”司馬長空奇道:“如何個消hun法?”藍水仙眼神如勾秋水,笑道:“我將要是你妻子,自然是好好伺候你了。”說着柔軀向下一伏,藕臂抱着司馬長空雙肩,碩/大豐/滿的yu兔緊貼着司馬長空胸脯。
司馬長空胸脯結實,給藍水仙的玉*峰一壓,觸感舒膩,如被春/水流瀉,明月照心,頓時間意馬狂馳,鼻息濃重,yu火猛地竄遍全身。
幽香飄飛,絲絲扣扣地鑽進鼻裡,內腹酥麻,心兒怦然猛跳,似要從胸脯破將出去,身子虛軟,好生舒服。
司馬長空正自沉醉,忽覺脖頸溼濡濡的,定神看去,卻是藍水仙輕吐着舌、尖,身子如水蛇般浮動,在他頸子舔/弄泄着丁、香,那滋味麻麻癢癢,消/魂鑽心,意馬脫繮而走,在周身亂竄狂奔,弄得他腦袋暈乎,滿臉漲紅。
藍水仙媚/眼如絲,輕聲呻/吟,香/舌游魚般浮動,從司馬長空的脖頸、耳根、臉頰、雙臂、兩汝一路舔過,丁/香一吐,已在司馬長空肚臍舔/舐。
司馬長空自從知道藍水仙是師父情侶後,口中雖是仍和藍水仙說說笑笑,可心底對藍水仙多少存了些許敬意,將她當做長輩看待,是以只是和她身子摸/弄,始終沒挺/槍攻伐,故此一直以真元穩住心猿。
但他到底是初嘗佳麗,且又是血氣方剛,怎麼忍受得住欲/火煎熬?過得一會,全身欲/火熊熊,火燎火燒般焚心,再也堅仍不住,高聲道:“好老婆,看看爲夫的厲害。”
雙臂一使勁,將藍水仙搡在牀上,虎軀跨在她身上,賊笑道:“待會叫你欲/仙欲死。”手握着兩金蓮,下身玉/龍早已是堅/硬無比,如凜凜天神,正要操/槍衝去,忽地想起一事,又道:“好老婆,咱們來個龍/鳳齊飛。”
所謂的“龍/鳳齊飛”,卻是那《宮圖》中的一媾和招式,他昨晚只是匆匆一瞥《宮圖》,別的媾/和招式記不大清楚,只記得這一招,沒想今日便能用到,倒是讓他心暢。這時,他也到了情*欲的極限,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將藍水仙抱起,放倒在了寒玉牀上。
司馬長空精力勃勃,玉/龍雄赳赳,甫抵在藍水仙秀麗的桃花/源處,欲要行雲情雨意之事,忽聽藍水仙“啊”的一聲慘叫,臉色煞白如金紙,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似是忍着極大的痛苦。
司馬長空大吃一驚,強自耐住欲*火,柔聲道:“好老婆,你怎麼了?”神色緊張,大是關心她。
藍水仙不答,怒衝衝地一把他推倒在一旁。
司馬長空身體剛一着牀,頓感一陣冰寒之氣刺骨,與體內的臊熱一相碰撞,胸口彷彿突然受了一下重擊,也禁不住輕輕啊了出來。但是,也隨着這一痛,意識頓時清醒了過來。這才大夢初醒一般發覺自己在做着什麼。
“啪”一聲脆響,藍水仙一巴掌扇在司馬長空的臉上,怒喝道:“你爲何下藥害我?”
司馬長空自己了是稀裡糊塗,哪裡知道怎麼回事,正不知如何解釋,洞外卻有一個蒼老的聲音笑道:“可惜可惜!沒料到這寒玉牀竟然會壞事。老夫本想成全你們兩個好事的,唉!人算不如天算啊!”
司馬長空聽出是師父的聲音,心裡正在想師父爲何對自己這般,藍水仙早已經是淚落如珠,顫聲叫道:“子祥,你爲何這麼對我?爲什麼?”
哭聲中,兩人已各自整好了衣衫,這時洞中人影一閃,單子祥已到了洞中,神情複雜地看着寒玉牀上的二人。
“師父,是你下的藥嗎?”司馬長空萬分不解地問。
單子祥臉色一陣變幻,良久纔像鼓足了勇氣一樣,說:“不錯,師父年事已高,不想害了水仙,而你正值青壯之年,人品智慧也都屬上乘,所以水仙姑娘跟了你,纔不會辜負她自己。”
藍水仙擦了一把眼淚,怒喝道:“你當我是貨物可以轉讓的嗎?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單子祥神色一暗,十分無奈地說:“水仙,原諒我,我是真的不想害了你的大好青春,你……”
話還沒說完,藍水仙早已經嬌喝一聲,玉掌翻飛,吐出兩道光芒奪目的紫氣,直取單子祥前胸。
單子祥微微一驚,急忙飛身掠出洞去。
藍水仙哪裡肯善罷甘休,嬌軀一縱,亦隨之追了出去。
司馬長空坐立不安,他萬萬沒料到師父竟會向他和藍水仙施藥,雖然用意是好的,可是,這麼做也實在令他和藍水仙難堪了,至少,師父沒有考慮到藍水仙的感受。他跳下牀來,也生怕藍水仙與師父之間反目成仇,他也急着要去勸解。
哪知剛要動身,身邊起了一陣微風,單子祥已經如鬼魅一般地復掠而入。
“時間緊迫,來不及跟你解釋了,師父這裡有一寶物,叫乾坤袋,可以無限容納世間萬物而不增加重量,現在我將啓用乾坤袋的口訣授予你。”單子祥連珠炮一般說完了這一竄話,並遞給了司馬長空一個比拳頭略大一點的精緻小袋子,看其質地極軟,呈赤紅色,也不知是什麼反制而成。
司馬長空伸手愕然接過乾坤袋,單子祥也俯在他耳邊低低唸了幾句,司馬長空點頭示意。
“師父要離開這裡了,這張寒玉牀你要用乾坤袋帶走,相信它的功用你已經知道了,三日之後,我自然會去找你,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呢,哈哈哈……你要善待水仙姑娘,師父去也!”
聲未落,人已不見。
司馬長空大搖其頭,想想自己突然之間會和師父一起跟一個女子有了微妙的關係,這種感覺真的相當怪異。
香風拂面,洞中一片紅光。
藍水仙已然俏兮兮地立於跟前,眼睛紅腫,顯然剛纔哭得極爲傷心。看到司馬長空手中的乾坤袋,嗔道:“這狡猾的老傢伙,就知道他折回來過。”也不理司馬長空的反應,她徑直撲倒在寒玉牀上,香肩起伏着嚶嚶綴泣。
司馬長空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呆立了半天,終於還是硬着頭皮走近寒玉牀,鼓足了勇氣輕拍着藍水仙的肩膀說道:“小仙姐姐,請原諒我,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原以爲說完這句,藍水仙定然會像電視裡頭那些受傷的女子一樣一把推開傷害她的男人,可是結果大出所料,藍水仙竟然整個兒偎入了他的懷裡,在他的懷裡委屈地痛哭着。
司馬長空這下可真是無計可施,不知藍水仙爲何竟是這般反應,只得靜靜地任她在自己懷裡,淚溼了自己的衣裳。
良久,良久,藍水仙才止住了哭,仰起那如帶雨梨花的粉臉,溫柔無限地說:“事已至此,我與單子祥之間的緣份已盡,而你我又……所以,如果你以後不好好待我,我就殺了你。
“你……不怪我了嗎?”司馬長空哪裡敢相信這樣的結局,簡直以爲自己在夢中。
藍水仙將臉輕輕地貼在他的胸前:“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吧,註定我與單子祥無緣,又註定要讓我遇上你,唉……只要你不嫌棄我,將來好好對我,我也就沒有遺憾了。”
“只怕,我真的配不上水仙姐姐。”司馬長空心跳若狂,能懷擁這等美人兒,那可是百世修來的豔福,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的?師父啊師父,你太偉大了,這樣的極品美人你竟然捨得讓給我。司馬長空打心裡佩服單子祥的爲人和胸懷起來。
藍水仙伸手輕輕撫在司馬長空的臉上,嫣然笑道:“瑤琴宮內就沒有出過壞人,你又是子祥的嫡傳弟子,相信你更是好人中的好人,我相信你!”
司馬長空聽得一陣感動,情不自禁地將她緊緊地摟住了,剛纔在藥性的迷亂之下差點與她發生那種關係,現在清醒了,雖然他是多麼地想一親芳澤,狂吻她那美麗無限的臉頰,可是,卻再也不敢唐突了佳人。
藍水仙耳朵貼在他的心窩,當然聽到他那加快的心跳旋律,但見他雙手還能那樣規矩,心下又是喜歡,卻又略略有些失望。她本是極樂宮中之人,當然屬於那種敢愛敢恨,坦率直爽之人。而司馬長空那含蓄的情意,令她多少有些不適應。
溫馨的沉默,讓兩人都忘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