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道:“乖乖不得了,娘子真的動怒了?”
霍元芷聞又羞又急,大叫一聲,揮劍向樹上撲去。
劍光閃處,一招“龍女穿針”,唰的便奔司馬長空左肩刺來。這一招虛中套實,實中套虛,正是她所練的劍法中的精華所在。
司馬長空這才知道厲害,嚇得說了一聲“好快!”身形卻是動也不動,容她劍尖堪堪刺到,看看沾衣之際,這才右腕倏翻,滑出袖中短劍,一招“金鵬展翅”,疾揮出去。
這一招拿捏時候,恰到好處,他這招“連消帶打”的劍術,霍元芷她禁不住暗暗喝起彩來。
不過他這一招雖然是上乘劍法,手中仙劍卻被削去了一個大口子,霍元芷卻也是佔了寶劍的便宜的。
要知霍元芷用的乃是削鐵如泥的青冥劍,司馬長空用的不過是一把普通的青鋼劍,若然碰上,焉能保全?兵刃斷了,那不認輸也得認輸了。
哪知瞬息之間,形勢立變,司馬長空的應招可並不如對手所料,只聽得司馬長空一聲冷笑:“寶劍雖利,能奈我何?”冷笑聲中,只見他的身形滴溜溜一轉,快得令人連看也看不清楚。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三尺青鋒早已圈了回來,一招“春雲乍展”,又奔霍元芷刺去,而且劍尖所指,竟是霍元芷意料不到的方位。
霍元芷劍術上確有非凡造詣,在這主客之勢驟然逆轉之際,居然不慌不忙,霍的一個“鳳點頭”,長劍已是橫截回來,成了“橫架金樑”的招數,恰好在間不容髮之際,擋住了司馬長空的劍勢。拿捏時候,妙到毫巔。眼看司馬長空的青鋼劍又要給她碰上了。她快,司馬長空也快,招數也越出越奇,只見他衣袂飄飄,好像隨着劍風直晃出去。霍元芷的“橫架金樑”非但沒有碰着她的兵刃,而且接着的連環三劈,連他的衣角都沒沾着。
司馬長空略一晃肩,衣袂輕揚,嚴如蜻蜒點水,彩蝶穿花,劍起處,“玉女投梭”,“金雞奪粟”,一招兩式,截腰斬肋,霍元芷攻勢落空,空有寶劍之利!反而給他逼得連退幾步。
這幾下子兔起骼落,看得衆人眼花繚亂。忽聽得司馬長空喝道:“撒劍!”劍光閃處,霍元芷一聲驚叫!不但寶劍給他打落,人亦倒在地上。
司馬長空長笑道:“娘子的修爲果然不凡!沒傷着你吧!”
霍元芷一伸手撿起青冥劍,翻身跳起,又是一招“白蛇吐信”,寶劍寒光如鏈,飛卷而至。
司馬長空霍地長嘯一聲,身化無數幻影,滿林飛舞,直把個霍元芷弄得眼花繚亂,不知真人在何處。
大驚之下,忙變攻爲守,揮劍一式“八面夜雨”,舞起一團光,以圖護住周身要害。
哪知還是遲了,司馬長空的一隻手,神奇無比地,透過她劍勢中的一個小小的空隙,凝聚真氣,隔空便點了她的穴道。
劍光頓消,霍元芷呆立當場,動彈不得。
司馬長空笑道:“好個兇悍的娘子,難不成你真的想要殺了你親夫才罷休?”
言畢走近霍元芷的身邊,伸手便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不給你點懲罰,爲夫心中也難消氣啊!哈哈……哈哈哈……”
霍元芷粉臉一紅,問喝道:“你說什麼?你想幹什麼?”
她當然明白對方想幹什麼,她心裡是有點數的,只不過,女人到了這個時候,卻又總是不能不驚問的。
司馬長空不答,而霍元芷卻忽然驚叫一聲,原來,司馬長空已經攔腰摟住了她。
霍元芷又急又怒,怒喝道:“淫/賊,休得碰我,快放開我!”
司馬長空哈哈大笑道:“你叫我什麼?啊?淫賊!既然你叫我淫賊,我可不能讓你白白叫了,這種虧我最是吃不得,我要你貞操不保,方消心頭之恨。”
霍元芷聞言急得簡直快要哭了出來,也氣得渾身得瑟,她雖然看起來行舉輕浮,但實質上也還是守身如玉的女子,但今天看情形自己的貞節真的保不住了。
司馬長空也不再言語,將霍元芷挾在腋下,幾個縱躍,便躍到了半山腰的一塊平整的大石上,將霍元芷放下了。
此時霍元芷不能不開口了,她怒罵道:“你要是敢動本姑娘,我死了也要化爲厲鬼,向你索命。”
司馬長空冷然一笑,雙手一欺,只聽得一片撕裂之聲,霍元芷罵聲未絕,自家的衣服已給他扯了開去。
霍元芷氣得差點暈了過去,羞憤之下,卻渾身動彈不得,沒法去遮蔽自己胴/體,她雖然是許國立寵愛之人,可是卻一直堅守自己的清白,死也不讓許國立去碰,她那從未給男人碰過,看過的,仍然驕傲地挺立着的聖女之峰,此時就那樣一顫一顫地,格外耀眼地裸露在司馬長空的眼前。
霍元芷的酥/胸高聳着,那兩粒蓓蕾鮮紅奪目,嬌豔欲滴。天啊,這可是珍藏了二十年而沒有男人動過的寶貝呢,他情難自禁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握住了兩峰。
霍元芷身子猛地一顫,那惡夢般的一刻終於來了。她想罵,可是,她急促地呼吸着,卻身子酥軟不堪,怎麼也罵不出來了。
司馬長空雙手此時已然在她的身上漫遊起來。
她畢竟是處子之身,身子經得男人一陣撫摸,雖然她內心拒絕,可是身子卻發生着奇異的變化,她此時心慌意亂,因爲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留戀那一雙厚實的手掌。
司馬長空眼睛何等犀利,他明顯地看到霍元芷已經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了,顯然,她在他的撫摸之下,已經起了女人應該有的反應了。
司馬長空低下頭去,在霍元芷的脖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女人的脖子也是個敏感的區域,他纔剛一吻下去,霍元芷便低低地哼出了聲來。
司馬長空輕輕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動心了?”
霍元芷雙眉緊鎖,胸口劇烈起伏着,不敢言語,一顆心卻咚咚直跳,有如雷鼓一般。
司馬長空見她不答,一隻手攀上她的右邊玉峰,張嘴輕輕含住了左邊的蓓蕾,舌尖輕輕地吸吮着。
霍元芷哪裡還能忍得住,果然張口便呻/吟了起來。
三百多年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一生還會與男人發生關係,她的情*欲都死死地壓抑在了倫理道德之中,她自信她不會對男人動心,可是現在,她卻是身不由己,被一個男人直接地解開了身體的禁忌,在她身體激發着她壓抑的情*欲。
司馬長空一聽到她的呻/吟聲,知道她馬上就要被自己降服了,心中也不由得起了真正的慾火,雙手的力量加大,舌頭也是大展雄威起來。
霍元芷的潛伏在身心中的情*欲在他的撫摸與挑/逗之下,終於決堤了,山洪一般奔涌了起來,她長長地呻/吟了,急促地吸呼了,身體也臊/熱不安了……
司馬長空見霍元芷的情*欲已然被調動了起來,不由得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右手用力一扯,哧地一聲響,霍元芷的褲子已然被他撕了開去,頓時,光滑的大腿,黑色的草原,那神秘的世界外緣,活生生地展現在了眼前。
他的大手,很快便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的皮膚果然比一般的女人要細嫩得多了。
霍元芷此時已然是神智模糊了,只有身體的慾望在一陣陣地涌起,一浪高過一浪,心底的渴望也是越來越強。
她畢竟沒有碰過男人,所以對於男女之間那種天然的魔力想都沒有想過,但是此時,當這一切真真實實在發生在她的身上時,她心底的倫理道德瞬間便被擊敗了。
“啊——”霍元芷叫了一聲,或者也是呻/吟,因爲,司馬長空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碰到了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了。
女人初次是被男人碰很敏感的,她突然間受到男子的觸碰,那種感覺可想而知了,所以,當司馬長空只在那裡輕輕地觸碰幾下,他的手卻溼潤了一大片了。
看來,時候已到了,司馬長空張嘴在霍元芷的雙/峰之上賣力地啃了一回,直啃得霍元芷嬌/喘不休,身子更是洪水氾濫成災。
司馬長空輕聲道:“霍元芷,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霍元芷緊閉着雙眼,紅着臉不答。
司馬長空去自家的衣服,一身精壯的身軀,壓在了霍元芷的身上。
嗯!初次與男人的身體赤/裸/裸地接觸,她身體一陣地舒暢,令得她簡直有了一種想要融入對方血液的衝動。
她也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覺得自己似乎夢到了兒時的一些東西,很遙遠很遙遠,卻又是那麼地美麗和神奇。
“元芷姐姐,你想要了嗎?”司馬長空的聲音將她從遙遠的思緒當中給拉了回來。
她不答,他便在她的酥/胸之上放肆意橫行着,右手也在她的神秘世界門口極盡調逗之能,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三處敏感地帶的刺激同時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