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不待殷無敵吩咐,早已身化一溜殘影追了出去,但是他在殷無敵面前還是隻露出結丹後期的實力,直到飛掠出了絕情宗境內並確定殷無敵沒有尾隨而來,這才一掠千里之外,兩三個瞬移,已然掠到了急飛之中的南宮城前面。
南宮城這一驚非同小可,這司馬長空的瞬移之功遠超自己,此人究竟是什麼來歷,他絕不可能只是絕情宗的一個普通弟子,莫非他是二級修真國來的修士,潛入絕情宗只爲了探訪修真至寶“吞噬之星”?
“司馬道友,你我素無怨仇,何必定要鬧得這樣僵呢?依我看來,你也不像是絕情宗的弟子吧?以你的修爲,就是殷無敵也遠遠不及你,你怎麼可能只是他的徒孫呢?”南宮乾笑着說道。
司馬長空輕嘆一聲,道:“南宮城,你不必裝了,我是絕情宗的弟子不假,你知道我的秘密也不假,放過你,就等於給自己留下無窮的後患,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貪心了!”
南宮城沒料到司馬長空如此直接,一時反倒無言以對,怔了一怔,方笑道:“司馬道友,你別以爲我真的怕了你,雖然你御風之術超過了我,但是神通之術卻是未必超得過我,我到想見識一下你真正的手段!”
“我沒有神通之術,只有這一柄劍!”司馬長空緩緩地拍出玄冰神劍,平舉於胸上,道:“這三尺青鋒便是我唯一的神通。”
看到司馬長空那般的鎮定自若,南宮城心底卻是在急劇地顫動着,司馬長空越是鎮定,就意味着他越是胸有成竹,也越令南宮城捉摸不透。
“你我之間,當真非戰不可嗎?”南宮城極力地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重新燃起熊熊的鬥志。一個人若是連鬥志都沒有了,未戰已敗了三分。
司馬長空語氣淡漠地應道:“非戰不可,爲了我自己的安危,你絕不可能活着離開!”
南宮城聞言,哈哈怒笑起來,隨着憤怒之火,鬥志旋即提起。
“司馬長空,好狂的小子,老夫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靈力瘋狂地在南宮城的周身涌動,一條紫青色的真元之龍,幾乎比先前與殷無敵相鬥時粗大了一倍的紫青冰龍,發出聲聲驚雷般的咆哮,在空中瘋狂地騰旋着,帶着滔天的威壓攻向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輕輕一笑,手中劍芒大盛,猿臂一振之下,千萬道劍芒暴閃,呼嘯而出,迎向這條怒吼着的紫青冰龍。
但是,凌厲無匹的劍芒斬在冰龍之上,炸出片片冰晶之焰,卻未能傷得冰龍的皮肉,只使得它身體被震退而已。但方始一退,便又兇猛無比地騰旋而來,或用嘴嘶吼出陣陣剛勁的摧毀一切的罡風,或以巨大的龍尾推山倒海般橫掃而來。
司馬長空也不由心底暗驚,元嬰後期的老怪果然不是一般的修士,想要戰勝他絕不是件容易的事。
南宮城心底的驚恐,其實無人能知,司馬長空僅以幻化的劍芒,便可以一次次將自己八百多年的修真之元逼退,這等神威,實爲他平生僅遇。
高空之上忽然又傳來一聲厲嘯,天地都被這聲厲嘯震得猛然一顫。
南宮城卻是喜上眉梢,也撮嘴發出一聲怪嘶,高空之中又一聲厲嘯傳出,似乎是在迴應他一般。
司馬長空仰頭一聲,卻見一大片黑雲猛然沉了下來,正是逍遙宗那隻巨大無朋的大鵬,聽得南宮城的怪嘶,這大鵬自萬里高空猛然沉下來,大地頓時陷入暗淡無光之境。
大鵬尚在數裡之高的空中,地面之上已然開始出現龜裂與蹋陷,所有的樹木皆咔哧哧地折斷,一片的沙飛石走,千禽驚掠,百獸哀鳴奔逃,天地間盡是蹋滅之感。
大鵬那兩隻粗如巨峰般的鋼爪直直地照着司馬長空抓下來,那十個爪鉤,便如十條巨蟒一般呼嘯着瘋狂地合圍掃下。
司馬長空見狀,驀地長嘯一聲,千萬道劍芒凝成一道,照着紫青冰龍之身瘋狂地斬下,但見一道沖天的劍芒,霸道無匹地轟鳴着,劃破萬丈天幕,暴閃而下。
“轟轟轟——”一陣的驚天價悶響,大地猛烈地搖晃起來,紫青冰龍在這霸道無匹的一劍之下,頓時被斬斷爲數截,頃刻之間散爲一片紫氣。南宮城張口噴出一股烏黑的血箭,如風中殘葉一般飄飄搖搖地墜落下去。
司馬長空看也不看南宮城一眼,身形一晃,化爲一溜殘影,堪堪避開了大鵬十條巨蟒般的爪鉤的攻擊,再現身之際,已然立在了大鵬的背上,如踏足在一片遼闊的大地之上一般,心底也不由對這大鵬之大感到駭然。
大鵬一擊不中,又感覺到司馬長空停身於自己的背上,它一面急疾地衝入雲中,一面撲擊着兩扇巨翅,掀起陣陣虎嘯龍吟般的颶風,試圖將司馬長空從自己的背上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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