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師叔祖生疏而又奔放的熱吻徹底擊垮了李大老闆殘一絲神智。
李大老闆乃何許人物?合歡宗宗主是也。麾下幾千貌比天仙的女弟子,一個個或熱情似火,或柔嫩如水,卻都對李大老闆暗生情愫,此刻若不是能擺平面前這個初次接吻的美女師叔祖,李大老闆就等着被一羣狼子軍啃成渣吧。
美女師叔祖很嫩,雖然行走仙界,見識不少,但是對於這男女之事實在是一知半解,只有理論經驗,而無實戰基礎。這點倒讓李大老闆驚奇了一把。
原來李大老闆還以爲美女師叔祖在幾百年前會和老丈人發生點什麼,畢竟當初兩人是愛得如此死去活來。
吳只知道用自己那滾燙的嘴脣不斷地輕吻着李成柱,從嘴巴到臉頰,從臉頰到脖子,徹底拋卻了羞赧,卻不知道將那櫻壇小舌跳出來吮吸那美妙的滋味。
李大老闆大手一用力,狠狠地將美女師叔祖的嫩細腰肢箍住,然後往前一帶,只聽到吳從喉嚨處發出一聲悶哼,一雙堅挺峭拔的胸脯就那樣緊緊地貼在李成柱的胸膛之上,而胯間卻抵住了一個堅硬的存在。
吳的臉頰就如同喝了烈酒一般酡紅起來。
李大老闆要反擊了。
腦袋微微斜起,尋好一個有利的姿勢,一手依舊箍着美女師叔祖地腰肢。另一手穿過她的後腦,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胳膊上,然後整個人往下一壓,舌頭帶着一股狂暴的霸氣穿越了美女師叔祖的美脣,兵不血刃地翹開了她那不設防的貝齒,然後仔細地尋住那香甜軟嫩的丁香小舌,頓時,兩舌不斷地糾纏着。翻雲覆雨着,帶起一片泥濘。
此刻,李大老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
合歡宗內看到此幕的弟子越來越多,個個面若桃花般地站在原地,無數雙眼睛羨慕而癡情地望着李大老闆和他懷抱中地女人。
喪盡天良的李大老闆吻到深情之處。渾然忘記了現在所處的位置,箍過美女師叔祖的那隻大手不安分地遊走了起來,順着那細嫩的腰肢一路揮軍北上,勢如破竹,直指兩座玉峰山寨。
正當李大老闆的五路大軍顯出它們猙獰地面目,準備直搗黃龍,徹底拿下那誘人的山寨之時,美女師叔祖卻渾身一個激靈,從那迷情迷醉地場景中掙脫了出來,然後貝齒狠狠地往下一咬。
“嘶……”正在調戲母龍的舌頭未及抽出。便遭此強襲,疼得李大老闆老眼溼潤。慾念頓消。
還沒等李大老闆興師問罪,吳輕輕而又飄逸地從他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面上一片紅暈,偷偷地朝左右看了看,然後滿是尷尬地一個瞬移飛走了。
李成柱愕然,待看到周圍定格了得女弟子的時候,才訕訕地笑了笑。
驀然,兩個人影闖入了李大老闆的眼簾,讓他無比的尷尬。
老丈人蕭長川一臉死灰,兩眼無神地望着李大老闆。他的身邊,自己的師傅採夜玫瑰撓着脖子。仰頭望天,儼然哪裡有一個只穿裙子的仙女飄然飛過。
“呵呵。”李大老闆抽動着嘴角,用手摸了摸嘴上被咬地地方,舔了舔那血漬,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話來:“味道不錯,就是有點腥。”
月裳都快羞死了,此刻站起身的時候,雙腿一直在打擺。
丹王在她身後依然一副氣定神閒地模樣,揹負着一隻手,以淡然的語氣說道:“戰鬥已經打完了,君主您也該回去休息了。”
月裳使勁地白了他一眼,憤憤道:“知道了,真囉嗦。”
………
合歡宗一個院子內,蕭長川,李成柱,離情各持一方,面前一張桌子,桌子上幾壺烈酒,地上更是擺滿了空地酒壺。
李大老闆面色不太自然,嘴脣上腫起一個大包,隱隱透着血色。
老丈人也不說話,一口氣幹掉一壺酒,然後再拆開一壺,頗有一股英雄落寞到盡頭的感覺。
採夜玫瑰此刻也沒了他那副淫蕩的模樣,安靜地坐在一邊,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地。
離情覺得自己採夜玫瑰這個頭銜應該讓賢了,徒弟比自己可了不起多了,連師叔那個暴躁的女人都給他拿下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師傅?
話說回來,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以前就覺得師叔對徒孫好得有點過分了,但是卻從未聯想過這個方面,今天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可能相信世上還有這種荒謬的事情。
採夜玫瑰蠻迷茫以後的稱呼,徒弟若是娶了師叔,自己該叫徒弟師叔呢?還是繼續如現在地稱呼?那師叔呢?難道得改口叫徒媳?
姦夫淫婦啊!採夜玫瑰偷偷地瞟了一眼徒弟,心中頓時下了這個定論。
李大老闆此刻心裡確是如釋負重,這種事情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跟老丈人開口呢,原本想找個機會跟他說一次,大不了大家P一,.u.了,情況都被老丈人親眼見到,也省去了李成柱一番口舌。更有師傅親眼所見,亂倫一事算是就這樣定了下來。
反正老子死豬不怕開水燙,世人都知道李大老闆臉皮賊厚,家門醜事就家門醜事了。誰不服合歡宗狼子軍出動,滅了丫得,諒那些外人也不敢嚼舌根。
撇除道德上的如釋負重,李大老闆現在還是依然有點忐忑地。
萬一老丈人借酒行瘋,要和自己來一場生死決鬥,那就完蛋了。好在老丈人的酒量實在不小,那樣的烈酒一壺壺幹下去,也不用靈氣化酒,居然還受得了。
細數下來,老丈人從大中午喝到第二天早晨,一共喝掉一百零四壺酒。
李大老闆嚴重懷疑老丈人是偷摸着把酒倒進了儲藏戒指中,要不然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呢?
這期間,三個男人一句話都沒說過。
天亮的時候,老丈人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一夜之間,彷彿都蒼老了許多,帶着無比的醉意蹣跚着腳步走掉了。
李大老闆苦笑一聲,這事鬧得,實在讓人難堪啊。
“師傅……”李成柱沙啞着嗓門,輕聲地喊了一聲。
“別。”採夜玟瑰低着腦袋抱拳退走:“你是我師傅!”
“你覺得我這麼做是錯的嗎?”李成柱頓生一種四面楚歌的感覺。
“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對與錯。”採夜玫瑰始終不忍說出重責的話來,“如果你認爲是對的,那就走下去。”
老丈人走了,師傅也走了,李大老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壺酒,一口乾掉,心中被苦澀和幸福填得滿滿當當。
,什麼對與錯,什麼道德淪喪,只要有實力,做任何事都沒人能管得了你。
老丈人在酒醒的當天就告辭走掉了,小影想挽留都沒挽留的住,蕭長川只對李大老
一句話:“好好待她。”
李大老闆當衆與師叔祖接吻的事情被娘子軍那些八婆們迅速地傳開了。傳聞中宗主大人的雄姿一度被虛化,形象之偉大,膽量之深厚當真乃古今往來第一人。
對於見慣了李大老闆創造的奇蹟的娘子軍們,這麼一點點小事已經激不起她們的興致了,頂多就是有點嫉妒美女師叔祖而已。
但是相對於家中的幾位夫人來說,這樣一個消息是讓人無比驚訝的。
小影在得知這一消息的瞬間便召喚來了李大老闆,四位夫人開了個公審,直到挖出了李大老闆和美女師叔祖之間所有發生的點點滴滴,小影才善罷甘休,只不過,吃醋是難免得了。其他三位夫人在這種事情上並沒有做過多的糾纏。
隨後的幾天晚上,合歡宗內呻吟和喘息之聲響徹了整個合歡宗,讓合歡宗的娘子軍們夜裡輾轉反側,孤枕難眠,跨間一片溼潤,氾濫成災。
李大老闆是被小影折磨的。
有多餘的精力去勾搭別的女人,還不如在家伺候老孃,小影的原話是這麼說的。
行房事的時候還特地不許李大老闆佈置結界,被小影那暗運靈氣發出的叫牀聲一帶動,在意亂情迷之下,幾位夫人不自覺地就喘息了起來。
合歡宗的金仙太多了。那激昂而又銷魂地喘息如何能避過他們的聆聽?這種聲音就彷彿有一種磁性一般。吸引着她們不住地聽下去。
小影是刻意爲之,就是想讓吳聽到這種聲音,好讓她嫉妒。
但是最後的結果便是合歡宗那些實力高深的女弟子一個個早晨頂着熊貓眼,大眼袋,無比哀怨地盯着李大老闆。
那眼神,讓李成柱心裡直發毛。
正值此時,有幾個不開眼的掌門要求見李大老闆,李成柱大手一揮。準了。再然後在議事廳內狠狠地將他們敲詐了一頓,而那聯盟的意圖卻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李大老闆現在毛着呢?誰惹誰倒黴。
美女師叔祖自從那天主動投懷送抱之後便一直沒有出現過,估計是不好意思見人,李成柱也沒去尋她,這幾天被小影折磨的腰痠背痛,而且還有正事要忙。
既然決定要嫁入李家門。就得有面臨着各種輿論的勇氣。都不敢冒頭,這算個什麼事?
抽了個空,李成柱跑到月裳那裡,又被丹王一陣無故地鄙視加上言語奚落。
吳焰生怕李成柱把剛穩定下來準備修養地月裳給拐跑了。
李成柱直接無視了丹王,跟月裳說了自己心中那個膽大至極的計劃。
潛入天都,在兩大勢力的眼皮子底下偷取超越九品的自主攻擊仙器,就算是現在的月裳,估計也做不來。
月裳小丫頭片子對這種事情有着無比的愛好和執着,甚至提出了明目張膽進入天都,報出身份唬住那兩大勢力。讓他們將仙器拱手相送地低智商計劃,將丹王駭了一身的冷汗。
“君主。萬萬不可,以往你跟那位就有點不對路。這次復活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丹王口中所說的那位李大老闆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除了當今的仙帝還能有誰?
而且看丹王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心中還隱瞞了一些事情。
“李某某實力高深,會保護人家的,對吧?”月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拋着無數的秋波投向了李成柱。
李大老闆打了個冷顫。
月裳只要露出這副可愛至極的模樣,那就說明她心中必定有所圖謀。相比較來說,李成柱更喜歡原先住在他道心那個兇狠的月裳。那個不帶心機。什麼情緒都表露在語氣上地月裳。
果然,月裳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再次浮現於臉上。直立着身子坐在牀上,小手揪着李成柱地衣服角,擡着那雙禍國殃民的面容:“李某某,帶人家出去玩玩吧。”說着,還異常柔情地輕輕搖了搖李成柱地衣服,生怕一絲大力把人家嚇跑了似的。
丹王的眼神又凌厲了起來,實質性的殺傷力朝李大老闆無情地射來。
造孽啊造孽,誰他媽把這小丫頭片子生成這副模樣的?
性格極其惡劣!
李成柱很難想象,月裳居然還有個同胞的姐姐,若是那位迷情仙君也如同她這般模樣,那仙界的安危,堪虞啊。
“姐姐!”李大老闆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不着痕跡地將自己的衣服從月裳地魔爪之下抽出,頭也不會地往門外跑去,只丟下了一句話:“你好好休息,等適應了肉身之後,咱們再前往天都不遲。”
背後只傳來月裳咯咯的笑聲和丹王那欣慰地讚歎:“算你小子識相。”
走在路上的時候,李大老闆又被林梵堵了個正着。
“李宗主。”林梵的臉色不太好看,通過這些天跟祖師的接觸,林梵發現,自己那位擁有着大羅金仙實力的祖師現在居然一心歸順了合歡宗,或者說歸順了那個蹦蹦跳跳札着小辮子的小女孩。
林梵至今都記得祖師當初是如何的強硬地要自己領着弟子去尋合歡宗的茬的。
祖師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合歡宗對祖師使了一些不知明的手段。
但是林梵卻始終發現不了問題出在哪裡,祖師神智很清楚,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事。修爲也沒有下降,就是一副死心塌地地爲那個小女孩着想。
林梵決定不再塗自傷神,這些高深的東西不是她這種實力的人可以理解的,所以纔想跟李大老闆請辭。
“怎麼?有事嗎?”李成柱看人憑第一印象,無疑,林梵給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林梵想先回梵音谷,歸順這麼重大的事情傳到了梵音谷的話弟子們肯定人心惶惶,若是沒有我的安撫,恐怕會釀成禍端。”
李大老闆雖然知道林梵在找藉口,卻也不便挽留。
“不留下來看看合歡宗的接任儀式嗎?”
“不了。”林梵恬靜地站在那裡,泛出一抹苦笑,“不管誰當下任的宗主,梵音谷始終歸順的是你。”
聰明,李大老闆暗讚一聲。
若是其他人來看,說不定修仙界的人覺得修仙界從此少了一個強橫的存在,但是林梵知道,這個創下了許多記錄,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是不會如其他人一樣,成仙了就放棄門派的。
他會緊緊地將門派抓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地積蓄着力量。
“既如此,我也不挽留了,你跟我來。”李成柱說了一句,然後領頭朝前走去。
來到賬房內,找來財叔,開出了一千塊上品天機靈石裝進戒指中遞給了林梵。林梵那清秀的臉上頓時驚訝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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