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內,親了親正抱着小東西滾做一團的小嫣然的臉蛋囑衆女千萬不要來打攪,李成柱獨自一人鑽進了密室之中。小影噘着嘴巴生着悶氣,這個大老闆神氣個什麼勁?以後看你還上不上牀。秦素戈和水如煙一陣失落,主人這次回來,居然都沒跟她們說上一句話,兩人對望一眼,掩飾不住眼中的那份幽怨,同時懷戀起在玉兔一族的那些日子來。
那段時日裡,雖然主人日夜忙碌個不停,但是休息的時候他都會和自己兩人調笑一翻,甚至溫存一下的。但是自從回到這裡之後,兩人和主人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這讓心有所屬的兩位美妖奴如何不失望?
小影眼見着兩位日夜陪伴自己的姐妹憂傷起來,忍不住善心大發,顧不得吃醋,連忙岔着話題轉移她們的注意力。
李成柱來到密室之中,從戒指中翻出不知道被自己丟在哪塊角落的兩片玉簡。神識透了進去。日,是師傅留下的,不看,換上另一片玉簡。果然是老丈人留下來的。
元神在玉簡的知識中一陣掃蕩,這裡面,記載着合歡宗從成立以來各位門中要人所創立的法術和陣法知識,另外就是合歡宗現在的實力分佈,門中陣法佈置,門下弟子的數量情況。
這塊玉簡就是一個大雜燴,從合歡宗的人力、資源、財產、防禦統統都有記載。甚至那些出師了不知多少年地弟子的姓名和她的合修道友都有記載。
李成柱不會去關注這些事情,一個勁地在裡面尋找着“淫仙散”的資料。玉簡之中,被老丈人下了不少禁制,不過這些禁制卻是需要用合歡宗的獨門手法才能解開,否則就算修爲再強大,即使有能力強制性解開,玉簡只會被損壞,裡面的資料同樣會被毀去。
李大老闆當了合歡宗的宗主好歹也有些時日了。獨門解禁制的手法早就在老丈人走之前地幾日學會,這片玉簡之中的禁制自然難不到他。每解開一層禁制,李成柱都會滿心期望地觀看着裡面的內容,隨即而來卻是無限的失望,裡面全部記載着一些對於合歡宗來說是秘密的事情,直到李成柱解開玉簡的最後一層禁制。這才發現“淫仙散”地配方和煉製手法。
李大老闆如獲至寶的捧着閱讀了起來,老丈人在玉簡中留下這樣一段話:“小子,淫仙散乃我合歡宗獨門密藥,每一任宗主都會煉製,但是每一任宗主都不能輕易的煉製。畢竟這副淫藥實在太違揹人的意願,有傷天合。所以你要記着,煉製淫仙散之時,身邊必須要有女人陪伴,否則後果自負!”接下來就是淫仙散的配方和煉製手法。
李成柱越看越是心驚,這副淫藥所需要的材料竟然貴重至及。每一種材料都必須是仙品級別的。更誇張的是,淫仙散內需要仙人之血。而且是還未破身的處子仙人之血,光這個條件就讓這副淫藥貴重至及。哪個仙人會願意放血來讓你煉製這種淫藥?更何況是女仙人。
而且煉製的成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就算天時人和地利全部擁有,淫仙散地那些材料也有可能和採取的血液起衝突,畢竟選取地材料都是霸道至及催發人的情慾,干擾人地心神的材料。而成仙都還未破身的女仙人,本身就清心寡慾,血液自然和這些霸道的靈藥會起衝突。
老丈人別出心裁地想出一個點子來,那就是在採取血液的時候讓那個女仙人動情,這樣。血液之中也會帶有情慾的影子,在煉製密藥的時候就可以大大的增加成功率。
李成柱看着老丈人地註解。嘴角上掛着一絲淫笑,不知道老丈人在煉製的時候是不是調戲人家女仙人了,否則小影怎麼可能有那麼大一瓶淫仙散?話又說回來,哪家地女仙人會讓他來調戲?不把他揍得一頭包纔怪,就算女仙人不動手,丈母孃那個母老虎也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吧?
李大老闆在想到這些的時候腦海中瞬間閃現出美女師叔祖的身影來,如果只論條件的話,美女師叔祖絕對是一個上好的人選。但是要自己這個徒孫去調戲她,不知道上天會不會劈一道雷下來。
其實煉製淫仙散的那些材料雖然貴重,但是蒐集的話還是可以買到的,難就難在採集處子仙人之血這個條件上,所以淫仙散由始至終都是極爲名貴的密藥。在得之這樣一個苛刻的條件之後,李成柱暫時放下了心中那激動人心的想法,反正戒指中還有小半瓶淫仙散沒用,而自己也沒有可以對付的目標,先了解一下也無妨。
老丈人對這個淫藥有着一種執卓的精神,研究甚深,光看他那些大量的註解就知道了。從選材到煉製,從保存到施展,老丈人都有着自己的親身體會,這對李成柱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瑰寶。一邊面上掛着微笑,一邊將老丈人遺留下來的財產消化乾淨,李成柱這纔拿起師傅留下的那片玉簡來學習着裡面的道法和陣法知識。
李成柱從未投入過這種敬業的精神來學習着這些東西,一來是自己覺得自己掌握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李成柱自己也清楚自己現在就象是一個儲存了無比龐大的能量的孩童,能量雖然多,但是能夠攻擊和防禦的手段卻沒有多少。遇到修爲不如自己的人,李成柱自然可以輕易地取勝,但是如果遇到修爲高過自己的人,那就有可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另一方面,李成柱也是被這個宗主之位給逼的,現在身在數千人之上,手上更有直接聽命於自己的數百妖靈,要是自己掌握的知識都沒有他們多,那纔是笑話。有鑑於此,李成柱才如此廢寢忘食的開始了系統的學習。
整整兩日過去,李成柱端坐在密室中閉着眼睛一動未動,手中的兩塊玉簡一直捏着未放,幻劍宗和合歡宗數千來所累積下來的法術和陣法,以及煉器煉丹的知識實在太多,也太過冗雜,李成柱在裡面選找着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學習着。剔除那些毫無威力而又太過複雜的道法。學習成功的愉悅讓他根本就忘了時間,精力上自I修仙無歲月,何況李成柱也只是入定兩天而已。
李大老闆在密室中坐着,卻不知道外面出了一件讓宗老會頭疼的事情。
宗老會七名成員已經聚集在小影的屋子中,來回地度着步,表情焦慮不安。
成柳紅鄒着眉頭問道:“影姑娘,宗主進去多久了?怎麼還不出來?他沒有說他幹什麼嗎?”
小影噘了噘嘴,心中依然氣憤着夫君前幾日回來的態度:“我怎麼知道,他什麼都不說。”
周青旋和甄圓圓盯着兩個美妖奴挪不開眼,這個宗主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不是說妖靈之密不能外泄嗎?他居然還把這兩個妖靈放在家裡?難道她們和宗主之間有什麼?
面對着衆人那帶着狐疑和曖昧的眼神,水如煙羞紅着臉垂着腦袋一直不敢擡起頭來,秦素戈嘆了口氣,望了望滿臉無所謂東張西望,一臉好奇的手下頭號戰將,挪動着腳步來到他身邊,輕聲問道:“三彪子,你幹嗎跑出來了?”
“弟兄們想您了族長,就託我出來找找看。”劉三彪子一抖臉上的橫肉,嗡聲嗡氣地答道,“誰知道那些小娘們也太沒見過世面了,我只是問了一句,就把我當流氓抓了起來。”
秦素戈一陣苦笑。弟兄們想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想他們呢?畢竟大家都在一起生活了幾千年了,但是這些日子,主人地面都沒見到幾次,每次見到,他都行事匆忙,自己有話也不好跟他說啊。
成柳紅瞪了一眼這個大塊頭,表情憤然。對他稱呼自己內院女弟子爲小娘子實在有些不爽,但是又不便跟這個粗橫的妖靈鬧事,只得嚥下這口氣。
劉三彪子兀自在那訴苦道:“族長,您是不知道那些小娘們的手段,幸虧三彪子我皮厚肉糙,否則還真被她們給分了屍。一個個兇悍的跟銀獅子似的。也不知道誰教出來的。”
成柳紅一瞪秀目:“是我教出來的,怎麼樣?”
劉三彪子斜視着這個女人,三角蛇眼狠狠地一宛,彷彿不屑跟她說話,扭過頭去。
成柳紅何嘗受過這種冷漠的待遇?輕藐地冷笑道:“闖入內院弟子休息之所,沒殺掉你算你命大!”
劉三彪子一甩膀子,原本不想在族長面前鬧事的,但是這下他可憋不住了,大聲地吼道:“誰敢殺我,誰敢殺我?老子滅了他!”說未說完。手上粗大的戒指一閃,前幾日仙長賜於的飛劍已經握在手上。對着成柳紅瞪着雙眼。
成柳紅原本脾氣就不好,此刻被他一激。仙劍已經出鞘,在衆人未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攻了過去,劉三彪子仗着體寬力大,避也不避,迎着這雷霆一擊就拿着飛劍砍了上去。
操空飛劍之法他練得還沒多久,完全不能隨心所欲,還不如直接拿着砍得爽快。
秦素戈“小心”二字剛出口。兩劍已經相交,“叮噹”一聲。劉三彪子被擊得往後倒退了一步,臉色一時有些蒼白。原本他的修爲就不如成柳紅。此刻在武器上更是吃了大虧,如果能敵得過她?
成柳紅還待再度出手,兩道身影已經擋在劉三彪子的面前,秦素戈伸手緩緩摁下劉大塊頭手中地飛劍,示意他不要說話,一雙秀目盯着成柳紅不放。蘇慕丹擋在秦素戈的身前,勸解道:“成宗老,此事還是等宗主出來了再說,再怎麼說,這些妖靈也是宗主所有。”
成柳紅表情忿忿地瞪了一眼劉大塊頭,這纔將錚錚作響的仙劍收回戒指中:“宗主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古玲瓏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我還是去叫他一聲吧。”然後轉身朝密室走了進去。
蘇慕丹歉意地對秦素戈一笑,然後看了看她身後的劉三彪子,這個滿臉橫肉瞪着三角蛇眼的大塊頭剛纔那叫一個慘啊,被自己和宗老會發現的時候正被內院的金袖弟子們圍攻,他又不曉得還手,只知道躲避,要不是自己等人制止的快,恐怕他現在早已經被分成無數塊了。
成柳紅一瞪秀目,怒聲對門外圍觀的女弟子們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回去修煉去?”
成宗老發怒,內院弟子們戰戰兢兢地作鳥獸散。
小影氣憤地迴應道:“別這麼大聲,嫣然在睡覺。”
話應未落,李大老闆的憤怒聲就從裡面傳了過來:“誰他嗎在鬧事?老子兩天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大仙長一現身,劉三彪子一抹臉,三角蛇眼往下一垂,表情痛苦地撲了上去,抱着李成柱地大腿哭訴道:“仙長,您終於來了,三彪子被人欺負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秦素戈在背後捂着嘴偷笑,劉三彪子塊頭雖大,有時做事馬虎,但是心眼卻靈活,見他現在這副模樣,秦素戈如何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李大老闆見這個自己欣賞地妖靈手上提着飛劍,跪倒在地上,一副悽慘的模樣,一把將他拉起,憤怒道:“他嗎地,大男人哭哭泣泣的算什麼?告訴老子,誰欺負你了?老子帶人去把他平了?”李成柱心中也疑惑,該不會是祝遠青找他們麻煩了吧?
“她!”劉三彪子抹一眼眼角的晶瑩,指了指成柳紅,“這個女人欺負我了,仙長,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李成柱表情一愣,隨即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乾咳兩聲,摸摸脖子,拍拍劉彪子的肩膀,黯然道:“三彪子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成宗老怎麼會欺負你呢?”
古玲瓏在他背後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做事還這麼風風火火,自己還沒說清楚呢,他就衝了出來,現在好了,鬧了笑話了吧?
劉三彪子愕然地看着仙長,渾然沒有注意到他使過來的眼色,拿着手上的飛劍指着那道被擊出的痕路道:“沒有啊,仙長,剛纔這個女人攻擊我,你看,這就是證據。”
李成柱一腳踢向劉三彪子地大腿,打斷他的話道:“成宗
會做這種事?肯定是你犯錯在先。”然後轉向成柳~吧,成宗老?”
成柳紅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李成柱拍拍這個地蟒一族現在的領頭人的肩膀道:“三彪子啊,成宗老即使攻擊你了,也是想試下你的修爲,沒給地蟒一族丟臉吧?”
劉大塊頭腦袋搖得象撥浪鼓,渾然不清楚仙長現在到底什麼意思。
“恩,那就好。好好修煉,到時候,誰敢來找茬,一把飛劍殺過去。”李成柱意有所指的說道,“對了,你不在住所裡呆着,怎麼跑出來了?”
“弟兄們想族長了,就要我出來找找看。”劉三彪子看了看秦素戈,這纔開口說道。
李成柱一陣慚愧,這段時間實在是忙,忙到連家都顧不了,對秦大美女投過去一個抱歉的微笑,這纔開口說道:“這樣吧,今天就讓族長跟着你回去,我給你們一些玉簡,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了,就給我傳訓,具體方法我會教給你的。”然後轉向宗老會衆人問道:“不知各位宗老爲何在此?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蘇慕丹看看左右,走前一步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宗主,因爲您的這位妖靈被門下弟子發現了,引起了騷亂,所以我們才……”
“原來是這樣。”李成柱摸了摸下巴。
“宗主。不是我說,這些妖靈在合歡宗這件事絕對不能外傳,否則引來宵小之人,合歡宗可就不好辦了。”成柳紅放下私仇,提醒道。
“我知道地。所以我才囑咐設立了結界,阻止外人進入其中。”這也是疏忽啊,結界只阻止得了外人進入,但是阻止不了裡面的人出來啊。自己認爲這些妖靈好糊弄的很。其實自從上次看到祝遠青帶着衆兔子們挖洞就應該想到有這麼一天的。
“這樣吧,宗老會就對外看到這個大塊頭的弟子們說,這個妖靈只是我上次施展大挪移術丟下沒招回的。至於我身邊的這兩位妖靈,你們就說是服侍我的,反正數量又不多,妖靈在仙界雖然稀少。但是也不是沒人見過地。”李成柱思索良久,這纔開口說道,秦素戈和水如煙是不可能雪藏太久的,總有一天會暴光,還不如由自己的嘴巴中說出來的好,省得門下弟子猜疑。“另外,囑咐弟子們千萬不要將此事外傳。”
“是,宗主。”宗老會等人見宗主處理完,知道已經沒有自己的事情了,連忙告退安排後事去了。
李成柱坐在椅子上。對兩位妖靈抱歉的笑着:“素戈,今天這事。實在是我不對。”
劉三彪子在一旁插嘴道:“仙長,您是不是很怕那個女人?放心。她地修爲雖然不我高,但是你不要擔心,我帶着兄弟們們去把她給噶了,她修爲再高也不可能敵得過我們數百人吧?”說話間,手足揮舞,異常生動的表達着自己的意思。
李成柱狠狠一瞪劉三彪子:“屁話,我哪是怕她。只不過現在,哎!”
“我知道的主人。你現在還得藉助她們的力量。”秦大美女體貼人,爲自己主人開脫起來。
“你知道就好。今天這事,不要在意。”李成柱安慰道。
“我沒有在意,只是……只是跟主人你這些天見不了幾面,如煙妹妹想的緊。”秦素戈笑道。
水如煙滿面通紅地低下腦袋,不敢正視衆人。
李大老闆哈哈一笑:“忙完這一段就好了,到時候我天天陪你們。”
“那我呢?”小影噘着嘴巴又抱起了醋罈子。
“都陪,老子就當回三陪!”李成柱幸福地笑着。
“主人,人家想要仙劍好不好?到時候誰敢來打,仙劍的威力也大一些嘛。”秦素戈見主人的情緒很好,連忙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大老闆看看劉大塊頭手上那帶着痕跡的飛劍,乾咳一聲,你還是很在意地吧?
隨後,李成柱將秦素戈和劉大塊頭裝進戒指中帶進了住所之處,然後讓地蟒一族敘舊去了。
自己這近四百位妖靈和玉兔一族的住所只有一牆之隔,對於修煉之人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距離。如果想串門地話,直接就可以飛過去,所以兩邊也相處的非常融洽,而且李成柱當初丟下地法術和陣法知識都是一樣的,兩邊也可以互相探討。
來到祝遠青那邊,丟給他大量的玉簡,叮囑他千萬不要外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等自己處理好了,等適當的時候再公佈他們的存在。然後李成柱將兩邊的結界再次休整了一翻,這次設定是內外皆不能出,除非攻破結界,否則這些妖靈是別想出來了。
其實李成柱也可以不必做的如此嚴密,就象今天劉三彪子從結界內出來,如果李成柱當時不是聚精會神地在觀看着玉簡,也不可能感應不到有人突破自己設下地結界的靈壓。
以防以後自己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或者緊急地事情要處理,李成柱還是覺得設下不相通的結界的好。
至於要公佈這些妖靈的存在,實在是一個遙遙無期的等待,除非合歡宗發展到不懼怕任何一個門派的地步,否則這些妖靈的存在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忙完這些,給劉大塊頭又丟了一些玉簡,同樣的話又吩咐了一遍,再傳授給他使用之法,李成柱帶着秦素戈又回到了住所之處。
從今以後,秦素戈和水如煙就再也不用整天窩在房子裡陪伴着小影了,反正弟子們都知道宗主有兩個絕美的妖靈在服侍,如果她們想外出的話,自然可以走出門外來看看,但是合歡宗的大門,是萬萬出不得的。
還未回到住所,蘇慕丹已經風風火火的找來,告訴李成柱說,持着拜帖前去幻劍宗的弟子已經回來了,有事稟告。
李大老闆對秦素戈歉意的一笑,吩咐她自己回去,急忙跟着蘇宗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