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錢我已經收到,能不能問一問,你們還有沒有錢?”
看着笑容滿面的兩人,唐修再次在兩人身上打起了注意。他的好東西多的是,比那御獸法訣好一萬倍的都有。他決定,只要邵明振和苗溫堂能夠出得起錢,自己就再賣給他們點東西,最起碼,先把眼前的外債還了再說。
苗溫堂迷惑道:“還有些,唐老弟你缺錢很厲害?”
唐修說道:“是很厲害。”
苗溫堂笑道:“需要多少,只要我們有,你先拿去用便是。”
唐修搖頭說道:“如果你們的錢很多,我打算再和你們做一筆交易。不過,前提是你們的錢足夠多。”
苗溫堂和邵明振相視一眼,兩人前後說道:
“再拿出十五億沒問題。”
“十億。”
唐修流露出一抹笑意,說道:“我吃點虧,二十五億賣給你們一套修仙功法,如何?”
修仙功法?
苗溫堂面露難色,苦笑道:“唐老弟,如果是別的東西,或許我們很樂意接受,比如那御獸法訣。但我們都是修道之人,本身就有屬於自己的修煉功法。就算你賣給我們的修煉功法再好,我們也不能重頭修煉吧?”
邵明振也點頭說道:“同時修煉兩種功法,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覺得專注修煉一種功法,纔是上上之選。畢竟,咱們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唐修搖頭說道:“你們聽清楚了,我說的不是修道功法,是修仙功法。”
苗溫堂啞然失笑道:“唐老弟,你說什麼胡話呢?這世上哪有修仙功法?”
唐修轉頭招呼來大排檔夥計,給他要了紙和筆,然後寫了起來。十幾分鍾後,一套普通的休閒功法,以及修煉時的詳細註解,都被他寫的明明白白。遞給苗溫堂後,他淡然說道:“看完這套修煉功法,如果你們覺得不值二十五億,我無話可說。”
苗溫堂將信將疑的接過去,而邵明振也湊上前,兩人接着燈光,認認真真看起唐修寫出的修仙功法。
半分鐘後。
兩人流露出驚訝神色。
一分鐘後。
兩人的表情已經有些震驚。
兩分鐘後。
兩人已經下意識的站起來,顫抖着身體,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修仙功法。
五分鐘後。
兩人艱難轉頭,震撼的看着唐修久久說不出話來。
“您……您真的願意二十五億就賣給我們?”終於,苗溫堂顫抖着聲音問道。
“是!”
唐修平靜點頭。
苗溫堂一拍桌子,大聲叫道:“買了,二十五億。我們倆就算是砸鍋賣鐵,都會在幾天之內,把錢匯入你的賬戶。”
邵明振也大聲說道:“不用幾天,現在,我現在就聯繫公司總經理,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把錢匯到你的賬戶上!另外,我和苗兄平攤這筆錢。”
十幾米外。
刀疤強那一桌正喝的氣勁,驟然間聽到苗溫堂和邵明振的叫聲,頓時把他們嚇了一跳。
一位喝的紅光滿面的大漢,不滿的叫道:“隔壁桌的,別tm一驚一乍的,差點沒被你們嚇尿。老子膽小,嚇壞了我,你們就攤上事了。”
另外一名漢子也大聲說道:“就是,我們心臟承受能力不強,你們就別嚇我們了。還二十五億,吹牛也不看看天色,就不怕把鬼給吹出來?有二十五億,你們還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啊?還跑到這裡吃大排檔啊?”
刀疤強扭過頭,惱怒的瞪了眼邵明振和苗溫堂。不過,當他的眼神無意間從唐修淡笑的臉上掃過,目光頓時一凝。
一瞬間!
刀疤強從椅子上跳起來,狠狠在兩位開口說話的兄弟頭上拍了一巴掌,大罵道:“你們喝你們的酒,沒事吵吵什麼?那兩位兄弟說話聲大點怎麼了?我看能不能把你們嚇死。”
那兩位大漢傻眼了,他們不明白刀疤強是什麼意思。
刀疤強沒再理會他們,而是小跑到大排檔老闆那裡,要了兩瓶最貴的白酒,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拿着,賠着笑臉來到唐修面色,點頭哈腰說道:“那個,這位兄弟,實在是對不住。我這些兄弟喝的有點多,你們大人有大量,千萬千萬別和他們一般見識。這兩瓶酒,算我替他們賠禮道歉的,希望你們喝的盡興。”
刀疤強的其中一位兄弟,膛目結舌的看着刀疤強的舉動,當他從呆滯中清醒過來後,苦笑着叫道:“強哥,你這改邪歸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以前你是條好漢,怎麼現在變成慫包了?跟他們賠禮道歉幹什麼?應該是他們來咱們桌賠禮道歉,順便敬酒纔對。”
“你給我閉嘴!”
刀疤強揚了揚他那剛剛經過治療的右手手腕,怒聲喝道。
苗溫堂和邵明振也被刀疤強給弄迷糊了,他們明白剛剛失態,所以才叫的聲音有些大,可這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大漢,怎麼像是獻殷勤似得過來賠禮道歉?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
唐修淡淡說道:“算了。沒什麼大事,你的表現很好,我很滿意。”
刀疤強聽聞,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說道:“謝謝兄弟您寬宏大量。我這些兄弟都是粗人,要不我讓他們過來敬你們幾杯?”
他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恨不得立即撒丫子跑路。他見識過唐修的恐怖,在他心裡,唐修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煞星。
唐修搖頭說道:“他們就不用過來敬酒了,倒是你,我晚會有些事情要跟你談,你們散場後,等我一會,我有事跟你說。”
“啥?”
刀疤強傻眼了,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但比哭還難看,想要逃走,卻又不敢違逆唐修的意思,只能無奈點頭答應。
隨着刀疤強返回他們那一桌,其中給一名大漢疑惑道:“強哥,那小子是誰?你見到他怎麼像是見到鬼似得?用得着這麼膽戰心驚嗎?”
刀疤強嚥了口口水,轉頭瞟了眼唐修,發現唐修沒有看他,他才稍微放心,探出頭低聲喝道:“你們都給我少說兩句。看到我這斷手腕了嗎?就是那位爺乾的!我們當時十幾個人,都被他三下兩下給打趴下,我拿着槍指着他,都被他輕飄飄的奪取,你們以爲,就憑你們這些人,會是他的對手?”
“嘶……”
這一桌的其他大漢,一個個倒抽了口涼氣。
他們之前聽刀疤強說過事情的經過,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那位心狠手辣,最後甚至還反打劫他們的狠角色。那兩位剛剛開口挑事的大漢,額頭上慢慢冒出冷汗,朝着刀疤強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我見過他的兩個朋友,他們居住在咱們鎮上的旅館。而且,我告訴你們,他們身邊有很多保鏢。不過……”一位大漢欲言又止。
刀疤強迷惑道:“不過什麼?”
那位大漢說道:“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但他們絕對不是普通人。那兩人……還有他們的一批保鏢,好像是進入普林山脈。後來,他們就出現大批的傷亡。我說的是真的,是死亡和重傷。我老婆在那旅館做服務員,你們都知道的,我老婆親眼所見,那些死的人,都被一輛輛越野車給拉走了,受重傷的倒是沒走,神奇的是,他們僅僅過了兩三天,傷勢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麼邪門?”
刀疤強等人一個個愣住了,聽着這事,絕對太邪乎了。
不過!
他們暗暗慶幸的是,幸虧沒真的激怒唐修三人。
一個小時後。
唐修三人酒足飯飽,還沒結賬,大排檔老闆就告訴三人,他們的賬已經被刀疤強給結過了。
唐修看了眼獨自等待在另一桌的刀疤強,對苗溫堂兩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點私事要解決。”
“好!”
苗溫堂和邵明振答應一聲,便溜達着朝旅館走去。唐修的本事很大,他們根本就不擔心唐修會出事。
大排檔裡。
唐修對刀疤強招了招手,待他過來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笑道:
“坐吧!”
刀疤強賠着笑臉坐下,卻如坐鍼氈,問道:“兄弟,您讓我留下,是有什麼吩咐?”
唐修說道:“你今天的表現很滿意,能夠改邪歸正,說明你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所以,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
刀疤強迷惑道:“機會?什麼機會?”
唐修問道:“聽說你會釀酒?而且手藝不錯?”
刀疤強連忙說道:“祖傳的釀酒技術。我二十五歲之前,都跟着我爹釀酒。後來他撒手歸西,我就放棄了家裡的酒坊。整天跟着一羣地痞流氓廝混,後來稍微混出點名聲,也做了大哥,便有些得意忘形。如果不是您狠狠教訓了我一頓,我恐怕還會一錯再錯,將來惹上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