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飛快地流逝着。
十幾年,眨眼即逝……
華山。
巍峨挺拔,大氣豪邁。
華山派中,一座座高大的屋舍,華美精緻,簡直如同皇宮一般,門口的石獅栩栩如生,地板上是雪白如玉的上等石板,還有門窗的木料上,都鑲着金邊,精美至極。
華山派,當今五嶽劍派最有錢的門派,這是衆所周知的。
而楚天,已經成爲天下首富,兼“君子劍”之美稱。
儘管嵩山派一個勁地叫囂,自己是五嶽劍派之首,但是自從楚天就任華山派任掌門後,生意遍佈大江南北,紅紅火火,甚至整個大明的經濟命脈,都被他一手攥着。勢力,強橫地過頭!五嶽劍派中,華山派的規模,遠超其他各派。華山分舵,遍佈大明各個角落。
朝廷中的大員、手握重兵的將軍、富甲一方的商賈……所有人,都以結交華山派君子劍爲榮。
甚至據說,就連當今的皇帝陛下,也曾經不遠萬里親自登上華山,與華山掌門人煮酒論英雄。
總之,楚天是武林數百年來,最具有名望的一代豪傑了。
華山派的掌門人書房之內。
楚天正舒適地躺在椅子上,懷中抱着一名眉清目秀的嬌俏少女。少女笑靨如花,淡眉如月,兩隻靈動的眼神活潑可愛,還有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嘴,正直十五六歲的花季年華,嬌軀之上瀰漫着青春的氣息。
這正是楚天的女兒,楚靈珊。
楚天兩手環繞着少女纖細的腰肢,少女躺在楚天的懷中,秀氣粉嫩的小臉蛋緊貼着楚天的臉,兩條狹長的玉腿夾着楚天的大腿,像是黏皮糖一樣粘着楚天。
楚靈珊手上拿着一份報紙之類的讀物,正在清脆地朗誦着。聲音悅耳動聽,像是音樂般醉人:
“……有消息稱,任我行重出江湖了。每年,哦不,從十幾年前開始,就有大量的高手被殺害,死前紛紛被吸乾內力。正道的,魔教的,朝廷的。一時間,人心惶惶。所有內力有成的高手都擔心,自己哪天會不會被吸乾了——”
楚靈珊讀了一半,突然轉過頭,朝楚天問道:“爹爹,這是不是你做的?”
楚天尷尬地點了點頭,自己居然上報紙了,真是難得啊。
楚天內力早就強得沒譜了,不過每次看到內力稍稍有成的高手,依舊忍不住誘惑,將他們給吸乾了。
轉過頭,楚天一副翩翩君子的形象,道:“其實呢,爹爹殺得這些人,大都十惡不赦,是罪有應得。他們的內力不要白不要,你說是吧,珊兒?”
楚天轉過頭,在楚靈珊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楚靈珊嬌嬌輕笑,不過卻很是享受地轉過頭,也在楚天的臉上輕輕地啵了一口,這才轉過頭,繼續地看報紙。
玉指輕輕地翻過一頁報紙,下一頁的報紙頭條是“洪水無情人有情,君子劍一擲千萬金”,然後,講述了楚天如何心懷天下,爲人民服務。
接着翻過幾頁,楚靈珊每看到什麼有趣的內容,就要朗讀出來,和楚天分享分享。《華山晚報》,包含各種時事政治,娛樂休閒,內容極爲豐富,是所有人茶餘飯後解悶的閱讀材料。
到了最後一頁時,楚靈珊的目光忽然定住了,似乎看到了什麼精彩的內容,在楚天的懷抱中,輕輕轉過身,與楚天面對面。
“爹爹!女兒要向您宣佈一件隆重的事情!”
楚靈珊臉色喜悅,彷彿一個小大人般地宣誓道。
“珊兒,又有了什麼重要新聞?關於我們華山派的?”
楚靈珊搖搖頭,埋怨道:“不是的,爹爹,爹爹,你聽着,爹爹~~~~”
楚靈珊使勁地搖着楚天,讓楚天從萎靡的表情中振奮過來。楚天笑了笑,道:“好了,珊兒,爹爹在聽呢。”
楚靈珊清清嗓子,拿起報紙,讀道:“《論恆山派與少林寺合併之可能性》。衆所周知,恆山派全是女子,少林寺全部是男子,陰陽不調。據說每年都有許多的和尚犯戒被逐出少林寺,恆山派同樣如此。江湖上就有兩派合併的傳言一直未中斷,今天在此,我就爲大家分析分析,關於兩派的歷史,以及未來的走向……”
“……”
這是很無聊很渣的一篇文章,楚天聽了之後下了如是的判斷。
居然那少林寺和恆山派說事兒,簡直是胡鬧嘛!不過,看到女兒一副興沖沖的與樣子,楚天也不打擾了。楚靈珊將報紙貼着楚天的胸膛,低頭一個字不漏地讀着,過了老半天,這才結束。
楚靈珊頓了會兒,目光嚴肅,神情高昂,楚天知道,女兒的正頭戲要來了!楚靈珊道:“以上,由《華山晚報》記者楚!靈!珊!提供,僅供參考。”
楚靈珊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楚靈珊特地加大了音量。
說完,楚靈珊笑得跟朵花似的,動人無比。
“爹爹!以後我也是一名光榮的報社記者了!據說稿費一個月三百多兩呢!第一次投稿我就中了,真是意想不到,爹爹,你說我在這方面,是不是特別有天分呢?……”
少女的聲音歡快而激動。
好吧,楚天盯着報紙瞧了瞧,那乖女兒的文章與其他文章一比,頓時,差了一個檔次。想必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報社纔會讓女兒的文章刊載的吧。
不過,女兒有志向,自己應該鼓勵鼓勵。
“嗯!靈珊,做得很好,爹爹以你爲榮!雖然是在賺自家的錢……不過,爹爹還是支持你的!”
楚天對着楚靈珊說道。
“嗯!我會的!”
楚靈珊鬥志昂揚的表情,可愛而迷人。
“對了爹爹,過些天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我知道爹爹你一定會去的,那麼多人的內力,爹爹你肯定不會放過的。爹爹,到時候能不能……”楚靈珊摟着楚天,一刻不停地說着。楚天不由得面上無光,自己卑鄙無恥的性格,女兒可是一清二楚啊,真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