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要誰的命,沒看見我們哥倆的厲害嗎?奉勸你一句,哪涼快哪呆着去!”
“就是,再不走,我們就不客氣了,這一段時間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遇見你們這些沒大沒小的人,我就納悶了!”
“就是,前幾天那個小孩,要不是死神拉着,我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對,把他的屁股打開花!”弟兄兩個還真的就聊了起來,倆人在這裡聊了多少年了,還是這麼有興致。
魔尊實在是沒有想到在這冥都門前竟然會遇見這麼兩個傻子,不禁說道:“怪不得白釉這小子,老是讓你們兩個看門了,原來如此!”
黑無常,手裡的白色長鞭瞬然凌空抽了一下:“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我說,我知道了爲什麼白釉讓你們兩個在這裡守門了!”魔尊那裡會怕這兩個有點傻的黑白無常呢?
黑無常卻是停滯了一下問道:“你真的知道白釉爲什麼讓我們哥倆一直看門!”
接着魔尊非常無奈非常無奈的笑了。
白無常也是追問:“你笑什麼笑啊!你說,白釉爲什麼讓我們兩個一直守門呢?”
魔尊看了看他們兩個傻子般的表,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原因就是,白釉知道你們兩個是傻子!”
“哥,他是不是罵我們呢?”
“我想一想!”
“你想什麼啊!這小子罵我們是傻子呢?”黑無常都惱了。
“靠,他敢罵我們,收拾他!”白無常手裡的黑色長鞭瞬然向着魔尊掠去,黑無常也是絲毫的沒有怠慢,一招也是攻向魔尊。
魂界的天空始終是這淡紅色的,那些遠遠矗立的眼睛依然在洶涌的燃燒,要是沒有了這些燃燒的眼睛,魂界就不會有這樣的淡紅色的光了,輪迴塔上的眼睛也是在洶涌的燃燒着,照的它腳下的冥都城猶如白晝,而就在城門口出,忽然就是兩道光影閃過,一黑一白。
穿着青袍的魔尊,隨便伸出了兩根手指,瞬然夾住了兩個鞭梢。
就這一招,黑白無常真的是傻眼了。
“靠,就這點本事,就想找我魔尊的麻煩,真是鬱悶!”魔尊自語道,然後隨手一揮,這黑白無常卻是象兩隻小耗子一樣,被魔尊扔向了一百丈丈開外,差不多一百丈的樣子,而黑白無常驚叫的聲音也是由近及遠,這兩人在無數的魂靈面前,瞬然飄遠,接着化作了兩個光點。
“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個特別討厭的聲音傳進了魔尊的耳朵,接着他搖了搖頭,無聲的向着冥都城內走去,然後擡頭看了看在洶涌燃燒的那一個眼睛。
絕命山頂,呼嘯寒風。
穆封,千蛇,老蔣,離夏四人的魂袍都被這寒風鼓起,咧咧作響。
千蛇手裡的隕星弓毅然的擡起,接着搭上了流星射,千蛇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箭尖直指的目標,那一個目標就是一個小房子的木頭門。
“你們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千蛇不禁說道:“穆封給老蔣加持!”
穆封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老蔣的面前,輕聲說了一句:“老蔣啊!對不起了!”接着手裡的指決驀然的變化,嘴裡輕喝一聲:“萬獸秘術,七倍強增!”
然後就見穆封的右手上泛起了紫色的小電火花,然後絕然的拍雜了老蔣的額頭上,然後老蔣吃痛,實在是忍受不住這般疼痛,接着就叫喊起來。
離夏都忍不住皺了皺俏眉,然後微眯着眼睛不敢看老蔣此時的壯烈模樣,但是老蔣嘶啞的喊叫聲還是不絕於耳了好一會。
就在穆封加持完老蔣的剎那,已然還處於七倍強增狀態下的千蛇,勾着隕星弓的手指錚然一方,這隕星箭就像是一枚流星一樣,瞬然的向着這個房子的小木門撞去。
而就在剎那間,木頭門瞬然打開了,伸出了一隻手驀然抓住了這一枚“流星”,而且聲音嘶啞的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想拆我的房子嗎?你們幾個小子,不怕我殺了你們!”
剛纔還在劇烈燃燒着的隕星射在他的手裡慢慢的熄滅了,這人還在房子裡面,看不見他的樣子,就看見了他穿着的應該是白色的衣服,看樣子不是魂袍,而是長衫。
“呵呵,我們是誰,難道你們忘記了!”千蛇手裡指決一變,接着流星射瞬然在這男子的手上消失了,然後又出現在了隕星弓上。
這個人甩了甩手,慢慢的打開了木門。
老蔣那隻機械的右手,慢慢的收回了袖子,再次伸出來的時候,已然是那一根烏黑的鐵管。
穆封看着這兩個這麼激動的表,心裡也是不禁有些臨危而懼,接着帝劍紫微錚然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劍芒隨着一個心跳之聲,瞬然暴漲一丈多長,穆封雙手執劍,一臉凜然的面對着那一個慢慢的打開的木門。
離夏看着這個境界的戰鬥,聰明的站在了一邊,小女人家家的收了收袖子,抽了抽小鼻子,然後看着三個,兩老一少,真是一點的擔心都沒有,反而是有一點看戲的神,她對穆封的信心十分的強烈。
這人慢慢的打開了木頭門,慢慢的露出了他的身子,一件白的長衫,白衫的左胸口處繡着一個黑色的“魔”字,繫着一條黑色的腰帶,儼然一副玉樹臨風的打扮,驕傲的笑容,高傲的神,卡巴一聲,他走了出來,叫上穿的卻是一雙木頭拖鞋,圓圓的鞋頭。
“沒想到啊!我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會找到這裡來,上一次要不是看在釉兒的面子上,我早把你們撕碎了,呵呵,不過這一次,你們可是要倒黴了,釉兒可是不在這裡!”
穆封一看這人上來就鬥嘴皮子,立馬來了興致:“哎,老頭子,這就是那個誰吧!”
千蛇點了點頭,畢竟是對這白釉的父親有些忌諱,所以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哎,那個誰!”穆封用手裡的帝劍紫微指了指白釉的父親。
“你父親沒有教育你對長輩說話要有禮貌嗎?”白紙淡然的問道。
“哎,那個誰,你叫什麼來着!”穆封是誰,自小在萬獸門裡張狂慣了,從小就養成了目無尊長的態度,對於白紙這樣的說話,不是穆封故意的,而是慣性的說了出來:“那個誰,你是不是白癡啊!”
接着老蔣和離夏在一邊癡然笑了出來,尤其是離夏真是天真的笑了,小酒窩那叫一個漂亮,眼睛笑成了兩個彎月亮,不禁說道:“這個小子!”
白紙瞬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你爸爸生你的那個時候,給你起名的時候,一定是沒有往遠處考慮,要不然肯定不會給你起白癡這個名字,他要是知道你今天被我這麼一個小孩笑話,那時候打死他也不會給你起這個名字!”
“我靠,你是那裡來的小子,找死來了是嗎?”說着白紙驀然向前走了一步,手裡驀然爆出了一柄大型的武器,戟。
白紙用這長戟指着穆封,穆封卻是同樣囂張的用手裡的帝劍紫微也是指着白紙,而且囂張的將這紫劍暴漲至兩丈劍芒:“你嚇唬誰呢?”
就在這個時候,別的房子裡分別走出了幾個人,但是這些人的身上穿的都不是魂袍,而是同樣的長衫,只是顏色不同而已,赤橙黃綠綠青藍紫的各不相同,穆封粗略一數,五個,再加上白紙,足足六人,剛好一人兩個。
而穿着橙色長衫的男子,輕笑着問“老白啊!是誰讓你這麼生氣啊!竟然還動了殺意了,哎呦,無生戟都拿出來了,很久沒有見過這戟了啊!”
“別說話了行吧!沒看見眼前這四個不長眼的啊!”白紙再用手中的長戟指了指穆封。
千蛇看到了這幾人走了出來,不禁有些沒有底了,他對穆封說:“這一次怎麼這麼多的人,而且每一個都是這魔組裡的僅次於魔尊的長老級的存在!”
“怕什麼?來了就來了,是不是傻了他們,你身上的詛咒就沒有了!”
“恩,只要殺了白紙,我身上的詛咒就沒有了!”
“那好,今天哥哥就把你這事給你辦了!”穆封將身上的黑色魂袍一把扯下,然後露出了棗紅色的萬獸門的戰鬥裝,手裡的紫色帝劍紫微掂了掂,微微一笑。
“黝黑,這些人是誰啊!”接着一個穿着黃色長衫的男子走了出來,其餘三個魔組成員也是靠近了白紙,黃色長衫男子笑了笑:“老白,這些人是誰啊!”
“哪一個張着蛇尾巴的是我兒子的師傅,而那個一個老頭子,是他的師弟,至於那一個嘴上一直在犯賤的小孩,我不認識他,你要想認識他,自己去問,他叫什麼?”
黃衫男子也是很囂張的向前走了一步:“小子,叫什麼?報上名來!”
穆封手裡又是爆出了一柄仙劍,他喜歡用這樣的方法炫耀自己的本事,不過這還是有效果的,畢竟一個小小的少年身上同時擁有兩柄仙劍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拿着兩柄仙劍的穆封,嘴角一揚,一個穆封式的邪笑,在這魂界裡決然的綻放。
“萬獸門,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