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採摘仙桃。
楚玉手中握着兩個仙桃,走到唐風身旁,遞給他一個,“給,夫君!”
“夫君?”唐風疑惑地盯着楚玉,“玉兒,你腦袋沒有發燒吧?”
“嘻嘻,清醒着呢,本來你就是我夫君。以後呢,我不喊你‘風哥哥’了,喊你‘夫君’。”楚玉欣然地笑着說道。
“爲什麼?”
“因爲我想做你賢惠的妻子,剛纔你破術數法陣的時候,看着法陣有所變化。我真的好擔心,生怕再也看不到你了。那一刻,我揪心地意識到,你是我的夫君,感覺這個世上,就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依靠了。”
唐風心微凜,淺然笑道:“傻瓜,相信我,天不荒,地不老,我們都永遠在一起。”
“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呵呵……夫君,我只想每時每刻都能夠依偎在你懷中,那樣我就很知足了。”
楚玉癡癡囈語地說着,雙目秋波婉轉,深情脈脈地看着唐風。
唐風將她擁入懷中,“玉兒,別想那麼多,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嗯!”
衆人都服食了仙桃,頓覺神清氣爽很多,體內經脈都舒展些許,都是讚不絕口
。
“哥,這裡有一條秘道!”唐嫣忽然朝着唐風招手喊了一聲。
衆人都是驚愕,看向唐嫣。
唐風早已起身,一個箭步走到了唐嫣身旁,南朝四、楚玉、古劍寒、鳳飄香都是極速地來到了唐嫣的位置。
只見一株蟠桃樹,樹幹粗壯遠比其他的蟠桃樹都要大幾分,枝葉卻是稀稀疏疏,連樹枝上結的仙桃,都是又小又幹癟,看起來都是畸形生長的。
而這一株蟠桃樹卻充斥着縈繞升騰而起的靈氣,似乎從那根部有源源不斷的靈力涌動。
但若是不仔細看,這種靈氣又顯得若有若無。根本看不到。
靈氣瑩然之間,隱約有些符咒法術,符咒法術隱匿之下,似乎有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秘道。
看着那秘道崎嶇曲折。蜿蜒不堪。
唐風沉思了一會,“沒想到這蟠桃園中,會有這麼一株與衆不同的蟠桃樹,還加了封印,難怪這一株仙桃又小又幹癟的仙桃!那麼,這裡面一定有玄機!”
“莫非這裡就是通往三清大殿的秘道?”鳳飄香凝聲問道。
南朝四點了點頭,“不錯,這裡這株蟠桃樹,看起來雖是粗壯,卻是結出最小的仙桃。又加了封印,還不易被人察覺。極有可能就是通往三清大殿的秘道。”
“我們將這道封印解除,再進去一看不就知道了麼!”楚玉吟聲說。
“這道封印不能破壞,只能依照符咒法術進去,一旦封印破了。魔道的人尋來。三清大殿就岌岌可危了,若是那些魔道服食了仙丹,以後想要對付他們,可就難上加難了。”唐風凝重地道。
南朝四表示讚許,“唐賢弟言之有理,這道封印可不必魔道設下障礙的法咒,我們不能隨意拆除。只有想辦法順利進去。”
“哥,之前仙師隱仙有說過,通往神仙界的一些秘道,一般都是以某些暗語或者字句爲開啓法咒的封印。”唐嫣又從旁說道。
“暗語或字句?唐賢弟,你仔細想一想,那天晚上。鵲橋仙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特殊的語句?”南朝四旋即問道。
唐風微皺眉峰,咀嚼道:“暗語或字句,那晚,我也就和他喝酒賞月,不曾說過什麼特殊的暗語或字句呀!”
衆人都在圍繞着“暗語或字句”冥思苦想起來。
想了許久。突然,唐風欣喜地撫掌笑道:“哈哈,我想到了。”
“我也想到了!”南朝四也是同時喊了出來。
衆人都是面面相覷,都瞪圓眼睛,似乎那一雙眼神在問他們想到了什麼?
“鳳姐姐不是說過,在神仙界,萬千神仙之中,並沒有‘鵲橋仙’這位仙者麼?”唐風又立即說了下去
。
南朝四接着道:“可他又偏偏自稱是‘鵲橋仙’,一則是當晚唐賢弟與他對飲的地點就是天河鵲橋,二則那是一種隱喻……”
“隱喻?”除了唐風,其餘的人都不解。
“呵呵,對,隱喻,古代,成天河也叫‘銀漢’,也是所謂的‘銀河’。每年七夕,牛郎織女幽會,銀漢迢迢暗度,那麼這‘暗度’之意就是‘秘道’。”唐風進一步說道。
“這樣一來,隱喻到鵲橋仙,假若鵲橋仙知道三清大殿,這裡‘暗度’就是通往秘道。因此……”南朝四與唐風對視一眼,都是長舒一口氣,笑了。
二人同時說道:“因此,開啓秘道法咒的暗語就是‘纖雲弄巧,飛星傳恨’。”
他二人話音剛落,驟然之間,那一株粗壯的蟠桃樹好像長了腳一樣,竟是挪動了半丈有餘,霍然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哇,太厲害了。果然是這句暗語,我們趕緊下去吧!”楚玉撫掌讚歎道。
其餘衆人都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這絕妙的變化。
唐風、南朝四坦然一笑,“走吧!”
“好!”
一行人從那挪開的蟠桃樹下,進入了秘道,剛進去之後,又是“轟”一聲,秘道口又被蟠桃樹給封上了。
秘道中透出一股涼寒之意,雖然有些幽暗,但是越往深處走,竟是越來越明亮。
他們是決計沒想到這這神仙界,還有這樣的秘道,秘道之中設計也是極爲巧妙,好像羊腸一般繞來繞去。
“唐賢弟,你覺得這條秘道是通往三清大殿的麼?會不會又是那種萬劫劫界的?”南朝四越往裡面走去,越是有些擔慮地道。
唐風搖了搖,“應該不會,至少目前爲止,我還沒有感到有妖氣出現,相反,我漸漸地感覺一種神氣充盈,或許,正是三清大殿。”
“我竟然有些擔慮了,或許因爲神仙界太複雜了。”
“哎,南朝四,你不是吹牛說自己是‘天地通’麼?怎麼了?這就慫了?”楚玉言語相激道。
“我……”南朝四本想與楚玉做一番口舌之爭,但他終究沒有說了下去。
唐風呵呵笑道:“玉兒,南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這秘道不但幽深,更是不知道通往何處,真要有一個劫界那般的險境,是極危險的。”
“嘻嘻,夫君說的是,哎,南朝四,對不起了!”楚玉對唐風,那可是無話可說。
南朝四一愣,學着楚玉的聲音,“夫君……噗……夫君……我怎麼感覺這夫君二字從你嘴裡說出來,那麼彆扭呢!”
“你管得着麼呢!哼……我樂意!”楚玉扭過臉,一副不搭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