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樣的結束,袁鐵衣在製作解毒靈藥的過程中,對着飱丹宗讚歎有佳,難怪他們敢研究着活體之毒,在煉丹製藥上這飱丹宗卻是有一手,不次於丹宗和毒瘟宗。
原來這飱丹宗有一個飱丹所,其中有十三位修士,這些修士只喜歡研究丹藥,喜歡煉製神丹,他們都屬於那種只問仙丹之術的修士,對於人情世故一概不管,就是因爲他們的存在,這飱丹宗可以煉製出各種丹藥,不遜於丹宗。
看到自己有這樣強大的煉丹煉藥手下,頓時飱丹宗高層心動了,想要稱霸四方,那活體之毒就是最好的武器,於是他們開始研究此毒。
這十三修士煉丹煉藥性,這研究劇毒不在行,最後導致了瘟疫散播,天下塗炭。
洛離默默的留了心眼,在此懲戒飱丹宗的過程中,那些門派中的中堅修士,一心只練金丹,不管世事對錯的修士,洛離全部保護了起來,這樣人才纔是飱丹宗的精華。
這樣的弟子足足有十三人,他們對未來充滿了憂愁,這飱丹宗的名聲徹底的完蛋了,幾乎在
此地人人喊打,他們憂愁的無法再煉丹煉藥。
洛離出現在他們面前,一個個的做工作,答應他們,只要他們達到玉樓山,就給他們最好的丹藥配方,無數的天地靈寶,藉以讓他們煉製出最好的金丹靈藥。
這十三修士正好帶回去,作爲玉樓山的附庸存在,有他們爲玉樓山煉製丹藥,玉樓山有的是各種煉藥配方,有的是煉藥的天才靈寶,正好配合他們,從此玉樓山丹藥不缺。
這完全是兩贏的算計,玉樓山那煉丹配方如山般的諸多,那煉藥煉丹的天才靈寶,一堆堆的堆放,有的甚至放爛了,也不會動用一下。
這是洛離收取那飛車工房之後,再次爲玉樓山所做的事情,洛離現在不同以前,風物長宜放眼亮,開始從大局方面,爲玉樓山尋找各種資源,提升軟硬件。
這十三修士帶回玉樓山,到時候給他們開闢一處煉丹之所在,然後在外門或者分支家族中選擇精英少年弟子,爲他們打下手,做學徒。
這樣發展百年,一定可以形成一個玉樓山的分支煉丹門派,從此什麼神丹妙藥,玉樓山都不會缺少。事情完事,衆人散去,洛離也要離開,那袁鐵衣也要繼續遊蕩,洛離問道:
“鐵衣,你打算去那啊?”
袁鐵衣聽到這個稱呼,身體就是一顫,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家,這些年我到處漂泊,躲避那些想要抓我的名門大派。”
這時她看到洛離前方一個水鏡,在水鏡中有一人身穿麻衣,赤腳苦苦前行,在大雪山上向前出發,一步步毫不停留。
袁鐵衣問道:
“他是誰啊?”
洛離說道:
“我收的弟子,張雲動,此人十分堅韌,可以斷舌求道,是我第四弟子。”
洛離繼續說道:
“既然你沒有家,和我走吧,到我們玉樓山,到了我們玉樓山,誰也不能欺負你,誰也不敢喊你短笛魔女。”
這話一說,袁鐵衣一顫,說道:
“那我什麼身份加入你們玉樓山啊?”
她的眼睛盯盯的看着洛離,熱情無比,洛離知道她期待什麼,洛離說道:
“做我老婆!給我生孩子!”
聽到這話,袁鐵衣臉色一紅,低下頭說道:
“我,我,我……”
我什麼我,洛離一伸手抱起袁鐵衣,死死抱住,再也不放手!
袁鐵衣頓時整個人像軟了一樣,沉浸在洛離的擁抱中,再也不分離!
就這樣他們兩人在一起!
兩人多年不見,互相聊天,一聊就是許久,袁鐵衣好像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說道:
“洛離大哥,我一天無所事事,到處遊蕩,無意中看到一個奇人,是一個小乞丐,很有意思的小乞丐,普通到極點的乞丐。
可是十年前我看他,他是如此,十年後我看到他,他還是如此,相貌沒有一點也不變。
他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他可憐一直在幫他
,後來發現了不對頭,我就研究研究他,他害怕吃藥,就跑了,我一直在找他,很奇怪的小乞丐。”
洛離說道:
“十年未見衰老?不會吧,會不會是前輩遊戲人間,戲耍你呢?”
袁鐵衣搖搖頭,說道:
“我對他進行了全身的檢查,吸取他的血液進行試驗,但是也沒有發出什麼反常之處,後來他看我吸取他的血,就害怕了,偷偷的逃掉了。
可是他身上有我的定身咒,逃到那裡我都能找到他,這就是我的定身咒的感應令牌,你要是看到他,不要讓他跑了。”
洛離點點頭,然後離開這裡,所有飱丹宗的東西打包帶走,十三個大藥師隨着洛離一起離開,還有袁鐵衣,洛離召喚鯤鵬,衆人上了鯤鵬後背,飛了起來,迴歸玉樓山!
這一飛就是十萬裡,突然經過一個城市上空,袁鐵衣皺眉說道:
“奇怪了,這裡我所不知的感應令牌有反應,可是這裡距離上次我遇到他足足十萬裡,他怎麼會在這裡?”
洛離知道袁鐵衣說的是那個小乞丐,他說道:
“那好,我們過去看看!”
衆人降落,順着感應令牌尋找,很快找到了一家酒樓,還未走進酒樓,只見一個乞丐被打了出來,三四個酒樓的夥計,輪着木棒一頓暴打,那個乞丐一邊捱打,一邊護住嘴裡的一個雞腿,愛打打,有吃的就行。
這時定身符發出五色光芒,這個乞丐就是袁鐵衣尋找的那個小乞丐,他衣衫襤褸,渾身黑泥,又髒又醜,雙眼無神,唯獨那嘴下口凜利,一個雞腿二三口就吃個乾淨,甚至那骨頭都嚼碎,吃到肚子中。
那幾個夥計在後面打罵,他也不管,吃完了,抱頭一撅屁股,願意打,你們就打吧。
洛離看到這個情況喝道:
“住手,不許打了。”
頓時三四個夥計住手,其中一人小聲說道:
“又有來付賬的了。”
洛離說道:
“你們爲何如此的打罵他?”
一個夥計喊道:
“他吃飯不給錢,還偷吃雞腿就是該捱打。”
洛離說道:
“吃了多少,算我賬上。”
那幾個夥計彼此對視,面帶一種竊笑,這時酒店的管事的出來,一眼看到洛離,不由的上前抱拳道:
“可是洛離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