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就像一個點燃了的詐彈似的讓陳燕邡等從旁的幾個人都聽得口呆目鈍,因爲他們知道陳甘誠雖然爲人低調不愛炫耀,但說到功力已經是當今這個年代中數一數二的氣功宗師。
此刻陳燕邡更是臉露疑惑的問道:“老頭子,你說的這件事情也太不可思異了吧,我想這簡直是不太可能吧,你是不是在給我們的開玩笑?”
她的這番問話引來了從旁三人的認同,此刻感到有人用懷疑的目光和態度矚望着自已的陳甘誠,知道要向他們作一個交代,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卻是心知肚明的。
因而陳甘誠便言詞和婉的解釋說道:“你們就不要懷疑我了吧,我就直說吧,自從慧兒進醫院的那一天我就幫慧兒看過脈相,當時我就覺得很怪,她完全是嚴重的內傷,之前我還以爲慧兒是被車撞成這個樣子的,但又回想如果要把慧兒傷成這個樣子,這世道上也沒有幾個呢,對吧,你們說我的話講得對不對啊?”
從旁幾人聽了這番話之後像似明白了箇中理由卻還是呆着不知所措並擺出一副將信將疑的臉孔。
陳甘誠見此況便繼續爲他們解釋說道:“我知道你們還是不太相信,但是之前俊兒不是說過慧兒在事發當天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用一掌勁就把她打成這樣的重傷嗎?”
陳甘誠把話說完後便用眼角瞄了瞄岱俊示意他再一次肯定他女兒給他說過的那番說話,得到暗示的岱俊便迴應道:“是的,早上來的時候啊慧的確講了關於她左手肩膀痛楚的一點事蹟給我,但我不知道爲何啊徽會把啊慧搞成這個樣子。”
這時陳毫徽察覺岱俊在用責備的眼神瞧着自己,嘴巴隨即也結舌了起來,迴應道:“真的很對不起,我實在是……”
但話還沒有說完陳燕邡就插口說道:“徽兒你就別再講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講下去事情也不會有改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這個不明來歷的人是什麼來頭,到底那個人的功力是不是比你們的老爸還強?”
說完這番話後她又瞧了瞧陳甘誠,然後又擺出一副質疑的態度問道:“老頭子,你說我講得對嗎?”
見妻子態度像在盤問犯人似的,陳甘誠心裡頭就覺得不是滋味便唉聲嘆氣的迴應道:“唉,老婆,你就別用這種態度折騰我啦,好不好,我剛纔所講的確實是實情。”
“老頭子,你不用再裝算了,難道我有說錯你嗎?你以前不就恨收一個資質高的人作爲高徒深造,這一恨就恨了二十幾年了,你常常埋怨我們的子女資質不夠高,現在可好了,聽到有這種人的存在,你就心動了對吧,還偏要說別人的功力比你強,我想這只是你的藉口罷了,但是我可要警告你喔,那個人是不明來路的,我想肯定是那賀錦憑聘請來搞事情的,如果你真要是收他爲徒,我就跟你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