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晨稍微動了一下,臉更紅了,這男女授受不親,玉霄去掀開她的衣袖,握住她的手臂,實在是羞人的很。
魏曉晨一動,就被玉霄給拉住了手,玉霄臉上一本正經的,絲毫不是開玩笑,沉聲道:“大嫂,你不要動,你自己看看。”
魏曉晨哦了一聲,低頭一看,再看傷口處,已經開始腐爛化膿,流着綠色的毒水,魏曉晨驚呼道:“啊!怎麼會這樣?”
玉霄沉聲道:“這乃是屍毒,若不早醫治,就連你都會變成殭屍的,明白嗎?你不要動,吃了我的藥,大體沒有什麼事了,這藥乃是齊師傅煉製的,是驅毒的,叫做百毒不侵丹,我特意問他要的,不過,雖然毒不再延伸,但必須將你手臂上這塊腐肉割掉,否則,依舊是後患無窮的。”
魏曉晨哪裡知道被咬了一口就這麼嚴重,而且剛纔激烈的廝殺,那顧得上這個,她本以爲是小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她不過就是覺得傷口之處麻酥酥的罷了,真沒注意。
魏曉晨失聲道:“割……割掉?”
玉霄點頭道:“不錯,無論是被咬中,還是被抓傷了,腐肉必須割掉,否則,會越來越嚴重,厲害的,你這條手臂就會不保了,明白嗎?”
魏曉晨臉色慘白,一想到被割掉一塊肉,心就怕死了,不由得駭的俏臉都白了。
玉霄對廉政道:“廉大哥,你按住她,我給她治傷。”
廉政答應一聲,在後抱住了魏曉晨,柔聲道:“晨妹,小師弟說的不假,小師弟學過醫術的,其實他的醫術挺不錯的,你聽他的沒錯,一會也許會很疼,你忍耐一下。”
玉霄的確學過一年多的醫術,乃是跟齊天壽學的,雖然不是十分的精通,但粗淺的懂一些醫術,並非是門外漢。
其實玉霄的醫術,已經比起那些俗世中的大夫強多了,因爲他的師傅了不起,他雖然只是半桶水的水平,但也比一般的大夫懂得多了。
魏曉晨點點頭,廉政將魏曉晨的臉轉過,不叫她去看。
玉霄一見差不多,這才一咬牙,用匕首將那塊足有雞蛋大小的腐肉給戳破,然後慢慢的給割掉。
再看,順着魏曉晨白淨的手臂上,流出來一股股幽綠色的毒液,而且是奇臭無比,玉霄沉聲道:“給我幾塊粗布。”
幾個姑娘答應一聲,遞給了玉霄。
玉霄先將毒液放出,然後又將表面的那層腐肉割掉,直到流出了鮮紅的血,這才罷手。
衆人都不忍再看,這生生的割掉一片肉,實在是慘不忍睹,誰都不忍心再看。
魏曉晨的傷口處實際上已經沒有知覺了,早就麻木不疼了,她手臂上的腐肉被割掉,她自己試不出疼痛來了,直到流出了鮮紅的血,魏曉晨這才覺出來了劇痛,不由得的呻吟一聲,急忙使勁咬住了櫻脣,依舊忍住了。
玉霄暗自敬佩,他其實很佩服魏曉晨的剛強,雖然沒事喜歡耍魏曉晨玩,但內心中也挺喜歡魏曉晨,也挺佩服她的。
但這種喜歡並非是男女之愛,而是一種欣賞,魏曉晨早就是廉政的女人了,玉霄哪裡能對她有非分之想,玉霄之所以喜歡捉弄她,無非覺得魏曉晨挺可愛的,拿她當作了真的大嫂,當作了好朋友,這才逗她玩罷了。
玉霄長出一口氣,將葫蘆內的水調出,給她沖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從懷中取出一瓶白色的藥粉來,給魏曉晨撒在了傷口上,這才用寒氣將她的傷口冰凍,又用粗布給她包紮好了傷口。
玉霄動作嫺熟,一會的功夫就弄好了,治好了魏曉晨的傷,然後故意的捏捏魏曉晨的俏臉,微笑道:“好了,去吧。”
魏曉晨臉一紅,沒有說什麼,知道玉霄就是這麼愛玩鬧的人,這要是別人這麼輕佻的捏她的臉蛋,她早就翻臉了,但玉霄實在是特殊,雖然她嘴裡罵玉霄,但其實她的心也是喜歡玉霄的,若不是因爲有了廉政,魏曉晨恐怕也早動了心,恐怕也做玉霄的女人了。
魏曉晨咬着嘴脣站了起來,她剛站起來,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啪啪啪’連着被打了三巴掌,然後又被使勁的捏了一把。
魏曉晨一聲尖叫,剛纔蒼白的俏臉立刻成了紫紅色,不用回頭看,她就知道是玉霄乾的,除了玉霄能做出這種事來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做了。
魏曉晨又羞又臊,回過頭,二話不說,照着玉霄的臉先啐了一口口水,然後伸出白玉的手照着玉霄的頭就敲了好幾下,罵道:“無恥!↓流!流氓!不要臉!”
她一連給玉霄下了好幾個形容詞的定語,但臉上卻沒有怒容,而是滿帶笑意。
玉霄哈哈笑道:“喂喂,這可是你輸給我的,我可是打賭贏的,我贏了打你屁股十下,現在不過才四下,你還差我六下呢,來,轉過身子,叫我摸摸你的臭屁股。”
魏曉晨窘在了當場,的確,她的確是輸了,但就算輸了,玉霄就算要她履行賭約,也不能當着這麼多人就胡鬧。
魏曉晨罵道:“呸!你去死吧,臭不要臉的,哼!”
魏曉晨生怕再被玉霄捉弄,急忙躲在了廉政的身後,嗔道:“廉哥哥,你看他多壞!”
廉政被逗的也笑了,實在沒想到這時候玉霄還胡鬧,而且還沒忘了那荒唐的賭約。
但自己的心上人剛被玉霄救了,而且魏曉晨的確是賭輸了,雖然玉霄輕薄了他的女人,摸了她的屁股,但不過就是胡鬧開個玩笑罷了,廉政哪裡能去怪玉霄。
廉政微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我早說不叫你賭了,現在你賭輸了,能怪誰?”
魏曉晨嗔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輸了……輸了就輸了,輸了就耍賴,氣死你,哼!臭無賴,你再敢輕薄我,看我不打死你!”
玉霄哈哈笑道:“我們男人的確不是好東西,既然我們男人不是好東西,爲什麼你們女人還要嫁給男人?怪不得說你們女人胸大無腦了,就是這個原因了,唉……我早就知道女人賴皮了,所以,我纔會偷襲你,這可不能怪我呀,算了,不跟你玩了,我再去幫別的人治傷了。”
玉霄說罷,又去給嶽商治傷,嶽商的傷也是這樣,玉霄也用同樣的辦法給嶽商治好了傷,又去給別人治傷,一炷香的功夫,差不多,被抓傷咬傷的都被醫治好了。
受傷的還真不少,兩個和尚,寂籟、魏曉晨、嶽商、卓悠悠、玉蝶,或多或少,或輕或重的都略微受了點傷,只有曲仙兒三姐妹被保護了起來,並沒有被咬傷抓傷。
幸好這點皮外傷不重,有的只是被殭屍的指甲劃破了一下罷了,放出毒血吃了藥,再運功逼毒就沒事了。
玉霄治好大家,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大家誰還受傷了?一點小傷也要告訴我。”
玉霄看了看衆人,沒有治傷的除了曲仙兒三姐妹,廉政,卓悠悠之外,就只有雪紫兒了。
廉政和卓悠悠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一點事也沒有,只有雪紫兒臉色十分的難看,泛着碧青色,十分的難看,不過,雪紫兒也沒有說受了傷,只是一言不發,坐在那裡運功。
看到雪紫兒臉色難看,玉霄問道:“紫兒,你臉色不好,有沒有受傷?”
雪紫兒支吾着道:“我……我……”
玉霄拉住了雪紫兒的手,給雪紫兒把了把脈,神色大變,失聲道:“紫兒,快說,你那裡受傷了?不要瞞我!你脈象不對,乃是中了屍毒!”
雪紫兒萬般無奈,只好紅着臉輕聲道:“我……我左大腿被抓傷了,屁……股……上被殭屍咬了一口……”
說到這裡,雪紫兒的臉都紅透了,簡直都擡不起頭來了。
衆人都沒有笑,大家都知道雪紫兒極其的好面子,這厲害的屍毒,雪紫兒卻不發一聲,只因爲被咬中的地方實在是女人的禁區,說出來怕被大家恥笑,所以,她寧願運功逼毒,用功力抗拒這屍毒,也不說受了傷。
這要是大家一笑,雪紫兒一定是下不來臺,雖然雪紫兒自從嫁給了玉霄後,性格開朗了許多,但依舊是孤傲無比,這一點依舊是沒有變,所以,除了玉霄敢不留情面的捉弄戲耍她之外,還沒有人敢對她那般的無禮。
雪紫兒紅着臉道:“我……我不要緊的,這點傷我挺的住,沒……事的……”
原來,她砍掉了一具殭屍的頭,那顆頭偏了一點,殭屍並沒有死去,那殭屍頭飛起來就撲向了她,由於光線暗淡,又是激戰,雪紫兒躲避不及,被咬中了屁股,雖然她及時的將那顆殭屍頭摘下砸碎,但也被殭屍的獠牙咬傷了。
她左大腿上是被抓傷的,因爲她砍殺了一具殭屍,可是殭屍的爪子依舊抱住了她的腿,她將殭屍的手臂砍掉,摘下來的時候,大腿上已經被劃破了,不過,她以爲這點傷沒什麼,運功能挺過去。
玉霄給她吃了藥,而且這麼多人,又傷的是這種地方,她好面子,當真是說不出口。
若是隻有玉霄的話,她也許會告訴玉霄,但大家都在一起,若是說出,豈不是被笑死?
所以,她就不發一言,但心裡卻怕的很,因爲她也看到了屍毒的厲害,但傷的真不是地方,所以,雪紫兒打算,若是抗拒不了屍毒,頂多自盡也就算了,她是寧願死,也不想被人嘲笑。
玉霄知道雪紫兒的性格,也不再玩笑,柔聲道:“唉……你呀,就是這個脾氣,這麼厲害的屍毒你不是沒見到,難道你想變成殭屍嗎?你若是變成了殭屍,可是一具厲害的殭屍,我們大家可倒了黴了,乖乖的聽話,我給你治傷。”
雪紫兒臉色通紅,支吾着道:“不……不用了……沒……事的……”
玉霄皺眉道:“還說沒事?你看看你的臉都青了,再過一個時辰,你就完全被屍毒控制了,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了,放心吧,大家不會笑你的。”
魏曉晨比玉霄都瞭解雪紫兒,那是一起長大的師姐,一起練功這麼多年,如何能不知她的性格,魏曉晨勸道:“是呀,雪姐姐,屍毒十分的厲害,你雖然功力深厚,但這種毒不是其他的毒,還是叫玉霄給你治治吧,你們都是夫妻了,他給你治傷,有什麼關係?”
廉政道:“不錯,我們都躲到一邊去,背過身去,絕不會偷看的,若是誰敢看一眼,你就殺了誰,你看好不好?”
嶽商也勸道:“不錯,雪師妹,玉霄是你的丈夫,他給你治傷無可厚非,我們這些人都背過身去,再叫仙兒她們遮擋着,你看好不好?”
玉蝶輕輕道:“是呀,好妹妹,快點吧,姐妹們給你擋着點,再說,師兄們都是正人君子,不會看的。”
曲仙兒道:“好姐姐,咱們都是玉霄的妻子,彼此之間還有什麼秘密?玉霄給你治傷,沒事的……”
嶽商說罷,拍了拍幾個人,然後其餘的人都背對着玉霄,躲到了水晶泡泡的最邊端,轉過了頭去,曲仙兒姐妹依言坐成了一排,這邊就只剩下了雪紫兒和玉霄了。
雪紫兒眼中含淚,十分的感動,還想推託。
但玉霄拉着雪紫兒的手,柔聲道:“快點吧,遲了就來不及了,難道你想變成殭屍將我殺死嗎?乖乖的聽話……”
玉霄輕輕的拉過雪紫兒,雪紫兒不再反抗,紅着俏臉,低下了頭,就被玉霄抱着,趴在了水晶泡泡內。
玉霄低聲道:“悠悠,你過來,給我幫一下忙,按着點紫兒。”
卓悠悠答應一聲,雪紫兒擺擺手道:“放心吧,這點痛我受得了,不用按着我。”
雪紫兒將牙一咬,一言不發,沉聲道:“霄哥哥,來吧!”
玉霄心中更是佩服自己這老婆,欣賞雪紫兒的傲氣,玉霄柔聲道:“紫兒,忍着點。”
玉霄不再玩笑,輕輕的給雪紫兒解開了衣裙,褪掉了她的褲子,露出了雪紫兒白淨圓翹的屁股,再看雪紫兒左屁股那一側,有一排牙印,早已經腫的猶如鴨蛋似的了,腥臭的毒液緩緩的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