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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曉晨嫣然一笑道:“傻瓜,我學的就是這個,只要是冰雪,我都可以馭動,我冰雪的應用上雖然不及師妹卓悠悠,可是也不見得比她差多少。”
卓悠悠是三代弟子中最善於運用冰雪的,在這一點上,沒有人能比得過她,就連魏曉晨在冰雪應用的法術上也是自愧不如。
廉正點頭道:“那就好,等會呢,你先用洞內的冰柱狠狠的祭出去扎那黑蛇一下,把它扎醒,然後就讓這冰烏鴉在它頭上盤旋,等它看清了後,你就將那冰烏鴉祭出去,往洞內那個深淵扔下去就行了,這樣呢,那黑蛇一定大怒,一定就去會追趕這隻冰烏鴉,趁着這個功夫,咱們離開這裡。”
魏曉晨微笑道:“沒問題,簡單的很,沒想到,廉大哥你竟然智謀超羣,不在那個淘氣鬼玉霄之下。”
廉政苦笑道:“小師弟聰明絕頂,我那比得上他,這一次,也不知他脫險了沒。”
魏曉晨道:“你呀你,就知道爲別人考慮,咱們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想着他呢?其實,那淘氣鬼,死了更好,簡直不是一般的可惡和淘氣。”
廉政臉色一沉,正色道:“師妹,你這就不對了,他雖然淘氣,可是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怎能咒他死呢?還有,其實你不懂他,他乃是至情至性之人,也是一個好人,淘氣是他的天性,不過他淘氣頑皮,卻從沒有害過人,而且自從他來了後,九位師傅對他當真是寵愛有加,他讓我師傅他們都很開心,彷彿又年輕了好多,就連我師傅那麼不苟言笑的人,一提起小師弟,都滿是微笑,若不是陶師傅拉他走,我師傅也會傳授他技藝,甚至厚愛他都尤甚於他的兒子。”
魏曉晨自覺失言,她那裡是真的咒玉霄死,只是順嘴說說罷了,其實她對玉霄也沒什麼惡感,有時候被玉霄逗得哈哈而笑,也是覺得開心的多了。
魏曉晨暗罵自己不該這麼說,她知道,廉政是剛正不阿應天生的徒弟,爲人跟他師傅一樣,從來都是正氣的很,從不肯背後說人壞話,這樣做豈不是令他對自己有看法?
可有看法又能怎麼樣?但不知爲什麼,她竟然是如此的在意他的感受,只好不再說什麼。
廉政嘆道:“小師弟也是個可憐人,這一次他不顧性命去追日,可見他重情重義,還有他怕仙兒她們受傷,寧願自己闖骷髏洞,可見他雖然表面胡鬧頑皮,但內心中卻是正氣的很,也是一位英雄!”
魏曉晨嗔道:“好啦好啦,我錯了行了吧,那個臭玉霄沒想到人緣還這麼好呢。”
廉政臉一紅,輕聲道:“對不起,我……我不是要責怪你,我只是評價一下小師弟的爲人罷了,你……你不要多心。”
魏曉晨撲哧一笑,道:“你一說他,我就覺得好笑,喂,廉大哥,你說玉霄究竟喜歡誰呀?我看那四個姑娘跟他是糾纏不清,就連他都糊里糊塗的。”
廉政苦笑道:“我哪裡知道呀,卓悠悠是他十歲前的好友,也是同族人,故此他放不下,可是仙兒,袖兒,桂兒跟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們是形影不離,雖然她們三個嘴上總罵玉霄,總說他的壞話,還愛捉弄他,但只要別人說他不好,這三個人就會幫着他了,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究竟怎麼想的。”
魏曉晨啞然失笑,暗暗的道:“你們這些笨男人,哪裡能明白女孩子的心,她們若不是喜歡他,怎能跟他形影不離,她們越是說他的壞話,罵他,捉弄他,那就證明對他感到親切,她們幫着他,更是看得出她們的心了,唉……我呢?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也……”
廉政停止再說下去,苦笑道:“你看看我這是怎麼了?今日廢話太多了,咱們談他們做什麼,咱們還是對付這黑蛇吧。”
魏曉晨笑道:“沒有呀,那有廢話呀,我喜歡聽你說話。”
廉政笑道:“咱們看看那條畜生去,這就行動吧,再要這麼蜷縮在這裡,就算凍,咱們都能凍死了。”
二人又悄悄的爬了過來,偷偷的一看,只見那條龐然大物黑蛇竟然還在酣睡,看樣子似乎是想冬眠一般。
廉政暗笑,輕聲道:“晨妹,其實下面就算有蛇也不足慮了,我忘了件事,蛇喜歡冬眠的,這條蛇一定是怕冬眠的時候自己的蛇子蛇孫再遇到襲擊,故此才先將敵人滅掉,好安安穩穩的睡個安穩覺罷了。”
魏曉晨輕聲笑道:“只是這位蛇大哥卻要被你吵醒啦。”
廉政微笑道:“是呀,真是對不住它,但是沒辦法,咱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蛇窩的蛇吃了烏鴉,吃飽了喝足了,一定都睡覺了,咱們御劍飛出去,應該不會吵醒它們的,所以危險就小多了,喂,晨妹,看你的了。”
魏曉晨輕聲道:“你就瞧好吧!”
她說着,拿起自己做的那個冰雪做的雪烏鴉,左手在雪烏鴉上輕輕撫摸,然後咬破自己的中指,將鮮血塗抹在了雪烏鴉的身上,剎那間再看那個晶瑩剔透的雪烏鴉,立刻變成了猶如鮮血一般紅的血烏鴉了,竟然跟他們見到的血烏鴉是一模一樣!
廉政心中讚譽,但卻直皺眉,輕聲道:“你需要鮮血,我這裡有,你何必咬自己,多疼呀,下次要血的話,你咬我吧。”
魏曉晨的心中一熱,他竟然這麼關心自己,她心中甜絲絲的,但她卻輕聲道:“傻瓜,我早就習慣了,我咬破中指,只會出一點血的,等我不想用了,會自動癒合的,還有,這種道術只有自己的精血塗抹在物體的身上,控制起來才更能得心應手呢,你不必擔心我,我沒事的。”
廉政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呀。”
魏曉晨笑道:“你看我的,我叫血烏鴉引它飛的遠遠的。”
她說着,將冰雪的窟窿弄大了些,然後將血紅的雪烏鴉給放在了雪中,然後默唸法訣,用手一指,再看那冰雪做成的,滿是她鮮血的雪烏鴉忽扇着翅膀竟然飛了起來,竟然像真的一樣!
魏曉晨將雪烏鴉祭起,然後用手一指從巖洞內摔落的冰瘤子,那些冰溜子早就摔成了好幾段,但就見一根根冰溜子瞬間又凝結在一起,成了一支支鋒利無比的冰劍,足足有十幾支冰劍,魏曉晨用手一指盤着而眠的黑蛇,再看那些冰劍半空中飛起,狠狠的就朝着黑蛇的脖子插去!
要不是那黑蛇將頭盤在了長長的肉身裡面,這些飛劍恐怕就要插它的頭,插它的眼睛了。
就聽到璞的一聲悶響,再看那鋒利無比的冰劍均插進了黑蛇靠近頭的身子上!
但雖然這樣,這些冰劍插在這麼大的巨蛇身上,卻猶如幾支牙籤一般的毫不起眼。
雖然冰劍不大,蛇這麼巨大,可是這些冰劍冰涼刺骨,又是插進了它的**中,哪裡能不痛!
就見那黑蛇激靈一下就睜開了血紅的燈籠眼!
它就感覺好像被蚊子叮了幾口差不多,不過卻也是疼痛的很,立刻就清醒了!
魏曉晨也是夠頑皮的,她將手一指,再看那雪做的冰烏鴉,立刻在黑蛇眼前轉了起來!
黑蛇一看是血烏鴉,當真是氣的暴跳如雷,當時的確有很多隻烏鴉逃走了,不用問一定是回來報復來的!
黑蛇怒吼一聲,張嘴就是一口黑氣噴出!
它本以爲一隻血烏鴉不足爲慮,一口毒氣就能將它薰暈,噴暈了,可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就見那血烏鴉竟然對這毒氣毫不畏懼,絲毫沒什麼影響,而且還盤旋着,狠狠地在它的腦門上啄了一口!
黑蛇是又驚又怒,氣的長舌頭一伸,一根血紅的足有一丈長的舌頭卷向了血烏鴉!
魏曉晨早有防備,急忙用手一招,血烏鴉立刻飛走,避開了黑蛇的舌頭!
然後魏曉晨又用手一招,再看那雪烏鴉猛地又啄在了黑蛇的腦門上!
魏曉晨一看差不多了,這纔將手一指,再看雪烏鴉盤旋飛舞,然後猛地往深淵飛去!
黑蛇這個氣,氣的揚起長尾巴就抽向了血烏鴉,但卻抽了個空!
黑蛇嘶鳴一聲,然後也飛身追了下去,追那隻逃跑的雪烏鴉去了!
黑蛇真是氣炸了肺,睡的好好的,被無數的冰柱刺中,又被血烏鴉啄了兩口,白白吃了個啞巴虧,這口氣它那裡能咽得下!
它本就好鬥,這時一看這該死的血烏鴉這麼討厭,氣的不管不顧就追了下去!
魏曉晨捂着嘴吃吃的笑了,她這次再也沒有偷偷小聲笑了,她笑着拉着廉政的手道:“哈哈,這笨蛋,這就上當了。”
廉政也笑了,沒想到她竟然也有少女天真可愛淘氣的一面。
魏曉晨拉起廉政的手,道:“咱們走吧!”
廉政忽然道:“慢着,晨妹,下面不知有什麼,實在是太危險了,你還是留下雪洞中,我先去探探路,等我探好路,再來接你。”
魏曉晨失聲道:“你要自己去?”
廉政點頭道:“實在是太危險了,你的腳受了傷,不方便,你放心,我廉政發誓,找到路絕不會自己走的,再危險也一定會前來接你的。”
魏曉晨嗔道:“你以爲我懷疑你不管我自己走嗎?你這大笨蛋,我是那種人嗎?你是那種人嗎?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你自己去,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我不管,咱們必須一起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廉政柔聲道:“真的太危險了,你乖乖的聽話好嗎?”
魏曉晨握緊了他的手,正色道:“廉大哥,我魏曉晨說話一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我說跟你一起去就一起去,你走了,我立刻就走,咱們生死與共不能分開!再危險,咱們也要一起面對!”
廉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將魏曉晨緊緊抱在懷中,猛地吻在了她的櫻脣上,魏曉晨不加抗拒,也抱住了他,二人就擁吻在了一起。
廉政吻了她,然後沉聲道:“好,那咱們就一起去,我廉政能有你這麼個紅顏朋友,就算死也無憾了,走!”
魏曉晨也點頭道:“走!”
二人手拉手,一起御祭出了自己的仙劍,然後御劍而行,往洞內那個不見底的深淵飛了下去!
下面究竟有什麼,下去後是生是死?
這都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已經得到過,快樂過,也擁有過,哪怕死,也不是孤獨的了!
哪怕死,這一生也沒有遺憾了!
有了彼此,即使是地獄對他們來說,也是浪漫的冒險天堂!
第八十九章好好先生
“你說,他們究竟在那呢?這場雪崩會不會避過呢?”
三個姑娘邊走邊問着,凌玉霄苦笑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我三弟葉方士,能掐會算的。”
其實就算葉方士,也不是神仙,哪裡能算的出這些。
曲仙兒道:“那咱們去哪呢?”
凌玉霄道:“只好在這附近到處轉轉了,找找我姐姐她們了,但願大家都逢凶化吉,平安無事。”
洪袖兒道:“我看,不是找你姐姐吧,是想那個狐狸精了吧?”
凌玉霄苦笑道:“我說,你們三個是掉醋缸裡了?動不動就吃悠悠的醋,喔……我明白啦……”
楚桂兒道:“你明白個什麼?”
她明知道玉霄故意拖長音,下面的話一定會氣人的,可是依舊會這麼搭腔問。
三個姑娘都知道玉霄只要一拖長音,下半句話就會把她們氣到,但這麼多年來,還就喜歡玉霄故作神秘的拉長音逗她們玩。
曲仙兒道:“就是,你能明白什麼?”
凌玉霄嘻嘻笑道:“我當然明白了,這還不簡單嘛,多明顯呀,一定是悠悠又聰明,又可愛,又漂亮,又溫柔,歌又唱的好,所以呢,你們三個呀,明顯就是嫉妒悠悠的多才多藝,哈哈,一定是這樣,你們嫉妒她。”
三個姑娘果然被氣到了,但也在她們的意料之中,若是玉霄這句話沒把她們氣着,那倒是奇怪了。
曲仙兒重重敲了玉霄頭一下,嗔道:“你胡說八道!誰嫉妒她?看你把她說成什麼了?她有那麼優秀嗎?憑我們三姐妹,她能趕得上誰?”
洪袖兒氣道:“就是,論音樂方面的天賦,她趕得上仙兒姐姐的一半嗎?仙兒姐姐不但琴簫俱佳,就連歌也唱的好,不要說她唱歌比不上仙兒姐姐,就連桂兒的兒歌都比她唱的好聽!”
楚桂兒道:“就是,論跳舞,她比得上袖兒姐姐嗎?別說跳舞,就連打她都不是我們對手!我們能不如她?能嫉妒她?她有那個資格嗎?”
曲仙兒道:“就是,論丹青繪畫,她比得上桂兒的十分之一嗎?還有,她可愛?有桂兒可愛嗎?還溫柔漂亮,還聰明,我們三個哪一個比她差?她比我們好看嗎?你這什麼眼神?”
凌玉霄倒揹着手悠然笑道:“不過,悠悠有一點確實比你們強的太多了。”
“那點比我們強?”
三個姑娘幾乎異口同聲問道,三個人撲哧一聲都笑了。
凌玉霄哈哈笑道:“人家悠悠最起碼不像你們這麼臉皮厚,總是你誇她,她贊你,咦,虛僞,噁心,嘔……”
他假裝要嘔吐的樣子,三個姑娘氣呼呼嗔道:“臭玉霄,你說誰呢,你才噁心!”
四個人又嬉鬧在一起,他們在一起彷彿永遠不會寂寞一般,只要在一起就會不停的互相捉弄玩笑,這已經成了多年來四個人的習慣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去,沒有目標只好在這四處找找了。
其實,就連他們都不知道到了那裡了,也辨不出東南西北了。
他們其實一直往西南偏北下去的,由於雪崩來得太突然,故此他們也是走蒙了。
而冷玉蝶,卓悠悠和鳳翽翽三人卻是往東南而去的,他們彼此這麼一路奔馳,故此,幾個人簡直相隔都有一千多裡地了。
四個人往前走着,沒走多遠,就見到一個部落,也不知是什麼部落,看樣子似乎並不大,人並不多。
可是雖然不大,卻很是幽雅僻靜,最令四個人驚喜的是,這小小的村落居然美的很,原來村落內在一座小山腳下,四周圍種的都是梅花,翠竹和松柏,這時,大雪漫天依舊飄舞,四處都是銀白一片,只有這村落紅梅遍地,翠竹蔥蔥,松柏挺拔!
最美的是,紅梅,翠竹,松柏上落滿了冰雪,然後冰雪被凍結成一點點的冰溜子,晶瑩剔透的掛滿了樹上,形成了一種奇景,好似萬朵梨花盛開一般的美,美的是那麼的超凡脫俗,不染半分污濁之氣,簡直好似一個人間天堂一般!
那其實就是極北嚴寒之處特有的一種美景,俗稱冰掛,又叫做霧凇,乃是雪景中最美的一種美景!
只見這裡四周滿是松柏,松柏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冰溜子,鵝卵石兩旁的小路上梅花開的正豔,寒風一吹,一股淡淡梅花的幽香撲面而來。
四個人見到這美景,簡直一個個的高興壞了,實在是太驚喜了!
尤其是三個姑娘,高興的簡直像三個小孩子。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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