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個小瘋子的實力不錯,身體竟然能夠抵擋得住沸血之矛!”有碎嬰期的修真者驚訝的望着楚鳴說道。
“嗯,就是,他來到大日魔宗的第一場比試我也看了,實力與現在相比要差上許多啊。沒想到增長會如此迅速。”另外一名碎嬰期的修真者感慨說道。
“師叔,你說他能不能打得過化嬰期的修真者?”有修爲低下的大日魔宗弟子問向一旁站着的化嬰期修真者。
“我覺得還是打不過的,你看他雖然身體極強,但根本不會什麼招式,說明他根本還沒有修煉戰技,所以對上實力強大的化嬰期修真者,惟有捱打的份兒,根本沒有還手的實力。”那名化嬰期沉思片刻,緩緩說道。
“就是,聽說他與毀滅者一脈的黑曜立下了十年之約,那黑曜可是化嬰期九六境界的修爲了,看來這個小師弟不是他的對手啊。”有人忍不住又感慨說道。
“我也聽說了啊,那黑曜也忒不要臉了些,打不過天魔一脈其他的修真者,便來欺負這個新入門的修爲還沒有我高的小師叔。”一個靈劫期九六境界的修真者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
“噓,不要亂說話,小子,你們這一脈可不是毀滅者的對手,小心惹了禍端,也就是天魔那一脈能夠與之抗衡。”站在一旁的修真者急忙噓了一聲,勸說道。
……
比武臺下面的議論聲,自然都傳進了楚鳴的耳中,但他也沒有在意,轉身走下擂臺便準備向着自己的洞府行去。
“小師叔,我那洞府是你的了。”
焦枯突然走到楚鳴身前,攔住他的去路,沉默了一陣,一臉平靜地說道。
楚鳴一怔,搖頭說道:“當初便說了,我不要你們的洞府了,只要你們能和我戰鬥,滿足我的戰鬥慾望便可以了。”
焦枯沉默了一陣,突然向着楚鳴躬身行了一禮,認真說道:“謝謝你手下留情。”
雖然宗門之間不能殘殺同門,但是比武期間,失手使得對方受傷,則是在所難免,所以楚鳴最後一下沒有絲毫傷到他也讓他明白,是楚鳴的手下留情。
但是他想到自己的那沸血之矛卻是真正的使得楚鳴受傷,頓時心下便有些慚愧,這才向楚鳴說道:“那沸血之矛威力我無法控制,望小師叔諒解。”
楚鳴搖頭微笑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釋什麼。”
隨即,他便轉身離去,回到洞府之內,開始回憶這一場戰鬥中的每一個細節,以期能夠從中感悟出突破當前境界的方法。
但可惜的是,依舊是毫無所獲。
只是楚鳴覺得自己並非是完全沒有收穫,這幾年不停地戰鬥下來,使得他對於在戰鬥中時機的把握與對戰鬥的直覺,都上升了一個臺階。
每每在那千鈞一髮的一刻,他都能夠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時光飛快的流逝,兩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要到了楚鳴與黑曜戰鬥的日子,大日魔宗上下都聽說了這個消息,紛紛期待着天魔一脈與毀滅者一脈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