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沈家。
第二天早上一早林淑儀跟沈立辰剛剛準備好出門去公司的時候,就被突然推門而進的連亦給愣住了。他們的心裡面都在猜測這個男人大清早的來究竟是要幹什麼?難道是過來專門找他們的麼?
如果是這樣話,那就說明老頭子肯定是知道了這件事了。不過當然,這件事被鬧的這麼大,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而且他們的事情沒有被媒體知道,肯定也是那個老頭子派人做的吧!不然這件事肯定被媒體知道了。
他們哪裡還能這麼幽然的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有個安穩的覺睡啊。那些個所謂的媒體狗仔,全部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一點點兒的小事情都能被他們編的天花亂墜,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真的是這樣一回事一樣。
她可沒有網積極當初她在咖啡店跟蘇雅婧見面之後,結果就是被不小心拍到了,居然連小三這樣的話題都出來了。有的更過分的居然把那麼多年前的成年往事都給她搬出來,誰都知道董素敏跟她不對付。
居然還敢說她是小三。哼,什麼是小三,她不過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把自己喜歡的男人搶到手了而已,這樣的算是小三!那隻能說是那個那女人沒有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所以這輩子她都覺得那些說什麼被小三破壞家庭女人,可憐什麼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麼?而董素敏那個女人居然將這個沈太太的位置一點兒都不屑一顧。 千千小說她記得她說過的那句話:“你要是你覺得你坐上了這個位置走之後,他會愛你,那麼這個位置我讓給你,男人我也讓給你。”
讓,憑什麼稀罕她讓,這都是她自己的本事得來的。你不屑一顧的下場就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兒子的一切也都是我兒子的。就是這樣簡單的道理而已!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點。
而沈立辰則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林淑儀,這連亦一大清早的過來難道說是老頭子要見他們麼?這怎麼一道清早就要見他們啊,這公司都還沒有去呢。昨天晚上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個好覺,一閉上眼睛全是吳良的那張臉。
他知道已經做了就沒有辦法回頭了,如果繪圖等待他的就將是牢獄之災。他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他也不能去
。他不斷的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可是他發現這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他的心還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看着自己兒子的樣子,她有些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說道:緊張什麼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就緊張成這樣。難道你是想要不打自招麼?別忘了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那些話。
於是沈立辰忽然就清明瞭起來,對沒錯,現在不是退卻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可以走了。做都已經做了,要是在後悔、害怕、擔心的話他昨天還那樣做幹什麼?警察問他的時候他直接承認了不就好了麼?
他做了這麼多難道就是爲了要這個牢獄之災麼?不不是的,他纔不是的。想到這裡他就挺直了腰板的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走進來的連亦。
“夫人、少爺早上好!”連亦還是恭敬的對着兩個人說道。畢竟昨天晚上他跟老大分析的這些事情也不是不無道理的,所以一切都還是按照平時的那樣子來就好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而林淑儀則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哦,連亦你這麼一大早的就回來是有什麼事情麼?看着和樣子好像是專門來接人的吧!是不是靖文要你過來的啊。”她纔不跟他繞彎子裝瘋買的。
這樣直接點反而還顯得他們坦坦蕩蕩的,就憑着她的智商還需要跟他來虛的麼?哼,要是不是來找她那纔是奇了怪了呢?要是真的不來找他們的話,她纔要好好的想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打了什麼其他的算盤。
“是的!麻煩夫人跟少爺跟我走一趟吧,老大已經在醫院等着兩位過去了。請。”說完朝着一旁退了一步,對着他們做了一個彎腰的請的手勢。
而沈立辰則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麼這一大早的就要過去麼?我這昨天就沒有去公司了,不能等到去公司看了之後再去爸爸那裡麼?”他的抱怨被林淑儀的一個眼神就呵斥了回去,不過她當然知道他的目的。
於是她說道:“好了辰兒你就不要是小性子了,你爸爸找我們肯定是有事情的,先過去了再說吧!不要耽擱了事情了,走吧!”說完看了他一眼之後,朝着門外的走去。而沈立辰看着女人已經走了,後腳也跟着走了出去。
等到了門口早已經恭候的轎車的車門已經被一邊的保鏢打開了,而林淑儀只是淡淡的看了這些穿黑衣服的人之後,直接就上了車。
等着兩人上了車之後,連亦才一個人坐上了他們的車的副駕駛,對着司機說道:“好了走吧!”然乎行人開着車朝着醫院出發。
而早就已經等候在醫院的沈靖文此時正坐在牀邊,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經到了深秋的時候了,這窗外的樹啊也都開始掉葉子了,有幾棵樹已經掉的有些光禿禿的了,看着直接讓人想到了消逝這個詞。
人的生命就跟這個大樹一樣,有枝繁葉茂的時候也有這樣滿葉掉落的時候。就算是再怎麼捨不得這千紅萬紫的世界,最終的也是要離開要變黃的。他只是希望就算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他也可以說一句:化作春泥更護花啊。
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門口響起了不大不小的敲門聲,他知道是連亦回來了。他對着門說道:“好的進來吧!”今天的他直接將病號服給脫掉了,穿上了一般的休閒裝,他要讓他們知道,他現在還好着呢!
連亦開了門之後,後面跟着林淑儀、沈立辰兩個人慢慢的走了進來,而他看着那個女人,從始至終都是優雅高傲的樣子,彷彿這既是一場平常的見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