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寶頂替蘇婧雅的親生孩子時,蘇婧雅就已經想好孩子跟誰姓了,現在他取名的和她想的一樣,沒有糾結。
不過,董應天開心了,而沈靖文卻會不開心。
即使有風波,也要等事情過去了,她才和沈靖文解釋。
就這樣,一家三口團聚了,他們其樂融融的擁護在一起。
蘇婧雅覺得自己無大礙,並不想在醫院裡呆着,她想要回家,抱着孩子回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在抱着孩子回家時,蘇婧雅前去看望了卓子祈,而卓子祈還在睡覺,遠遠的就看到了卓子祈的家裡人已經趕來,她便放心的回家了。
等卓子祈醒來後,她纔來醫院探望,到時候再好好的謝謝。
因爲孩子還很小,一樣需要人照顧,之前照顧人的王姨身份不明,又已經逃走了,他們要在短時間找一個可以照顧孩子的人來說很難,他們便把安姨叫來照顧孩子。
安姨聽了,很是高興,他們還沒說,就自告奮勇的跑來照顧孩子,並且抱着孩子就愛不釋手,並不比蘇婧雅對孩子的疼愛少。
董珉昊看着蘇婧雅受着孩子一個晚上了,都晚上十一點了,她居然還不睡覺,便走到嬰兒室,當着安姨的面就像是老鷹踢小雞似的把蘇婧雅給踢起來,不悅的道:“都幾點了,你跟我回房乖乖的休息,阿離也睡了,別打擾王姨休息。”
阿離都睡了,她還不睡,他便生氣。她身體不好,還要熬夜,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回事。(
“不嘛!我還要陪着孩子一會兒,你先去睡吧!”蘇婧雅特小女人的撒嬌說道,拉着他的衣袖可憐兮兮的求情着。
“不行,你明天早上早點起來都行,今晚必須睡了,況且你腦袋還有傷,不能熬夜。”他心中一狠,不吃她那一招。
一本正經的看着她,特別的嚴肅,語氣完全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她悲傷的瞧着他,不樂意他的管制,她就想要陪着孩子身邊多一點,就一點,便賭氣的道:“你真討厭reads;。”
“夫人,少爺說的對,你身體不舒服,要早一點睡,何況來日方長嘛!都在一起就別擔心了,夫人明天早上起來看小小少爺也可以啊!”安姨幫着卻說,脣上綻了抹笑容,她是過來人,很能理解蘇婧雅的行爲,不過也要適可而止。
蘇婧雅見董珉昊和安姨都這麼說她,心裡一緊,壓低了聲音道:“好吧!聽你們的就是了。”然後依依不捨的看了阿離一眼,才離開嬰兒室。
他們離開後,安姨的神色難看起來,帶着點焦慮態度的盯着已經睡着的孩子,神色越發的複雜,好像在那雙已經充滿皺紋的眼睛裡藏了太多的秘密。
夜很黑,風很冷,偌大的街上到了午夜十一點半了,居然人煙稀少起來。
在以往的這個時候,人應該挺多的,畢竟夜市纔開始,可是幾天卻是因爲天氣出奇的冷,風出奇的大,所以國王的街道上都沒有太多的人。
許風莫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紫葉的家門口,他擡起頭來一看,當發現走到她家門口了,卻是吃驚不已。
他想要轉身離開,卻發現腳步不聽使喚,卻想要直蹦進去,想要看看裡面的人如何了,是否安好?
而他居然想窺探的更多。
他深深的嘆息一聲,蒼白的苦笑起來,心裡冷笑着。
就算是進去找她了又能做什麼,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阻礙,已經回不去了,他不能做到背叛自己的兄弟,也不能去做到輕易地原諒一個滿是謊言的女孩子。
就在他轉身要走時,忽然聽見屋裡傳來杯子碎掉的聲音,緊接着是人倒地的聲音。
他微微皺眉,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家的門居然沒有完全關閉,還留着一個小細縫。
聽見這聲音後,他忍不住的張着腦袋,眯着眼睛朝着那小細縫看過去,想要知道是什麼情況?她還好嗎?
這一看,他就傻眼了,因爲他居然看見她的屋裡有兩個男人,而那兩個男人正準備脫地上紫葉的衣服,並且已經脫到了一半,還露出了紫葉的胸前的比基尼。
而紫葉的身軀扭動的掙扎着,併發出沙啞的呼救聲,那聲音很小,和她原本的聲音是兩回事,好像是喉嚨裡受到了什麼限制一般,說不出話來。
見此,他慌張的把門打開,一口氣衝進屋裡,怒斥着:“你們是什麼人?給我滾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來,識相的就快滾。”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身上沒有任何防備的東西,就直接衝了進去,這完全就是把他陷入危險之中,對面可是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神色冷淡,壓根就不把許風莫放在眼裡,也不把他話語裡的警察放在眼裡一般。
兩人心靈會神後,便一步步的朝着許風莫逼迫上前,決定要解決掉許風莫,然後纔對付地上的紫葉。
“快走,你別過來。”她有些虛弱無力的叫喊着,聲音很沙啞,好像喉嚨裡被壓制了一般,說出的話都沙啞無力。
她並不想他冒險,她想大聲一點的說話,可是她的聲音很脆弱,讓人聽起來就是有氣無力,並且就好像是細微的呻嚀聲,她乾脆在地上痛苦的搖頭,用淒涼的眼神示意他別過來。
但這只是聽覺,看覺就不同了。
相反,紫葉此刻很狼狽,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一身白衣服上滿是污漬,而她此刻躺在地上,被拖到一半的衣服上還帶着血跡,那血跡正是她躺在地上的玻璃杯子所帶來的後果,早已經刺傷了她。
許風莫眉目高傲的一劃,冷笑着道:“你別小看了我,至少在警察來之前,我保證我會制服住他們。”
雖然他能感覺到對面這兩個人的不是一般的人,武力也不錯,但是他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再說,他沒有這麼脆弱,這個時候更不能逃,見死不救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你這又是何必暱?我不值得你救我,你還是快走吧!”她語氣極淡,淚水輕輕滴落地面上,她不想他爲她操心,甚至是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