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說的話讓我頭疼。”董珉昊搖搖頭的嘆口氣,將蘇婧雅抱在懷中,如稀世珍寶一般的憐惜:
“婧雅,我們太累了,身上的包袱也該放下來了,你我的心有彼此,這就足夠了,即使還做不到某些坦白,那我們都明白,是爲了對方好,這就足以。”
她點點頭,嘴角似笑非笑起來:“是,我知道了。”她緊緊的回抱着她。
他溫柔的笑了,俯身吻着她的嬌滴滴的紅脣,而她眼簾微闔,靜靜的享受着他所帶給她的愛。
他的長舌直擊而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交織着,追趕着,又相互親吻着,不知不覺的,大手已經撫摸上她胸前的美好。
他們吻的火熱,吻的熾烈。
她倒在了沙發上,他壓在了她的身上,他們已經無視此刻身處在何方,只有彼此眼中的自己和體內快要衝破而出的。
她慢慢的把眼睛全部閉上,長睫毛蓋着她情意的雙眼,心臟一直撲通撲通的直跳,身體也熱烈的迎合着他的身體。
她的身體早已經熟悉他的身體,熟悉他的手掌,似乎只要他手撫摸上她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分,她便可以癱軟成泥。
他們在屋裡激情似火,而在屋外,司徒琰和許風莫正偷偷的在門縫裡觀看,並不訝然這一幕激情。
許風莫眼見着董珉昊和蘇婧雅兩個人的激情似火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立馬收回眼睛,不再看。
而司徒琰還在看,他便把司徒琰拉遠一點,將門輕輕的關上,嚴肅的道:“行了,別看了,再看就要限制級的動作了,你小心長針眼。”
“還沒到限制級的暱!多看看又沒事,免費的教育片不看白不看。”司徒琰痞痞的笑了起來,好奇地瞅着門裡,還想要在看。
“丫的,這種你都看,不長針眼小心被珉昊挖掉雙眼。”許風莫戲謔道司徒琰,一直就知道這傢伙假不正經的,便調笑着:“你可以回家和葉婷試試,我也來看看。”
“去,我和葉婷纔不會讓你這種色狼來看,一邊滾開。”司徒琰冷吼了一聲,冷視許風莫的想法。
靈機一閃,便準備回報許風莫,便揚聲而笑,反問起來:“說說,你和紫葉有沒有到那種地步啊?”眼睛還一挑一挑的,帶着邪意。
許風莫直接白眼狂翻,冰冷的道:“閉嘴,可沒有你這麼厚臉皮。”
“是,但是啊,我覺得男人啊,一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兩個人在一起,遲早都會有那麼一天的。”司徒琰淺淺的笑起來,笑聲漸漸加大,整個人笑得彎起了腰。
許風莫卻安靜下來,目光微沉,越發的黑暗,好像在想什麼事情?陷入了沉思,而那件事卻是讓人憂傷的。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有時候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司徒琰看到許風莫冷淡的臉色,收起笑容,低聲道。
他不好,不該說起這種事,還提到了紫葉的名字,這時候說這種事,就是惹人生氣。
“我們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了,我還在乎你那些啊!”許風莫咬了脣一下,舒服自在的表達出來,帶着閒適涼淡的笑容,看着遠方不由的嘆息一聲,聲音裡有分不明的情愫繼續道:
“有些時候,有些人和有些情不是提起或者是說起就可以勾引起人的念想,而是看那個人在心裡紮根沒有,所以這和你無關。”
他的聲音很低沉,卻想要表現的很粗嘎豪邁。
司徒琰用手拍打了一下許風莫的肩膀,深吸口氣,安慰着:“你的這裡已經有了人的存在,如果說趕不出去的話,就讓另外一個人來進入吧!這樣你的日子會好過一點。”
許風莫苦笑起來,搖搖頭,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便凝着司徒琰,打着比方反問着:“如果讓你把葉婷從你的心裡趕出去,你願意嗎?”
司徒琰一愣,沒想到許風莫會拿葉婷來打比方,頓時一個激靈,微微凝沉了似笑非笑的目光,沒再說話,只是眼神深意複雜起來。
許風莫淡淡一笑,無邊的苦澀蔓延,轉身離開公寓。
司徒琰盯着許風莫的背影,漸漸恍悟,帶着一種嘆息而又同情的目光看着已經遠去的許風莫,不由的談起。
他們怎麼都成了一羣情根深種的男人了。
看的出來,許風莫的心裡面還有紫葉,只是因爲一些因素不能和紫葉在一起,但卻愛不的,可又忘不得。
這樣的感情纔是最磨人的,偏偏是要許風莫給遇上了。
不過幸好,紫葉消失了,沒有了音迅。
要消失就永遠消失的好,不要再出現,他不想許風莫真的和紫葉在一起,寧願現在痛苦,都不要將來痛苦。
蘇婧雅和董珉昊激情相擁的在沙發上恩愛纏綿,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的差不多了,都忘卻了身處何方,也忘記了做這種事應該關門閉戶到牀上去。
所以當蘇婧雅聽見從傳來一聲東西掉落在地上的響聲時,整個人驚的如蛇一般的彈跳而起,猛烈的推開董珉昊,手忙腳亂的把身上的衣服給穿好,驚慌失措的盯着門外,她以爲是有人進來了。
董珉昊自知蘇婧雅在害怕什麼,眉心不樂意的皺起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蘇婧雅的身上下來。
他一雙眸子明亮卻又冰冷的盯着門外,要是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來,一旦看到那個人是誰,他非要嚴厲的教訓那個人。
因爲打擾了他的好事,天知道,他可憐的小小董珉昊此刻是慾求不滿,正要雄赳赳、氣昂昂的着裝代發啊.。
因爲激情還未褪去,她低低的喘息着,臉色緋紅的盯着門。
門遲遲都沒有打開,她和他對視一眼,便知道不是有人進來了。她咳嗽一聲,伸出手指着樓上,微弱的聲音而道:“是樓上,李青水醒來了,這聲音應該是從樓上傳來的。”“她。”他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原來他們都把李青水給忘記了,光是抓,卻忘記了要處理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