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奧維是一個對我好到極致的人,我刷錢買東西,他肯定不會說什麼,他肯定很高興我們兩個出來賣東西,但是我討厭他冷落我,還有那些女病人和女護士都跑了過來,他們居然在一起打牌,還打的挺高興的,我一想起來,這心裡就不舒服。”
方妍妍苦澀着臉說道,想着奧維此刻被那些女病人和女護士圍着,這心裡的酸爽味就加深,轉化爲一道道熊熊的火焰。
她轉身看着蘇婧雅,疑惑的問:“買東西也不能打發我心裡的不舒服,也不能讓我發泄我的氣憤,那怎麼辦啊?”她的心情很煩躁
。
蘇婧和她一樣,不喜歡男孩子打牌,打牌就算了,還和那些女子在一起,這感覺很不正經,反而像是混混纔會做的。
“其實,奧維是個很好的人,我能看到他在努力地維持一個家,在他生病的這段期間,你自然要盡力的照顧好,彼此的婚姻生活都會在挫折中度過,而我也一直在困惑中成長,我問自己,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這個問題的答案,要學會理解他們,所以你生氣是不值得的。”
蘇婧雅安慰着方妍妍,生氣真的不值得,她是不喜歡董珉昊打牌,但她知道要給予理解,兩個躺在醫院裡的男人無聊時,打牌也算是一種消遣方式。
不過,那些個女病人和女護士,她還真喜歡不上來,也高興不起來,這就是她會一起和方妍妍出來買東西的原因。
“你別告訴我,你不吃醋。”方妍妍無奈的看了蘇婧雅一眼,有氣無力的道。
“吃醋是有,但是啊!要適可而止。”蘇婧雅聳聳肩膀,她是吃醋,但是那種情況下,男人的面子總要給吧!
“是,那我忍忍吧!走,來都來了,還是進去逛一下吧!”方妍妍深思一會兒點點頭,試圖忘記病房裡的熱情似火的一幕幕。
蘇婧雅點頭,隨着方妍妍進入商場。
於是,兩個人便在商場裡買了很多東西,最後才大包小包的提回醫院。
當兩人把東西提回醫院的時候,那些女病人和女護士都走了,而董珉昊和奧維都驚愕的看着兩人,然後對視一眼再看着兩人。
董珉昊忙說道:“媳婦,你逛累了把?”
奧維也忙說道:“媳婦,買這麼多東西,都累着了吧?”
蘇婧雅和方妍妍默契的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給錢。”然後伸出雙手攤在兩個人的面前,做出一副要錢的姿勢。
她們兩個在來的路上商量好了辦法,爲了杜絕這兩個人繼續打牌,唯一的辦法就是剝奪掉他們兩個人身上的錢財,看他們拿什麼來打,還拿什麼來吸引那些女病人和女護士。
他們可不相信那些女病人和女護士是真的過來看打牌的,要知道,董珉昊和奧維打牌都打的很大,每一次輸錢和贏錢都在上萬,這個數目當然驚人,也會驚的那些美女上前搭訕。
“婧雅,不是都給你了嘛?”董珉昊弱弱的看着蘇婧雅道,他的錢財可都給了蘇婧雅,他就是窮人一個。
“沒有,你身上打牌的錢還沒給我。”蘇婧雅搖頭,眼神盯着董珉昊的病服口袋裡,裡面裝着的是他打牌贏的的錢,別以爲她不知道。
董珉昊吃驚一下,怎麼都沒想到蘇婧雅會說這個,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拿出包裡的錢遞給她
。
蘇婧雅接過他給的錢,滿意的看了後,這才心滿意足地去收拾自己買的東西。
“你的呢?”方妍妍眉毛一挑,眼裡射出犀利的目光瞪着奧維,也看了看奧維的病服口袋。
奧維心知肚明方妍妍的意思,一點都不猶豫的把錢給拿出來交到方妍妍的手裡,傻笑着道:“媳婦,都給你了。”
方妍妍接過後也去整理自己買的東西,不再理會奧維。
奧維和董珉昊對視一眼,兩人都特無奈的苦笑,看來,明天的牌是打不成了。
不過眼前這兩個女人,他們是不敢得罪,這兩天打牌已經得罪的很厲害了,這下可不能在得罪,都怕河東獅吼。
奧維和方妍妍回到自己的病房後,蘇婧雅就不斷地做事,忙來忙去的打掃衛生,把病房打掃的很乾淨。
董珉昊看着蘇婧雅忙碌的身影,才發現這兩天他沒有怎麼陪伴他,她用她的方法在愛他,而他,好像是因爲打牌而冷落了她。
她察覺到他的眼神,以爲他是要什麼,便停下手邊的工作問:“怎麼?躺屍,你需要什麼?”
聽到躺屍二字,他不由的顫抖一下,才發現今天打牌的後果有多嚴重。
“不需要,看看你就行了,你陪着我就可以。”他搖頭,就默默的看着她。
她瞪了他一眼,繼續收拾屋子,來來回回的進出打掃。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他終於看不下去說了一句:“這醫院裡有清潔阿姨,你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看着她忙碌,他有些心疼。
“阿姨打掃的不乾淨,這櫃子上的灰塵已經很多了,還是自己動手比較乾淨一點,再說,我就適合做這種事。”她一邊擦一邊道,殊不知自己的語氣裡夾雜了太多的不滿意。
他冷汗連連,知道老婆大人是生氣了,而且是因爲今天打牌的事,頓時便可憐兮兮的道:”老婆,我錯了。”
她愣住,把擦拭的帕子丟在桌子上,來到他的身邊,回望着他,然後咬牙切齒的把身體撲倒他的身上,狠狠的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道:“不打牌了就想起理我了?”
他被重重一壓,瞪大眼睛的盯着她的臉,深深的吐口氣,忍着被壓的重量笑了兩聲,還好身上的一些傷口都結巴了,不然他又要再次負傷。
他的目光從她的下脣靜靜收回,傻兮兮的看着她笑:“沒有,你把錢都給我收了,我還能打嗎?”
“只要你有錢,你就打唄!而且你的聲音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以勾引妹紙了。”蘇婧雅揚起腦袋的意的道,有意無意的說道那些圍觀打牌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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