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應天點頭,沒在說話,拿起了老年人最愛的抽菸杆來點燃,然後遞在嘴邊,眨巴了一下嘴邊便拿出煙桿,然後深深的吐口氣。
煙霧在空中形成一圈一圈的迷霧,各色各樣。
而董應天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抽着。
看到如此陳舊的抽菸方法,蘇婧雅吃驚一下,然後盯着董應天的抽菸方式,她並沒有覺得難聞,相反覺得很煙味很香。
她在想,她不僅是個酒鬼,要是她是男人的話,估計也是個赫赫有名的煙鬼,因爲在許多女人眼裡難聞的煙味來說,她居然覺得好聞,這潛質也太深了。
她有些困,離着家裡還有段距離,她便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段時間,養足一下精神,因爲一會兒回家還要洗衣服。
董珉昊在家,安姨又回老家了,最近家裡堆積了太多的衣服沒有洗,只有她回去抽時間來洗了。
她一閉上眼睛,眼前居然迴盪起紫葉的面容,來來回回的在她腦海裡漂浮,而那雙眼睛就如幽靈般的盯着她,在她腦海裡打轉,時刻的轉化着,那張臉也變化着表情。
她猛的睜開眼,臉色越來越難看,喉頭一動,煞時,瞪大了眼睛,她.。。似乎想起來了。
那個人.。對.。那個人,很像那個綁架她孩子的那個女人,雖然是兩張截然不同的臉蛋,但是那雙眼睛太像了。
因爲那個女人生生的剝奪了她的孩子,把她的孩子帶離了她的身邊。
即使當時的她在生孩子,可是她還是清醒的,她記得和那個女人對視說的每一句話,包括那個女人的每一個眼神,她都記得。
即使臉蛋不同,說話的語氣也不同,可是那眼神卻無法改變,尤其是不經意間看她的眼神。
她的易容術在高,就算是眼睛裡帶了美瞳,可是那種看她的感覺卻很相似,還別提她沒有帶任何的美瞳。
很快,車子便到了她的家門口,她和董應天打了離別的招呼後,便急匆匆的打開門,回到自己的家。
一到家,她便翻箱倒櫃的找起一張畫像起來,她記得,那個綁架她孩子的人她畫的有像,而那張像,她的家裡保存着有一張。
終於,在抽屜裡找到了那張畫像,她手腳顫抖的打開那張畫像,猛的盯着看了幾眼,最後緩緩的坐在地上,手中的畫像早已經被捏成一團。
是她,真的是她,真的是綁架了她孩子的那個女人,因爲那雙眼睛和這畫像上的眼睛一摸一樣,她很堅信。
即使不能依靠一雙眼睛就能肯定是紫葉綁走了她的孩子,但是這種感覺已經越來越強烈了,她需要找到證據,有了證據就可以說明她所猜測的是否真實。
紫葉說她叫阿萌,而董珉昊給她說過帶走她孩子的女人叫紫葉,所以阿萌的名字是假的,那女人的真正名字叫紫葉。
紫葉是李青水的特助,那天在門口相撞時,紫葉眼裡的驚愕不亞於她,所以她肯定,紫葉認識她,並且知道她是誰。
如果說紫葉是那個帶走她孩子的人,那麼李青水呢?她們兩個是一夥的嗎?
她不由的打冷顫起來,蒼白着臉,她記得李青水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很冷佞,還能感覺到李青水身上的一種寒冷氣息,而且有的時候還帶着不懷好意的嘲諷,或者是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即使她告訴自己她看錯了,但現在想來,越發的不對決,這兩人之間有聯繫嗎?她還不確定。
她發呆起來,嘴巴抿起,越抿越緊,閉眸沉思起來,如果要知道那兩人有沒有關係,只需要一些試探就只知道了。
她有些興奮,她感覺,這離真相不遠了,也感覺離找到她的孩子不遠了。
此刻的她需要找一個人分享,她拿出手機給劉西南打了電話:“喂,西南大美女,我孤單寂寞冷,你今晚能來我家陪我嗎?”
她說這話是真的,現在最需要的人沒在身邊,而身邊感覺到危機四伏,她只覺寒涼一片,便只有尋求好友的幫忙。
劉西南正敷面膜,聽到這話,輕啓而道:“你是要我準備蠟燭滴蠟呢?還是要準備繩子把你給綁在牀上,七十二般折磨,要不我去買個木馬給你騎騎?”劉西南重口味的話而出,帶着一絲諷刺。
“今晚隨你,我是很需要你的幫助。”蘇婧雅垂頭喪氣起來,啞沉着說,她帶着極力的隱忍控制那種慌張的情緒。
其實她現在恨不得就去找紫葉,也去找李青水,和他們攤開這一切,逼問出事實的真相,但這不是明智的選擇,而是最傻的行爲,所以她不能妄動。
“好啦!我在敷臉,起碼要半個小時才能到,你等我吧!”劉西南聽蘇婧雅這麼一說,就感覺到她今晚的情緒不太好,是真的需要她,便答應去陪蘇婧雅。
“我等你,門給你開着啊!”蘇婧雅點頭,紅着眼睛起來,好在今晚有劉西南陪着她,不然她今晚這驕躁的心情不知如何去安撫。
半個小時後,劉西南便到了,一進家門就怨念地嘟囔道:“大半夜的叫我來你家,要不是你老公不在,我纔不來。”
“西南,你最好了,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說,才把你叫過來的,今晚你就陪陪我嘛!”蘇婧雅淡淡的微笑起來,撒嬌似的說道。
“我最好,你們都是有事的時候纔會想起我,沒事的時候把我給扔到一旁。”劉西南一邊脫鞋,帶着若有若無地一聲輕嘆。
“其實說的好聽一點,朋友就是相互利用的吧!”蘇婧雅嘴欠的道。
“你也知道啊,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劉西南走進蘇婧雅的臥室,不客氣的躺在蘇婧雅的大牀上,舒服的道:
“哇.有錢人家裡的牀就是舒服,你說這個時候董珉昊要是回來了,看到我躺在你的牀上,會不會一刀就咔嚓了我?”
“有我在,他不敢,而且他短時間內也不會回來的。”蘇婧雅霸氣的道,走過去殷勤的爲劉西南捶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