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美國生孩子的情景給蘇婧雅造成了陰影,雖然她怕生孩子,可是她又愛孩子,她還想要孩子。
這時候,董珉昊回來了,聽見開門聲,她擦乾眼淚,興奮十足地跑到董珉昊身邊,迷人的微笑起來:“回來了!”
“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纔回來,讓你久等我了。”董珉昊看着青春亮麗的蘇婧雅,心情豁然開朗起來,並沒有發現蘇婧雅哭了。
“這是家,不存在等,快吃飯吧!”蘇婧雅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挽着他的手親暱的走向的飯桌。
飯吃完後,蘇婧雅便去洗澡,因爲蘇婧雅心裡有了一個主意,今天恰巧是她的排卵期,他想要和董珉昊再生一個孩子,不管未來苦不苦,她還要再試一試。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不見了,她真的很傷心,她很想念那個孩子,不如就讓新生命降臨,來改變她的生活吧!
於是,她準備來一次chiluoluo的勾引,她在洗澡的時候一會說毛巾不見了,一會又要他去幫她從拿內衣,洗澡期間,他進了浴室幾次,每一次看到他的身體就心驚肉顫,因爲他怕她會忍不住在浴室裡要了她。
不過他忍住了,最近她的情緒不好,不想去招惹她,所以他一直在忍着。就這樣,只盼她快點把澡洗完。
就在他收拾廚房的碗筷時,她的哭聲突然從浴室裡傳了出來,接着是她的聲意在大喊:“珉昊,你快來,我跌倒了。”
她叫得驚天動地,把他嚇的暈頭轉向,碗筷一丟,飛快向浴室跑去,猛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而她卻悠然自得地坐在浴缸裡,輕慢的揉着玉體,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像是調侃:“我剛纔是跌倒在了浴缸裡。”
她身上的肌膚瑩白如雪,散發着誘人的氣息,讓人見之就會怦然心動,他的兩腿似灌了鉛一樣沉重,竟一動不能動。
他的心卻如瘋牛頂撞一樣,狂跳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正在她驚魂未定時,清水出芙蓉般的她突然來到他面前,搔首弄姿的道:“珉昊,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不好?讓我彌補我內心的缺乏。”
聽聞這話,他從恍然大悟,她是真想一口把性感的她給吞下去,但是那句還想生個孩子,讓他腿發軟了。
他強按****,支支吾吾的道:“婧雅,你的身體和情緒都不太穩定,我們暫時不考慮這些,好吧!”
可是她沒聽進去,朝他拋個媚眼,露出兩條雪白的玉腿夾住他的大腿,勾魂攝魄的眼看着他:“不要,我就要孩子。”
聽聞,他愁得臉都麻了半邊,孩子.。他們之間已經不能再有孩子了,在美國的遭遇已讓她的身體受到傷害,想要孩子,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唯一的機會就是找到他們的孩子,但是孩子找不到,而他又不能說她不能生孩子了,因爲這會打擊她。
醫生纔對他說過她的心情很不穩定,現在還開心,但是下一秒說不定就會轉變臉色,情緒大變,所以他不敢開口。
就在他着急時,門鈴突然響了,他如獲大救的推開她,臉色發紅,聲音粗糙的說:“有人敲門,我去看一下。”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她看着他泄氣的走了出去,不太高興。
不過她還是利索的拿起浴袍穿上,有人敲門,也不知道會是誰?
此時,董珉昊打開門,卻沒看到人,他朝遠處一看,發現有一個黑影正拿着一個盒子塞入他家門口的郵箱裡,就轉身離開。
這麼大晚上了還有送快遞的,可是他沒買過東西啊,應該是蘇婧雅買的把!
他很好奇買的是什麼,便不解的摸着腦袋走過去,走到郵箱處打開郵箱,拿出郵箱裡的盒子,他打開一看,不由地嚇一跳,盒子掉在地上,而盒子裡的東西也狼狽的灑落在地上。
盒子裡裝的是一個布娃娃和一封信,如果是簡單的送信那還好說,可是那個布娃娃,缺胳膊斷腿的不說,還一身白衣,白衣上好幾處血跡,尤其是那大的如貓眼一般的血紅大眼睛,看了都會害怕。
他不安的吞了一口水,淡定的撕開信封,拿出一張紙,只見紙上寫着幾個醒目的幾排字:“蘇婧雅,你想你的孩子嗎?想知道你的孩子還活着嗎?我告訴你,他現在過的很不好,每天被折磨,甚至是沒奶喝,而你還安然無恙的在家裡享清福,小心你的孩子會餓死額!”
他纔看完,突然出現在她旁邊的蘇婧雅猛的一下從身側奪過去那張紙,雙手顫抖的拿着,眼睛如銅鈴一般的瞪大看着。
“婧雅.。。”他不安的喚了一句,一激靈,突然想起那個人一定還沒走遠,他便驚慌的追出去,想要追上那個人。
而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膝一軟,緊接着就天旋地轉的頭昏起來,她渾身發抖的蹲在地上,一隻手緊緊的捏着那張紙,一隻手顫顫巍巍的去觸摸那個掉落在地上的布娃娃,渾身劇顫。
“孩子,我的孩子.”她喃喃自語,一點都不害怕那個布娃娃,心思飄到了孩子的身上,也間接的把布娃娃當成了她的孩子。
董珉昊追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人影,看來那送盒子的人是有計劃而來的,他在追都追不上了。
他轉身跑回家,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蘇婧雅,尤其是那封信件,會是誰寫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又是新的一次對付,而這次很明顯的目標是蘇婧雅,他的妻子。
他回來時,就看見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手裡拿着布娃娃,喃喃自語的唸叨着孩子,情緒恍然。
“婧雅.。。我們起來進屋說。”他走向她,輕聲的呼叫她,她沒聽見他的呼喚,眼裡只有布娃娃和孩子。
“別害怕,有我在。”他擔憂的將她打抱起來,神色一痛,滿是無奈。
到底是誰.。誰要對付他們,都已經奪走了他們的孩子還不夠,現在要來對付他的妻子,他好無奈。
身爲男人,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得無奈而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