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珉昊看了看時間,離中午下班還有半個小時,他想了想嘴角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笑容,雅婧你要是看到我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呢?他只要以想到她那可愛的模樣就整個熱血沸騰的就像是十幾歲的少年一樣。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緊張的心情,因爲此時他正拿着一束玫瑰花站在了她工作室的樓下,對着汽車的鏡子照了又照自己的樣子生怕有一絲不好的地方,還對着鏡子練習了好多次的笑容。
看着後視鏡那咧着嘴笑的怎麼都看着彆扭的男人,他自己都覺得怪怪的。自從那個女人離開之後他就已經很少笑過了,現在想露出一個好看一點兒的笑容竟然都這麼困難。沒錯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
那工作室裡面就是他情竇初開的對象,那心裡面緊張的感覺整個手心都要出汗了一般。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自嘲,他何曾這麼沒用過啊。“董珉昊你可真的是慫到爆了,難道說那個女人你還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麼?”
想到這裡他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步的朝着那工作室裡面走去。
本來還在畫着脣膏的前臺,看到那拿着玫瑰花身穿一套手工裁剪的高級銀色西裝的帥氣的男人,眼睛都直了,更是忘記了自己還在畫脣膏。
“您好女士,請問你們蘇雅婧總監在麼?”他用着流利的法語問道,看着那眼睛都直了的女人,他其實有些不悅的,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看着他的女人,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忍受着。
爲了追回那個女人,他現在必須要好好的改一下自己的性格,雖然說心裡面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不斷的告訴自己:沒事,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這現實好像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之間那女人還是一直看着他發呆,他的臉都已經笑僵了。“不知道這位女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眼睛不太好麼?”他周身散發着生冷的氣息,瞬間讓前臺回過了神來。
這男人簡直是比女人還會變臉好麼?那前一秒還溫潤儒雅、溫柔溫馨的怎麼這而後一面就變得生人勿進了啊。不過那周身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她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額,額,在的,不過,不過先生您又預約麼?”
她記得今天老闆的秘書可沒有跟她說雅婧姐今天有客人會來拜訪的。他們工作室人不是特別的多,一般情況下要是有人來拜訪他們的經理或者是雅婧的時候,各部門或者是她的秘書都會提前跟她說的。
她還覺得有些不可信的趕緊翻了翻記事本上的日程表,確定沒有任何預約拜訪之後對着男人說道。
“難道她沒有給你說麼?不用了我親自去找她吧,幾樓?”他聲音冷冷的,可是對於這小姑娘來說還是非常得有殺傷力的,儘管他看起來那麼的冷酷、恐怖。
她直接告訴了他蘇雅婧的辦公室,然後看着男人靜靜的朝着上面走去。立馬她悄悄的拿出手機將男人的背影照了下來,立馬在自己的facebook傷發了一張臉書的照片寫到:今天看到了男人,哦,他真高冷。
然後公司裡面的同事立馬就炸開了鍋。
而還在爲下一期的服裝週做準備而冥思苦想,絲毫不知道某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辦公室面前。因爲秘書去營銷部送資料去了,所以這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他輕輕的敲了一下辦公室的門:“咚咚咚。”
蘇雅婧想都沒有想到以爲是秘書有事情要找她,只是埋頭看着自己的設計稿,一邊說道:“請進。”
聽到門開了之後她淡淡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找我麼?報表那些都送過去了吧。”從始至終頭都沒有擡一下,全部都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設計稿,時而眉頭緊皺,時而嘆氣又舒展。
看着那女人皺眉嘆氣的模樣,那糾結的樣子他真的是愛極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面對工作上的疑難還是這樣堅持,他看的挪不開眼睛。
而女人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人的回答,再一次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然後放下手裡的筆擡起頭來,結果看着面前的手捧着玫瑰花的男人瞬間有些不自然,緊緊的握着雙手是自己鎮定下來。
語氣立馬不悅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誰讓你進來的。這裡不歡迎你麻煩您趕緊離開,否者我就叫保安了。”說完親自的將辦公室的門打開,那送客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男人卻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將花親自的插進了那茶几上的花瓶中,然後悠然自得的坐了下來:“花還喜歡麼?記憶中我好像還沒有送過你玫瑰花。”
女人看着那男人的模樣那些原本要忘掉的記憶卻如昔的顯現了出來,她儘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不需要你的花,我不覺得我跟您董董事長還有什麼可談的不是麼?不知道您今天來有什麼事情,等一下我跟我老公還要約着吃飯的。”
男人隱隱的忍着自己的怒氣,他可以忍受她的冷嘲熱諷,他可以忍受她的那些視而不見,可是他最受不了的是她在他的面前不斷的提起別的男人。女人剛剛說完話,男人一個躍起將女人緊緊的壓在牆上。
“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是我的老婆。”說完男人狠狠的吻上了女人那嬌豔的紅脣,短短五年時間不見這個女人變得更加的嫵媚動人了,這嬌豔欲滴的紅脣就這樣輕輕的問着就能輕易的點燃他的生理反應。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矇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的口中,不斷的掠奪着她口中的空氣,她纔想起來反抗,可是男人一個反手便將她的手給固定在了頭上,她的雙腳剛想踢上去男人的反應卻比她更快一步的夾持了她的雙腿。
不經意間男人的雙手已經慢慢的伸進了她的體內,覆上了她的堅挺。她睜大了眼睛,感受着男人腿間的堅硬的某物,早就不是少女的她當然知道這男人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