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陳蘭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魏虎猥瑣的笑容很快就讓她明白這並不是一個誤會。陳蘭的俏臉因爲憤怒而變得通紅,不可置信地尖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哥的意思是,只要你跟了我們兄弟倆,你在徵地時偷偷撈好處的事我們就當成不知道。”面對這性感的俏寡婦,魏彪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一面去摸陳蘭的臉一面笑道:“這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陳蘭一把拍開魏彪的手厲聲道:“快出去,否則我報警了!”
見陳蘭這麼不識相,魏虎也露出了本來面目,冷笑着威脅她:“報警?!今天只要你敢把警察招來,今後你和你那半癱的老爹在村子裡就別想有好日子過!老實告訴你,只要是我們兄弟倆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們的手掌心的。不管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這個人我們要定了!”
櫃子裡的蕭平聽魏虎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不由自主地搖起頭來。然而他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腦袋一搖就象是拿臉往陳蘭的臀部上蹭似的,明顯就是在故意吃人家豆腐。
此時的陳蘭前有魏家兄弟威脅,後有蕭平佔便宜,也不由得悲從中來。不過自從丈夫去世後她已經堅強了許多,即便面對如此不堪的境況也不妥協,對着魏家兄弟怒目而視道:“你們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見陳蘭出乎意料的堅定,已經沒有耐心的魏彪拿出他的山寨手機獰笑着對魏虎道:“哥,還和這小賤人廢什麼話。先把她扒光了拍幾張照片再說。要是敢不聽我們的,就在村裡貼滿她的照片。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地隨我們玩?!”
魏彪的話讓本來氣得俏臉通紅的陳蘭瞬間臉色蒼白。要是真被拍了那樣的照片,以後肯定會被這兩兄弟沒完沒了的糾纏。這是陳蘭絕對不能忍受的事。但要是拒絕的話,魏家兄弟肯定會公開那些照片,要是重病的父親知道這件事……
可怕的後果讓陳蘭不敢再想下去,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陳蘭一臉的驚恐彷徨,魏家兄弟得意地一笑,迫不及待地向她伸出了安祿之爪。陳蘭只是稍一遲疑,就被魏家兄弟抓住了雙手。魏虎獰笑着抓住陳蘭的衣領用力一扯,就把她的外衣扯開了。
衣衫被撕破的感覺讓陳蘭不由得驚呼一聲,眼淚也隨之奪眶而出。事到如今她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驚恐。任由淚水流下臉頰。在驚慌的同時,陳蘭心中也有一點憤懣,她恨蕭平膽子太小,到這個時候都躲在自己身後不敢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再也忍耐不住的蕭平終於出手了。他扶住陳蘭的豐臀輕輕往前一推,趁勢從櫃子裡鑽出來。重獲自由的蕭平暢快地吸了口氣,攬住陳蘭的纖腰輕輕一轉,就已經幫她擺脫了魏家兄弟的魔爪,然後扶着滿臉淚水的陳蘭穩穩地站在了幾步開外的地方。
陳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居然以一個很羞人的姿勢依偎在蕭平身上。平時和男人不苟言笑的陳蘭連忙推開蕭平,俏臉微紅地捂住被撕破的外衣,只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
魏家兄弟只覺得手上一輕。本來已經落在他們手上的陳蘭就已經不見了。等兩人回過神來才發現,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好啊,怪不得剛纔開門那麼慢。原來在家裡私會小情人啊!”魏彪嫉妒地看着蕭平,惡狠狠地對陳蘭道:“你能和他睡覺。爲啥就不能和我們兄弟睡?今天老子非睡了你這個賤人不可!”
魏虎也陰陽怪氣道:“看不出來啊,大妹子居然還喜歡老牛吃嫩草。這是要是讓村裡的人知道了……”
見魏家兄弟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挖空心思想要一親陳蘭的芳澤,蕭平對這兩人的人品也是更感不齒。不過想到魏家兄弟昨天還趁機亂摸唐玲,現在威脅陳蘭也是意料中事。
本來蕭平是想盡量不露面的,但現在既然被他碰上了這種事,也只能改變計劃了。對魏家兄弟這種流氓加無賴,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拳頭說話。所以蕭平根本就沒開口,衝上前去對準還在大方厥詞的魏虎就是一拳。
這一拳又狠又準,魏虎立刻就象只蝦米似的蜷起了身子。一擊得手的蕭平並沒有停手,隨便一擡膝蓋撞上魏虎的面孔,這傢伙鼻子和嘴裡同時飆出兩道鮮血,仰面躺在了地上。
在臨港村向來就只有魏家兄弟打別人的份,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旁邊的魏彪見堂兄被打,大聲喝罵着朝蕭平衝過去,同時已經拔出了隨身攜帶的牛角尖刀。
蕭平哪裡會把魏彪放在眼裡?隨意擡腿就把這傢伙踹了出去,他手裡的尖刀也遠遠掉落在地上。
從蕭平出手到魏家兄弟被打倒,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等陳蘭回過神來,這兩人已經都躺在地上了。看着魏家兄弟狼狽的模樣,陳蘭在慶幸之餘也有些擔心,他們可不是能吃虧的主,今天捱了打以後肯定會來報復。
蕭平可沒陳蘭那麼多的顧忌,他冷冷地看着魏家兄弟喝道:“滾!”
魏家兄弟也知道自己不是蕭平的對手,互相攙扶着狼狽而逃。蕭平面無表情地跟着他們出了遠門,看着兩人離開的方向撥通了王二的電話。
“兩個人,深色上衣和牛仔褲,其中一個臉上還有傷。”蕭平先報出了魏家兄弟的特徵,然後淡淡道:“正往你的方向去了,每人打斷一條腿,讓他們再也不敢回臨港村!”
王二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冷靜地答道:“我知道了,看到他們了,就這樣。”
蕭平沒有多說什麼,很快就掛了電話。
追到院子門口的陳蘭正好聽到蕭平剛纔電話的內容,不由得緊張地問他:“你想幹什麼,這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