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蕭平聽到這裡也不由得驚訝地問:“爲什麼?”
張雨欣輕聲道:“茉茉的媽媽生下她後就得了產後抑鬱症,後來又知道許亮和我登記了,她一時想不開,就從住的地方跳下來。?..這下許亮知道瞞不住我了,抱着孩子跑到我面前痛哭流涕地懺悔,讓我再給他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張雨欣嘆息了一聲道:“我怎麼能相信這麼一個薄情的人,當時堅決和他離了婚。不過許亮真是太無情了,見我不肯回心轉意,就把孩子丟在我家不管了。我看孩子可憐就收養了她,給她起名叫茉茉。我父親知道我看穿了許亮的真面目,也很爲我感到高興,對收養茉茉更是從來都沒反對過,反而象親外孫女一樣對茉茉。”
“從來只聽說有人喜當爹的,沒想到你居然還喜當媽了,這說明你是個好人。”蕭平由衷道:“不過茉茉真的很可愛,你這個媽當得也不虧。”
想起茉茉小時候的情形,張雨欣的俏臉上流露出充滿母性的笑容:“茉茉越來越可愛,父親和我都非常喜歡她,在我們心裡,她就是親外孫女和親生女兒。這次茉茉得了白血病,我只能去求許亮,沒想到他居然把親生女兒當成籌碼!幸虧有你在,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聽張雨欣說道這裡,蕭平終於恍然大悟,以前覺得有些想不通的地方都有了答案。爲什麼在別人面前那麼強勢的張雨欣面對許亮就會變得軟弱;爲什麼茉茉得了白血病後,張雨欣只能苦苦哀求許亮做配型檢查;爲什麼許亮威脅說要奪回茉茉的撫養權,張雨欣會那麼驚慌失措,原來這一切都和茉茉的生世有關。
想到這裡蕭平也不禁嘆息一聲,然後義憤填膺地道:“這許亮真不是東西,居然做出那麼多天人共憤的事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天晚上我不該只打斷他兩條腿的,而是要把三條腿都打斷!”
“下流!”張雨欣橫了蕭平一眼,然後依偎在他胸口柔聲道:“我一聽到許亮被人打成重傷的消息,就立刻猜到是你乾的了。那時候我就下了決心,這輩子跟定你了!”
蕭平輕撫着張雨欣光滑的玉背道:“求之不得!”
張雨欣撐起身子直直地看着蕭平,不顧自己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完全展現在他面前,非常認真地道:“對我來說茉茉就是親生的,所以爲了照顧她的感受,我……我永遠不會和你結婚。今後無論你和晚晴,蕾蕾或者傑西卡中的誰結婚,我都永遠陪在你身邊。”
“我也會一直守護你們母女的。”蕭平在張雨欣光潔的額頭輕吻了一下,微笑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雨欣知道蕭平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從兩人認識那天起,他其實就已經在這麼做了。想到這裡張雨欣不禁紅了眼眶,爲能遇到蕭平而暗暗慶幸。
眼看此時的氣氛有些凝重,蕭平故意張雨欣道:“昨天我們可是說好的,你要是不信任我就得收到懲罰。茉茉生世這麼大的事你都瞞着我,自己說該怎麼罰呢?”
蕭平邊說邊不懷好意地看着張雨欣的翹臀,看得她不禁有些心慌。然而當張雨欣想起昨晚蕭平的大手拍到自己的玉臀上時,那麻酥酥中帶着幾分辣辣的感覺,嬌軀竟然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說心裡話她對蕭平的“懲罰”既害怕又有幾分期待,忍不住橫了蕭平柔聲道:“你……你別亂來啊!”
不過張雨欣的話對蕭平來說簡直就是種邀請,他怪笑一聲掀開被子,對着張雨欣結實渾圓的翹臀就是一下。玉臀遭襲的張雨欣全身一軟,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雙眸中立刻蒙上一層氤氳的水霧。
蕭平正想再接再厲,好好“懲罰”張雨欣一頓時,他的電話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張雨欣趁機逃脫了蕭平的“魔掌”,嬌笑着示意他先接電話。
眼看張雨欣已經逃到牀尾去了,無奈的蕭平只能從衣服堆裡找手機接電話。他纔剛接通電話就立刻臉色大變,換上一副十分諂媚的表情道:“張叔叔啊,您好您好!”
打電話給蕭平的不是別人,正是張雨欣的張國權。說起來蕭平以前對張國權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要比現在自然大方得多。不過眼下蕭平還和別人的女兒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牀上呢,接到張國權的電話難免會有些心虛,於是就自然而然地表現得比較狗腿了。
聽到蕭平對着電話叫“張叔叔”,張雨欣也有些緊張起來。她知道蕭平就是這樣稱呼自己父親的,而從蕭平的反應來看,打電話來的肯定就是他。張雨欣連大氣都不敢出,就想聽聽父親會對蕭平說些什麼。
倒是張國權想破了腦袋都不會想到蕭平和女兒的關係,所以對他這麼客氣的態度感到有些意外,忍不住奇怪地問:“小蕭,你今天怎麼了,對我真客氣啊。”
張國權的話讓蕭平暗自一驚,知道自己太過反常了,連忙換了個語氣道:“嘿嘿,禮多人不怪嘛,既然張叔叔你不習慣,那我還是照老樣子來好了。”
“哈哈,這樣纔是我熟悉的小蕭啊。”張國權在電話那頭笑着問:“今天中午有空嗎?到我這裡來吃午飯吧。”
說真的讓蕭平現在可不想面對張國權,他絕對自己一定會很心虛的。不過張國權可是目前蕭平唯一的、實際意義上的老丈人,他的召喚蕭平不敢不從。更何況張雨欣就在旁邊看着呢,所以蕭平立刻就答應道:“行啊,既然是張叔叔召喚,我當然立刻拍馬趕到!午飯就蹭您的啦!”
“呵呵,那咱們到時候見。”張國權對蕭平的態度很滿意,笑着掛斷了電話。
蕭平的表現也讓張雨欣芳心暗喜,在他掛斷電話後主動過來獻上香吻。不過現在離中午也只有幾個小時了,所以蕭平只能打消梅開二度的念頭,和張雨欣纏綿一番後整理好儀表離開了湖畔花園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