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侑晨拉着元小糖往不遠處的那一棟木別墅走過去,對銀幽冥和萬寶寶說道:“想看戲的就進來了。”萬寶寶馬上轉彎跑了過來,拉住了顧侑晨的另一邊手,回頭朝銀幽冥做了個鬼臉,就跟着顧侑晨元小糖一起進屋去了。“老大,少夫人。”屋子裡的徐衛和南宮離都朝他們打了個招呼,看見銀幽冥也來了,還有點意外,不過,也都很友好的朝他點點頭。“冥公子。”銀幽冥隨意的聳肩。問道:“有什麼好看的?”顧侑晨問徐衛:“人都找來了?”“早就來了,都洗乾淨了。”徐衛壞笑了起來。顧侑晨眉頭一挑,就拉着元小糖上二樓去。“我們上樓去看。”元小糖見他這樣神神秘秘的,很好奇。上了二樓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擺着白色的真皮大沙發,很華麗,面前的茶几還擺了很多好吃的。在牆壁上掛着一個巨大的液晶電視。這就跟小型電影廳一樣,牆壁的四個角落還掛着音響。徐衛進來笑着說道:“老大,少夫人準備好了,我就讓他們開始咯?”“嗯,去把。”顧侑晨揮揮手。“是什麼啊,顧叔叔。”萬寶寶好奇的問,坐在了元小糖的身邊。顧侑晨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拍了一下大腿。“啊……寶寶在這……”“怎麼了?”元小糖奇怪的問。“有點兒童不宜。”顧侑晨皺了皺眉頭,他把這個給忘了。“那……”元小糖看了看萬寶寶。萬寶寶斜眼看着他們,問道:“你們該不會在看成人動作片吧?”“咳咳,叔叔不看這種東西。道。“那有什麼我不能看的?”萬寶寶問道。元小糖聽着有點不對勁,扭頭問萬寶寶,“你怎麼知道成人動作片?”“我看過啊。”萬寶寶誠實的回答道。“你看過?你去哪裡看啊?”元小糖驚訝的問,他才五歲耶。“哎喲,外國的網站一大把的,想看什麼沒有啊?”萬寶寶一臉老成,對這電影還沒多少興趣的樣子。銀幽冥翹着二郎腿,坐在他們斜對面的位置上。“那你喜歡看哪個國家的?”“我喜歡看動畫片。”萬寶寶說道。“哦~”銀幽冥正感覺有點無趣。萬寶寶就說道:“特別是怪獸,有很多手,讓女主逃都逃不掉。”“寶寶,你不該看這種東西的。”元小糖摸了摸他的腦袋,這都說的什麼鬼?“媽咪,改天我給你看,動畫片好看過真人版的。”萬寶寶獻寶似得說道。顧侑晨正想幫忙元小糖教育誤入歧途的萬寶寶。元小糖突然就興趣勃勃的說道:“真的嗎?真的很好看啊?你存電腦了啊?”“糖糖。”顧侑晨喊了一聲。“嘿嘿。”元小糖壞笑起來,湊過去問道,“你要不要看?”“不要。”顧侑晨正經的拒絕了。元小糖笑道:“開玩笑的啦。”顧侑晨瞥了她一眼,就拿起遙控器點開了那巨大的電視機。畫面就出來了。那是隔壁房間的監控,三百六十度無視角的現場拍攝。“這是……”元小糖看見好多人,一下子還沒看出來是什麼。鏡頭切換了一下,她就看見了顧向風,顧向風被綁在輪椅上,整個人顯得很狼狽。衣服都是歪歪扭扭的。在他旁邊,還有好幾個男人,應該都是跟他一夥的。元小糖問道:“剛纔你是和他們見面的?然後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落在了我的手裡,他曾經對你做過的,我今天都替你討回來。”顧侑晨說着,邪笑了起來。元小糖看他一臉壞壞的,都有點心裡發毛了。隔壁房間。顧向風他們被綁在那動彈不得的已經三個多小時了。滴水未進,連尿都不能撒一下。有人憋得臉都綠了,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憋的尿還是憋的屎,反正一直在地上挪來挪去的。這時候房門開了,徐衛就領着二十多個高大魁梧,肌肉發達的外國人進來了。他們中間有白人,有黑人,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條長褲。那身上,每個人都是八塊腹肌,突突的胸肌和鼓鼓的肱二頭肌。整個人看起來就跟衝了氣一樣的。“你們想幹什麼?”顧向風一看這畫面,心底有點懷疑。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徐衛笑着說道:“我們老大說了,這叫做以牙還牙。”顧向風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上空的一個攝像頭,就朝着那方向吼道:“顧侑晨!你放了我,混蛋,你給我出來!”徐衛說道:“別喊了,我們老大才沒空理你呢,好好享受吧,該準備的,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徐衛壞笑着,就揚了揚手裡的一個瓶子。就朝顧向風走了過去。“別靠近我。”顧向風喝道。徐衛走過去,捏着他的下巴,就把一顆藥丸給他塞了進去。顧向風抗議着,一會兒就把藥丸給吐了出來。徐衛也不生氣,掐開他的嘴巴,拿着一顆藥丸,就瞄準了他的喉嚨用力扔了過去。這一下子,顧向風都抗議不了,藥丸直接就飛進去了。“搞定!”徐衛放開他,轉身又給其他人喂藥去了。然後就對那二十多個猛男說道:“好好伺候他們。”說完,徐衛就轉身出去,把門給鎖上了。那二十多個猛男就都散開了,去尋找他們的獵物。這些人全都是外形看起來很正常,其實內心極度變態的男人。要搞男人嘛,正常男人可下不去手。“滾開!”顧向風怒吼。兩個男人把他解開了繩子,他想掙扎,可是在兩個猛男面前,顧向風就顯得弱不禁風了。兩個男人把顧向風直接摁倒,一個男人抓着顧向風兩隻手,把他壓在了地上。另一個男人吹着口哨,拋着媚眼,就動手撕扯他的衣服。“放開我,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滾!”顧向風咆哮着。可是那些男人壓根就懶得理他,反正他們聽不大懂中文。而在旁邊的歐新澤那些手下,一個都沒逃過這個厄運。他們一樣被那些男人撕扯衣服,讓他們感受了一會,這種被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