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避免野火燒不盡風吹又生,這回他是下了死手的,相信很長一段時間涼城的娛記都不敢再正面報道有關他和他家人的消息……
身邊,那女主持非常殷勤,見着他的茶杯涼了,也沒問他的意見直接端起來就去換水,等他擡眸看去,那女主持領子上的三顆鈕釦都奇蹟般的鬆了,逼爆出兩個明顯的半圓。
他微微蹙了蹙眉,然後慵懶的架起了二郎腿,靜觀其變。
女主持邁着xing感的步子端着茶杯來到他身邊:“樑總,您的水,哎喲!”
樑以沫動都沒動,那女人就好像失控了似的將茶杯往自己的胸口一倒,做出一副受驚無助的樣子:“對不起呀樑總,水都灑了,你看呀……”
她用指尖撩着胸前的茶葉,其實無不在暗示自己的身材有多麼有料……
樑以沫不動聲色,脣邊露出一絲玩味。
多麼低劣的手段,他幾乎每個星期都會遇到兩三次,以前他會見着這種戲碼就轉身走人,現在他連閉眼都懶得,麻木了。
女主持見樑以沫沒動,覺得自己的動作還不夠撩人,索xing高擡着下巴撅着紅脣看向他,眼神充滿魅惑,手腕一翻,將杯子還殘留的水也全都緩緩從脖子往身上澆着……
一邊澆水,一邊朝樑以沫吹氣兒:“哎呀,渴死了……你說呢,樑總?”
赤果果的溼身誘惑!
樑以沫沒心情陪她浪費時間,冷冷地道:“雷!你眼睛瞎了?”
暗處突然竄出來一個人,不由分說照着女主持後脖子就是一個手刀,那可憐的女主持吭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栽倒,玉雷搓了搓手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樑以沫一挑眉,他一哆嗦,趕緊扛起人就走。
這回節目組乖了,大概是明白怎麼回事,臨時派了一個帥哥主持來第二現場。
直播中,第一現場的第二位女嘉賓款款登場,身材高挑,髮型幹練,在一首甜美的小情歌后登上了舞臺,現場有六位男嘉賓爲她轉身。
樑以沫眯着眼睛,淡淡地道:“楚安妮。”
帥哥主持連連討好他:“是是是,沒錯,這可是個拜金女,一個勁兒的說要在我們節目上找個有錢的男人……”
“哦?她很缺錢?”
樑以沫眼裡波瀾不興。
與此同時,樑小濡也瞠目結舌,指着屏幕:“阿澈,安妮她、她真上去了?”
沈澈點頭:“是第二位女嘉賓,剛纔估計是在候場來着。”
“可是,她有男朋友了啊!”
樑小濡搖搖頭非常不理解,感情不都是唯一的嗎?怎麼可以腳踩兩隻船?
現場主持已經在問安妮願不願意摘下面具,安妮非常害羞的點頭同意,露出一張幹練白皙的臉,非常漂亮。
在選心動男生環節,安妮放棄了,直接對主持人說:“我還要再考慮一下。”
樑小濡覺得這纔像話,安妮怎麼可以就這麼甩了吳泉明對別人心動呢?不過接下去的畫面讓她大跌眼鏡。
vcr中,安妮不斷的在城市各大標誌xing建築中奔跑跳舞,然後配了旁白:“我喜歡自由,我喜歡舞蹈,我喜歡過一種小資生活。家裡,堆滿了我還沒有剪掉吊牌的衣服,辦公室裡,放滿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用的包包,我就是這樣一個靠自己的雙手努力滿足自己的女孩,名牌化妝品,時尚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辜負自己的青就是我的座右銘,像我這樣一個花錢大手大腳的女生,你養得起嗎?我是楚安妮,我在這裡,你在哪裡?”
觀衆席雅雀無聲,的確,對於普通的男人,是養不起安妮這樣的靚妹的!
十二位男嘉賓還保持着紳士風度微笑着,誰都沒有露底,其中一位男嘉賓開始發問:“楚安妮小姐,請問養得起你每個月需要多少錢?”
安妮認真的想了想:“不多,省着點的話,大概十萬夠了吧。”
“十萬?”
“那得年薪百萬的老總才養得起吧?”
“她是什麼來頭啊,這麼能花錢?敗家娘們兒!”
現場議論紛紛,安妮卻一臉自信,微笑着注視着男嘉賓們,在她看來,這不該是她臉紅的問題,哪個男人窮吃不消這個數字才應該去死!
現場一個年紀最大的男嘉賓笑着開口了:“女嘉賓你好,說實話你的坦誠把我們嚇到了,我想在場很少有男人養得起你,不過我要表明我的態度,我喜歡你的xing格,爲你點贊!”
安妮笑着看他,點頭:“好的謝謝,我會注意你的。”
一個小白臉男嘉賓不樂意了,嗆了那個人一句:“我表示反對,那位男嘉賓,你說你爲她點贊,請問你年薪多少,能養得起她嗎?”
年紀最大的男嘉賓很沉穩,也很自信,微笑着拿着話筒看着安妮:“呃,我經營了一家茶室,年薪百萬,剛好養得起她。”
小白臉冷笑一聲,不再發言。
安妮拿着話筒回嗆了那個小白臉:“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不要因爲自己窮養不起我,就覺得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樣窮一樣養不起我!我沒個月的開銷需要十萬,也是最低的生活配置了,我想沒有一個女生會喜歡一個像你那樣一談錢就往後縮的男朋友!”
現場火藥味兒十足,大家全都脣槍舌劍起來,圍繞了物質不物質拜金不拜金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最後安妮在衆目睽睽中和那個大齡男嘉賓成功牽手退場了……
樑小濡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結結巴巴的:“那、那小吳怎麼辦?這可是要打起來的節奏啊……”
沈澈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樑小濡,火上澆油:“是呀小濡,咱們得趕緊過去看看,說不定安妮的男朋友就守在臺下呢,知道安妮在臺上又找了一個金主,還不得把她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