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小濡轉身就下樓,又箭一般的推開房門朝他撲了過去,她速度太快力量也不輕,撞得男人悶哼一聲,然後那雙溫柔的臂膀就緊緊抱了過來。
“想我不?”他低低的悶笑。
“嗯。”
樑小濡緊緊貼着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
雖然並沒有問樑寶鏡到底怎麼樣了,但由他從容自在的樣子她也能猜到,他必然是走出了那段陰霾,從此樑寶鏡的死活和他再無干系。
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並沒有因爲誰而改變,真好!
下巴被輕輕擡起,男人的薄脣印在她軟軟的嘴上,撲面都是他溫熱的氣息,兩人呼吸全都紊亂急促。
玉雷一捂臉,趕緊開着車跑了。
樑以沫越吻越熱切,淺嘗輒止已經不能滿足,大手穿過她的髮絲箍住她的頭,火熱的長舌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橫掃掠奪,甚至,他開始迷戀她小巧的脖子,不斷的徘徊繾綣。。。
“唔。。。”
樑小濡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根據以往的經驗,她深知再這麼膩歪下去今夜恐怕不能收場,小手忍不住輕輕推了他一下,含含糊糊地提醒,“還在外面呢。。。”
樑以沫終於極不情願的放開她,一隻大手撫摸着她的臉,靜靜的端詳,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容。
“要不。。。我們進屋,繼續?”
樑小濡臉一紅,嗔怪了他一眼:“都想什麼呢?”
樑以沫不再逗她,笑容一收正色道:“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沒動她。”
樑小濡知道他指的是沒殺樑寶鏡,水靈靈的眼睛滿含情誼,輕輕點點頭,肯定的回答:“我贊成!你做得對!”
“你真這麼想?”
“當然,我只在乎你,你健康快樂就足夠了,別的人,不重要!”
樑以沫卻突然抑鬱起來,深邃的眸子從上到下打量她:“你我分開這麼久了,我身心都極不健康。。。”
樑小濡大驚,扶着他的手臂詢問:“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
男人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朝屋內走去:“走,到牀上我慢慢告訴你。。。”
樑小濡很快知道他所謂的“告訴”指什麼,被男人輕輕放在牀上,三兩下便將她剝了個乾淨,漆黑如古井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她,然後徐徐的擡手解着自己襯衫的衣釦。。。
“你、你要幹什麼?”樑小濡大窘,明知故問,因爲除了這句虛弱的話她已經尷尬羞澀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空氣中,一片曖昧的味道。
“做健康又快樂的事。”樑以沫言簡意賅,修長筆直的腿已經從褲管裡抽了出來。
“不行,我還沒準備好。”樑小濡一想到那些不眠不休的恩愛日子就有些打怵,這男人太年輕,體力好,興致也正濃,但是她應付起來就太吃力了,每次之後的幾天都散了架一般。。。
“沒事,你休息,我來就好。”終於可以再次得到她,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必須把她按扁了搓圓了好好揉捏成自己喜歡的形狀才行!
他整個人已經覆了上來,大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深情款款:“頭髮又長了。。。我喜歡。。。”
“懶人長頭髮。。。”
樑小濡別過臉慌亂的應付了一句,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太赤luo,內涵也太豐富。
一個溫熱的吻落在她臉頰一側,她能夠感覺的他內心的悸動,說實在話,不同於心裡的閃躲,她的身體竟然該死的不反對他的侵佔,甚至還很歡悅,她已經看到自己白皙柔美的手臂輕輕環住了他的腰。
樑以沫很滿意她的反應,正要進一步動作,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怪聲:“唔唔唔。。。”
他眼神馬上一厲,第一個反應就是抽了被子將樑小濡裹住。
“小沫。。。啊,不是,是旋風。。。”樑小濡差點說錯話,朝牀邊的窗簾底下看去,小旋風叼着她粉紅的拖鞋慢香香的走了過來,瞪着兩隻烏溜溜的圓眼睛看向他們,特別無辜的樣子。
“原來是這個小東西,你把它養在我們的臥室裡?”樑以沫要瘋了,老天知道強行按下慾火是多麼酸爽的滋味。
“唔唔唔。。。”不同於樑以沫的憤怒,小旋風竟然好像很喜歡樑以沫,歪着頭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也許它還記得正是這個男人帶它來到這棟別墅裡的,很念舊呢。
“出去!”樑以沫鐵青着臉,他所有的興致不想敗在一隻小狗手裡。
“唔唔唔。。。”旋風的表情很搞笑,呆愣愣,似乎在分析主人的指令,然後開始往牀上跳躍,它還太小,自然是跳不上來,撞到了牀邊的墊子上“咚”的落地,不等樑小濡笑出聲,再次起跳,“唔唔唔。。。”
“你瞧,旋風喜歡你呢!”樑小濡縮在男人懷裡,嗤嗤悶笑。
“這大半夜不睡覺到底想幹什麼?”樑以沫俊臉一寒,伸手從牀邊拿了條薄毯裹在腰上,擡腿下地拎起了旋風的脖子。
“唔唔唔。。。”旋風四個毛茸茸的小爪子僵在空中,乖乖的被主人給揪了出去。
樑以沫又洗了手回來,一臉挫敗的躺在樑小濡身邊,大手將她一勾摟在懷裡:“以後別讓旋風上樓,扔院子裡好了。”
在他的心目中,狗就是狗,是他弄來陪伴樑小濡逗樂的,可不是和他搶老婆歡心的。
樑小濡手指在他胸前畫着xing感的小圈圈兒,問道:“以沫,旋風是男的女的?”
又提那條小黑狗,樑以沫有些吃醋了,難道她不應該滿心滿眼的想着他麼?
“雌的!”
什麼男的女的,不過是個小狗而已。
“怪不得。。。”樑小濡意味深長。
樑以沫淡淡看了她一眼,小女人現在很得意啊,欠收拾!
大手緩緩從被窩裡伸了過去,不等她驚叫,整個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我們開始吧,這回你再沒推辭的藉口了吧?”
樑小濡被控制得動都動不了,只能苦着一張臉:“這樣子不舒服啦!”
樑以沫竟然很大方,輕擡眼梢,涼涼問道:“好,你選,仰着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