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沫含住她的小耳垂,迫使她不得不聽話的縮在他懷裡,乖乖的。
“多做做就習慣了。”
樑小濡皺眉還想爭辯,胸前已經被一隻大手罩住,他的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拈搓着其中一枚,害得她硬硬的很不舒服,身子不由得嬌柔的扭動起來。
“樑以沫,哪有你那麼不疼老婆的?都說了還疼着哪,還不許人家緩緩了?”
樑以沫輕擡眼梢含着笑意,爽快的答應:“你說得有道理,我是該徹底的關心關心你,來,讓我看看。。。”
一隻大手鐵鉗一樣的捉了她的兩隻小手高舉到頭頂,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控制在了枕頭底下,另外一隻大手靈活的解開她的衣釦,露出一片粉色,他並沒有停留,繼續去脫着她的底褲。。。
樑小濡淚奔了:“你這哪裡是關心,明明就是強取豪奪的,討厭!”
樑以沫將她的小褲褲扯下放在一旁,大手沿着腿部內側的曲線來到了最暖的地方,柔柔笑着哄道:“不討厭不討厭,老公是心疼你的。。。”
樑小濡正要反駁,只覺得他的一隻大手突然將她的長腿掰開,露出裡面最羞恥的地方。
“啊----”
她連連尖叫,伸腳就要去踹樑以沫,被男人靈活的躲開了,他的手好大,早年又經過嚴苛殘酷的軍事訓練,自是力氣很狠厲都非一般人能比。
一隻大手將她兩隻腳踝交叉握緊,讓她再也動不了一下。
“厚!我的老天!”
樑小濡又羞又氣簡直不想說話,她兩隻手被按在枕頭底下,兩隻腳又被按在胸前,那個地方大咧咧展現在男人視線裡,還特麼近乎於是張着嘴兒的。
“樑以沫!你混蛋!不帶這麼玩兒的!”
樑以沫淡淡看了她一眼,眸色一濃:“你是我的女人,不給我看給誰看呢?”
灼熱的視線盯着她濃密之下的嬌嫩,心裡頓時疼惜起來,嘆道:“果真是腫了。。。我待會兒會輕一些。。。”
樑小濡閉着眼睛哼哼着:“聽見沒有?真的腫了,好疼的,我又沒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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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以沫沒理她,注意力全在那個神秘的地方,修長的手指來到了兩片小嫩肉之間,輕輕撥了撥:“太嫩了啊。。。”
樑小濡窘得只想死!
男人的脣突然湊到她臉側,深深吻着她,舌尖帶了一些潤澤的雨露,她正口乾舌燥,想要藉機好好親吻一下緩緩,樑以沫就把臉移開,她詫異,只覺得下面一陣溼漉漉火辣辣的觸感。
我的個天!他竟然去舔她那裡!
她僵硬着不敢亂動,覺得自己都沒辦法呼吸了。
那是一種異樣暢快的感覺,讓她全身酥麻滾燙,有着說不出的舒展和歡悅,她正沉浸其中,樑以沫突然又將臉送了過來,黑漆漆的目光幽幽看她,聲音沙沙啞啞:“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味道,親愛的?”
不等她回答,他的脣舌就送了過來,帶着濃濃**的味道,讓樑小濡內心一陣陣的激動,身下又一股邪氣的熱流四處流竄,那股熱流太狂野,她把持不住,整個人翻身坐到了樑以沫身上。。。
“小東西,你越來越厲害了,加油,你行的,繼續。。。”
午後的陽光燦爛奪目,兩個人愛河中的人不知羞恥的在房間裡蜜裡調油哼哼唧唧。。。
第二天,樑以沫的飯局是安排在中午的,地點是杜尚別一家高規格的國際飯店頂級包廂。
沈澈、姚盛陽、豐昱全都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一進來他們就愣住了,樑少光滿面微笑的朝他們打着招呼,可他身邊的樑小濡卻低着頭一副受氣了的樣子。
沈澈笑了:“小濡,別來無恙?”
樑小濡擡頭,先是瞪了樑以沫一眼,然後趕緊站起身子和衆人打招呼:“阿澈、豐昱、盛陽,好久不見,我很想念大家,你們都好嗎?”
姚盛陽一看樑小濡那劈叉了似的站姿就明白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再看樑少,一副偷到腥兒的黑貓模樣,再次印證了他腦海裡不雅的畫面。。。
“我們都很好,可是小濡,好像你不是太好哦。。。”
豐昱也注意到了樑小濡古怪的姿勢,冷冷看了樑少一眼沒吱聲。
樑以沫心疼自己女人站了半天,直接將樑小濡拉着再次緊貼着自己身邊坐好:“大家都累了吧,隨意就好。”
沈澈很同情樑小濡,朝兄弟們看了一眼,揶揄道:“我們自己會隨意的,樑少和小濡麼,就不要太隨意了,悠着點來。。。”
大家一陣鬨笑,都是過來人,又都眼看着樑以沫單身這麼多年,清心寡慾得身邊連個固定的女人都沒有,現在他終於情定樑小濡,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做點出格的事兒也是正常的。
樑小濡繃不住了,臊紅了臉起身:“我出去一下。”
樑以沫神情相當愉悅,見着她有事,馬上關心的問道:“幹什麼去?”
兩個人現在相當親密,如膠似漆的,一個眼神一動作便都明瞭對方所需,他明明知道樑小濡其實沒有任何事情,不過是被兄弟們調侃得含羞了。
樑小濡不好意思,對大家解釋着:“還有一位朋友馬上到了,我看看去接一下。”
“我陪你。”
樑以沫很堅決,眼看自己的女人去迎接她的訂婚對象,他有病?
“做什麼這麼客氣,你要迎接我要迎接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自己過來不行嗎?”
正熱鬧間,門口多了一道頎長的身影,男人身材高挑筆直,面容俊美,臉上每一絲一毫的痕跡都如鬼斧神工一般,將他打造的完美絕倫。
沈淮衣甩了甩及肩的長髮,冷冷笑着看向一桌人,樑以沫和樑小濡本就是站着的,可是他一到來,竟然沈澈、豐昱、姚盛陽他們也跟着全都站起來了。。。
尤其是沈澈,表情相當詫異,百感交集之後當着全體的面給沈淮衣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局。。。”
不等他開口,沈淮衣襬手製止了,緩緩將目光射向一直冷着臉沒表情的樑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