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騰一身簡單黑色衣服,一副大大的墨鏡把他的二分之一的臉給掩飾住。
黑色高領毛衣把隱約把他下巴遮住,白皙的皮膚在暈暗的燈光下好像會反光一樣白,高挑的身體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濃濃的禁慾的感覺,只要路過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來多看幾眼。
安初星就是一臉濃妝打扮着,一身非主流的裝飾讓人根本無法想到,這個像十足的不良少女會是平時氣質過人的淑女設計師。
“那個男子你認出是誰嗎?”安初星看到安茜兒緊張又激動地坐在,一位長相俊美的男子身邊,明明是陌生男子,可是安初星卻覺得有幾分熟悉感。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麼奇異的感覺,她也想不到一個所然來。
夜少騰好看的雙眼看着樓下的男子,冷冷地說着:“他就是時季邦。”
“他就是時季邦?看不出來他像你們所說的像個瘋子。”安初星不由好奇地看向一樓坐在角落的時季邦,越看越覺得時季邦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
夜少騰看了看了安初星,下一秒馬上伸手去擁着她,聲音霸道地說着:“不許看別人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眼神。”
“我露出什麼眼神啊?”安初星覺得夜少騰這樣說,有些好笑地問着。
“反正就是讓我很不舒服的眼神。”在吃醋這方面的事,夜少騰一向如此霸道不講理。
“你這樣說範圍太大了,這讓我想注意都注意不了啊!”安初星哭笑不得地說着。
她漸漸發現夜少騰越來越喜歡吃醋了,她多看別的男生一眼,他就馬上不爽,哪怕那男生只有幾個月大,他也能吃起醋來。對此她也說過他的,可是他卻無比理直氣壯地說着:“你是我的,要看就只能看着我。”
原本想說他太霸道了,可是難得見到他孩子氣的一面,她也就順了他的意。沒想到現在他們說好是過來盯時季邦,夜少騰他也能吃起醋來。
“我們是過來盯時季邦的,我看向他也是很正常的吧!”安初星說着。
“盯就盯着,你別放電。”夜少騰聲音悶悶地說着。
“我哪裡放電了,再說距離這麼遠,也放不了電吧!”安初星覺得這個可是冤枉了,趕緊說着:“我就是覺得時季邦這個人長得還蠻好看的,就忍不住多看幾眼,你也知道這是我的職業習慣。”
“你說什麼?”夜少騰微眯起雙眼問着安初星。
“職業習慣啊!”安初星被他唬得,呆呆開口說着。
“再往上的話。”夜少騰眼神透露出危險地盯着安初星,見到她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樣子,他接着說着:“你說他長得怎樣?”
“長得很好看……呃!”不會她稱讚一個男的長得好看也有問題吧!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夜少騰突然與安初星槓上了,很認真地問着。
“你一向都不注重外表的,怎麼突然和比別人比起好看了呢!”安初星笑得有些牽強地說着。
“現在我突然想比
一下了。”夜少騰挑了挑眉見到她說着:“你倒是說說啊!”
安初星不知夜少騰爲什麼會這麼認真着,看了看他,然後再看了看時季邦。
“……”夜少騰以爲安初星會很快說出是他好的話,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認真地打量着他和時季邦。這讓夜少騰差點吐血了,心裡恨到不行,表面還是面無表情的。
“天啊!夜少騰,快看,安茜兒在往時季邦的酒下藥。”安初星驚訝地拍了拍夜少騰,讓他趕緊看。
夜少騰趕緊看向時季邦那去,對於安初星的事……等會再和她算帳。
安茜兒正趁着時季邦有幾分醉意,和保鏢們在攔下別一位女生過來搭訕,拿出準備好的藥快速放進時季邦的酒杯中,表面還是認真地說着:“我記得,當年萱萱可是愛慘了許擎的,爲了他寧願不做千金小姐,搬出去和他住在窮人區。”
時季邦聽着安茜兒所說的,手已經緊緊握着拳頭,冷聲地問着:“那個人叫許擎?!”
“對,他叫許擎,之前是個窮小子,現在憑藉着自己的實力也是賽車公司的總裁。以前方蘭靜嫌棄他沒錢,現在他很有錢了,而且……而且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萱萱,這些年來有和方蘭靜一起去找萱萱的下落,我想方蘭靜應該承認他就是她的女婿了。”
安茜兒一邊觀察着時季邦的神情,一邊慢慢地說着,見到時季邦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下去,她知道自己所說的有用了。
“她和那個男人去住窮人區?”時季邦慢慢地問着:“這個她也不在意?”
“她說只要跟愛的人在一起,走到哪裡都是天堂。”安茜兒看到時季邦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出墨來,再接再厲地說着:“許擎是萱萱的初戀,她曾經說過非他不嫁的話。”
安茜兒的話一說完,時季邦忍不住直接地腳把面前的椅子踢飛。
“啊!”安茜兒沒想想到時季邦會這樣的舉動,嚇着尖叫起來。可是當看到時季邦那犀利的雙眼,安茜兒又不由覺得時季邦長得真的很好看,心跳不由加速着。
哪怕見到時季邦這樣的舉動,但這些事由他做出來,一切都顯得這麼理所當然,讓他看起來更加魅力十足。
時季邦可沒有心情理會安茜兒愛慕的眼神,氣憤地瞪着安茜兒,咬牙切齒地說着:“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你有什麼居心?”
非許擎不嫁……嗎?
所以現在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法得到她的心,哪怕過了這麼久,她還是這樣毫不猶豫地從他的身邊逃掉嗎?
還有,方蘭靜已經認定那個許擎是女婿了嗎?
所以他就說什麼家人是最麻煩的,直接把夜萱萱綁在身邊就輕鬆了。
“我只是想讓你和萱萱更加了解,這樣你們就能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安茜兒微微低下頭,偷偷看了時季邦一眼說着。
“可我怎麼聽,你卻像在挑撥離間?”時季邦伸手緊扣住安茜兒的下巴,湊近安茜兒的面前。
安茜兒見到突然湊近的他,原本就已經
十分愛慕他了。此時再這樣毫無心理準備看到他放大俊美的臉,安茜兒整個好心像要從胸膛裡跳了出來一樣。
時季邦長得真的很好看,每一處都是她安茜兒喜歡的,覺得他就是上天特意爲她所製造出的命中註定的愛人。
“昨天晚上萱萱是見了你,後來她才逃離的,是不是你和她說了什麼,嗯?”時季邦最後發出那個“嗯”充滿了濃濃的殺氣,好像恨不得將她殺了。
安茜兒心跳得再快,與他靠得這麼近,這還算是他們第一次有肌膚接觸,雖然只是被他緊扣着下巴,但這對她來說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然而面對時季邦想要殺她,也趕緊露出傷心難過,見到他慢慢說着:“我不知道萱萱逃離的事情,昨晚我見到萱萱是說了我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前些天被人爆出當年被人施暴的相片……那是我這一生最黑暗的回憶,我沒想到背後居然有人利用了這個來威脅我。平時我不敢和誰說,昨晚見到萱萱就忍不住和她說了。”
安茜兒演技可是能瞞得過所有人,有時連她自己都能騙的,此時所說的事又並非全然是假的,所以感情十分激動着。
時季邦本就是沒有同情心的人,對於安茜兒這樣的哭訴,他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過一想到這個女人是萱萱,之前一直叫他要多照顧的女人……
時季邦慢慢放開了安茜兒的下巴,氣悶地坐回原位,對於她的哭訴酷酷地說着:“不就是發生過的事情,這有什麼的。”
“難道你不覺得……不覺得我一個女子被人這樣施暴着,覺得很髒嗎?”安茜兒小心翼翼地看着時季邦問道。
“髒?”時季邦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安茜兒見到他這樣,臉色蒼白難看地盯着他,還以爲他在取笑她。如果時季邦計較這樣的事,那接下來她要抹去這件事。
安茜兒都想好接下來應該採取什麼辦法來處理了,而時季邦卻不以爲然着。
“這世上髒的事情你沒有見過,施暴根本算不上什麼。”時季邦聳了聳肩地說着:“想別人尊重你,那麻煩請你自己首先尊重自己,這樣的小事也讓你嫌棄自己的嗎?”
“你……你真的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嗎?”安茜兒雙眼中有着掩飾不住的驚喜地看着他問道。
對上她驚喜地問着,時季邦不屑於回答她這個問題,冷笑地掃了她一眼。
安茜兒則是從他的眼神看出,他是真的不在意她所發生的事情,心裡滿是感動,對他更是滿滿的依戀。
當年安茜兒被人施暴的事情,易玲雖然總是說得那麼好聽。其實安茜兒能感覺得到,身爲她母親的易玲很嫌棄她當年所遇到的事,這雖然打擊不到安茜兒,但也讓她心中多一分傷痕。
自己的母親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她,此時時季邦簡單的幾句話就把她心中的傷撫平。
難道這就是愛的力量?
安茜兒鼓起勇氣端起的酒杯,對時季邦說着:“季邦,我能敬你一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