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明誠回來,鬱言向他表達了這一擔憂。
大姐實在太可憐了,那個男人根本不愛她,現在又放棄了他們的孩子,大姐以後該怎麼辦啊?
明誠抱着她,面上看不出喜怒,其實內心也發愁。
這幾天尋遍了全國各地的專家,都得不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一直說是保守治療,不建議手術。
再等等吧,過幾天國外的專家也該趕過來了,希望那時候事情可以有轉機。
鬱言這悲傷的心情還沒緩過來,明誠就像狗皮膏藥那樣纏了上來,對着她不由分說就是亂啃一通。
哎,這人,他們剛剛不是在說大姐的事嗎?怎麼突然就到這事上了?
“你別……”
鬱言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就已經自己知曉了,陰着一張臉不高興:“你例假來了?”
額,那個,她能說今天剛來的嗎?
呵呵,只能怪他不幸了,偏偏在她回家期間來了。
鬱言不免有些幸災樂禍,尤其是看到他一副想吃吃不到的憋屈表情,別提有多爽了!
哼,叫他一直欺負她!她也該好好休息一晚上,每次回家住一晚,回去都盯着兩個黑眼圈,這像話嗎?
同學問她,她都不好意思說,只能推脫自己熬夜玩遊戲。天知道,她一點都不喜歡打遊戲!
可是,鬱言還是低估了明誠的手段。
就算他火急火燎的也不可能真吃到嘴裡,他也有上百種辦法讓她繳械投降!
迷迷糊糊睡着前,鬱言還在想着,慾求不滿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怎麼比以前還能作!
第二天一早,鬱言起牀後,照例沒有看見明誠,下樓後,發現明諾也不在,只有明信一個人託着厚厚的腮幫,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望着嬰兒牀裡的小樂樂。
“小魚,噓——快過來!”
明信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噤聲,神經兮兮的拉着鬱言走到嬰兒牀邊,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小魚,他簡直比你還能睡唉!”
鬱言頓時囧了,她哪有很能睡?明明是你二哥太能折騰了好不好?你試試三四點再睡,保準你第二天醒不來!
小樂樂忽地睜開了眼睛,也不哭也不鬧,靜悄悄的,像是在好奇的“打量”周圍的世界。
只是鬱言知道,周圍的一切他都感知不到,光明和黑暗,在他的世界裡沒有區別,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堵得慌。
可是明信不知道,他只覺得好玩,原本他是家裡最小的,突然有一個比他還小的娃娃,新奇的緊。
“給哥哥笑一下!”
明信拿手指戳了戳小樂樂的柔軟的臉蛋,還是得不到對方任何的反應,不由鬱悶的跟鬱言抱怨:“小魚,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都不笑!”
鬱言:“……額,小信,是舅舅,不是哥哥。”
明信還有些算不清楚,也是,有時候她自己還算不清這些關係呢。
“你和姐姐平輩,那姐姐的孩子,要叫你什麼?”
明信不敢相信的說出口:“……舅舅。”
這些稱呼他在學校裡也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