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讓他們一起過?
樂詩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看着他一步步靠近過來,眼神之中的真誠絲毫未減。
“我是認真的,你放心,我們只是一起慶祝節日,晚上,我再把你送回家裡。”罷,他還伸過手來捏了捏樂詩的臉蛋,溫暖的笑。
樂詩害羞的低了低頭:“好,那,等過年之後,我們再見。”她覺得,居沉是個話算話的人。
居沉扁扁嘴巴:“不,我會每天都見到你的。”如果有哪怕那麼一天讓他見不到樂詩,他會發瘋的。
樂詩有些嗔怪的看看他,良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還不到午休時候呢,要是被人看見了就不好了。”她還是那麼心謹慎。
順勢伸出手來推着他離開辦公桌。
居沉後退一步笑了笑,有些無奈:“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不然,我難道會明目張膽的進來找你嗎?”他示意她看他的腕錶。
樂詩嚇得怔愣了一下:“都午休了,天吶,穆婷婷那傢伙怎麼沒來找我?我還等着跟她一起去看……”
“換藥對嗎?”居沉冷靜的道。
樂詩此時想要捂住嘴巴也晚了,她剛纔差點漏了,可是,很明顯居沉已經知道了什麼一樣。
“你的手臂燙傷了爲什麼不告訴我?”居沉着,表情帶些責怪但也無可奈何,“還是穆婷婷主動告訴我不心把你給燙傷了,爲什麼要替她隱瞞?”
樂詩愣住,她沒想到穆婷婷會主動承認,本來,這事都快過去了。
“讓我看看。”他重新湊過來,想要拉開樂詩的袖,誰知她竟然躲開,這讓他有些火大,“爲什麼不給我看?”
樂詩尷尬的笑笑:“其實,已經快要好了,而且醫生了不會留疤的,所以……”着,她走到一邊想要將外套穿上,誰知肩膀被居沉抓着轉了過去。
順勢輕輕拉開她衣袖,果然一片觸目驚心的燙傷痕跡:“這麼嚴重。”
前些天看的時候,還沒有感覺這麼嚴重,現在竟然覺得是自己疏忽了,應該當時就帶她去醫院看一看的。
樂詩抽回手臂,將袖放下穿上衣服:“其實已經不疼了,真的,而且,再過幾天就不用上藥,只上去疤痕的產品就可以了。”
她始終躲閃着他的眼神,因爲實在是覺得沒必要大驚怪。
居沉微微嘆息着點頭:“好,走,我們出去吃,穆婷婷她讓我跟你一聲,她今天中午要回家一趟,看看她媽媽去,所以,你跟我去城南那邊走一趟,今天差不多是年前停工的日,正好吃點午飯。”
樂詩想了想,點點頭:“好吧,那……這頓飯必須我請,你要答應我。”不能因爲他是總裁,所以什麼也讓他破費啊。
居沉無奈的點點頭:“好好好,就讓你請客,我可要好好的敲詐你一頓了。”着手指在她鼻上輕輕颳了一下,“走吧,我們直接到車庫。”
出辦公室,果然外面已經沒什麼人了,幸好午休,要不然被人看到他們在一起,不知道會出現什麼風言風語。
現在這個社會,三人成虎。
“晚上一起去超市買些過年需要用到的東西,怎麼樣?”電梯裡,居沉轉頭對她着,“就像是貼春聯,掛福字這樣的,好好佈置一下,讓生活……”
“充滿儀式感。”樂詩接到。
居沉顯得有些驚喜:“你怎麼知道?”
樂詩低了低頭:“其實,我就很喜歡把生活過的很有儀式感。”她喜歡那種生活,那種每天都很充實,每天都很舒服愜意的感覺。
她知道那種日需要一段時間來實現,但她不怕時間的積累,只要願望能達成,任何時候都可以。
下班後逛商場,樂詩從最喜歡的就是逛商場,因爲每次這種時候,都覺得是最放鬆的。
那時候高曼文跟着學校裡的學生學得比較叛逆,泡吧紋身,後來被高軍罵了一頓之後,才捨得陪着她逛超市,然後不停地着無聊。
可是看到高軍那張嚴厲的臉,也就安下心來了。
她總覺得高曼文也是個欺軟怕硬的,畢竟樂詩還算是個軟性的人。
“時候,媽媽經常帶着我們兄妹幾個一起逛超市,每次我們都很開心。”居沉着,臉上是回憶的表情,“可是自從妹妹不見了之後,就再也沒來過,後來,我自己也不願意過來。”
樂詩抓緊他的手:“其實,我也特別喜歡逛商場,因爲,那種感覺很像是在爲一個家裡買些什麼東西,然後回去佈置,那種感覺很溫暖。”
居沉將她的頭扶到自己肩上,他當然也很自然的側了側身:“以後,我們會一起有一個家的,你放心。”
事情彷彿是早已註定的一樣,在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居沉就覺得,彷彿要和樂詩度過餘生,以後家裡出現的,將會是她的身影。
時間和回憶有時候是件美好的東西。
樂詩沒有什麼,可卻低下頭去嬌羞的笑了。
“對了,有件事沒有告訴你呢。”居沉突然記起法國代表團來之前的一件事情,“你還記得,那天我接的那個電話嗎?”
樂詩愣了愣,不過倒是沒有從他肩上起來,她想聽聽,他會怎麼。
居沉微微沉了口氣,彷彿想要笑出來,卻還是忍住:“你是不是以爲,電話的那頭是個女的?又或者,是我的前任,發生過什麼故事的女主角?”
爲了不讓自己的表情和言語顯示出被猜中心思,樂詩還是沒有擡頭,一直靠在他肩上往前走着。
“其實,對面是個男人。”居沉輕描淡寫的着。
這下樂詩可算是驚訝了,她慢慢直起身,但並沒有看他:“是個,男人嗎?”或許是幻聽了,好像,她根本就沒有聽到對面的話聲,怎麼可能聽得到呢!
居沉笑着歪頭看她,知道她害羞,也就沒有繼續調戲:“他是我和林逸的高中好哥們,只是那時候因爲挑撥離間,出了點問題,現在,他回國了,家裡出了點事急需用錢,我就去幫了個忙。電話裡,只不顧就當年的事吵了兩句。”
現在,算是把所有事情都解釋明白了,可是現在,反而是自己比較題大做,比較不解人意了,她有點討厭自己了。
原來她以爲,自己的急脾氣改了點,可是碰到居沉之後,居然一下又爆發了。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是該認錯還是些什麼,能做的唯一隻有沉默。
居沉手機振動起來,他停下腳步:“我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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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詩點頭,瞥見了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爸’。
沒過多久,他就轉身走回來:“我先送你回去,家裡有點事必須要回去。”着,身體前傾在她額間一吻,笑得溫柔。
樂詩溫順的點頭:“不着急嗎?我自己打車回去也好,現在還不晚。”他們本打算回去做飯吃的,所以一下班就過來的,現在還不到七點鐘,天剛剛黑。
居沉搖搖頭,摟過她的腰往結賬的地方走。
剛剛入夜,到處燈火通明。
秦家今天似乎十分熱鬧,透過窗戶能看到人來人往的,似乎是來了客人的樣。
剛一下車,居沉就注意到了不一樣,除了秦墨和顏顏和家裡的車,多了一輛粉色的miniCoope,雖然車本身不貴,但後期的改裝是花了大價錢的。
一看就是女孩開得。
第一反應並不好,家裡來了客人,還是個女孩,而且據他所知道的,家裡親戚開這樣車的可不多,難道又是爺爺剛認的?
想到這自嘲的笑了笑,八竿沒一撇,在這裡猜忌個什麼勁?
剛摁下門鈴,門就打開來,可並不是管家或者劉媽,而是一個女人,看起來二十歲剛出頭的樣,一身粉色連衣裙,腳上的拖鞋正是他平時穿的。
對方燦爛的笑,隨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波浪卷,盡顯嫵媚溫柔:“居沉,你回來了?”聲音並不讓人厭惡,而且只化了淡妝,也不是他所討厭的那種。
他並不認識眼前這位,只是覺得哪裡眼熟,卻也不出什麼來,只好禮貌的笑笑。
對方伸出手來:“你不認識我了也正常,我們時候可是鄰居呢,從我就去了香港定居,剛剛回來,你好,我叫陳雅然。”
對方既然先禮貌了,居沉自然覺得不禮貌不好:“你好,我還多少記得吧。”總在門口凍着倒不是件好主意,所以他側着身進了宅。
對方不好意思的笑:“關顧着認人,竟然忘了讓你進來。”完,她轉身就走去廚房,像是幫忙的樣。
蘇澄應該是還在樓上,秦勵錚在沙發上看着報紙。看了這邊一眼,也沒什麼。
顏顏很難得的在幫劉媽做菜,當然了,還有那個陳雅然。
秦墨穿着拖鞋懶懶散散的走過來,突然間湊到他耳邊一句:“你心啊,這次是媽要給你相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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