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結婚進行曲,夏方媛挽着夏正的手緩緩的朝不遠處站在神父面前的宮少邪走去。
“你怎麼穿的跟個黑寡婦一樣?”宮少邪略微有些不爽的聲音問道。
“那你又幹嘛穿的和參加喪禮一樣。”夏方媛不悅的癟癟嘴。他自己還不是穿的一身黑還好意思說她。
宮少邪輕輕扯了扯嘴角語氣裡莫名的有種賤賤的味道:“那很好啊,我們是情侶裝。”
夏方媛瞥了他一眼似乎懶得再和他說話。
宮少邪和夏方媛自顧自的說着,似乎根本無視了站在面前的神父。
“咳咳。”神父咳了咳示意現在到他說話的時候了。
“對了,你直接從你我都願意那裡開始吧。”夏方媛對神父吩咐道。
“啊?”神父驚訝的眼鏡都從鼻樑上掉下來。
“快點,我們趕時間。”夏方媛白了一眼面前的神父。穿這這麼高的高跟鞋,夏方媛都覺得自己快要站不穩了,高跟鞋這種東西真的是女人穿的麼?到底是誰發明它的,也太殘暴了!
宮少邪的嘴角一直噙着笑容:“就按她說的。”
畢竟是新人的要求,神父也就直接說道:“夏方媛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纔怪!夏方媛默默在心裡加上這兩個字。
“宮少邪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嗯。”宮少邪淡定的應了一聲。
“請雙方交換結婚戒指。”神父已經對面前的這對新人完全無語,也想着快點結束好了。
宮少邪將戒指戴在夏方媛左手的無名指上。
夏方媛看着宮少邪爲她戴上的戒指驚叫一聲:“你也太小氣了吧!你起碼要給我買個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啊!”這麼小一顆鑽戒,連鳥屎那麼大都沒有啊!
“準備的太倉促了,所以就隨便買了一個。”
夏方媛和宮少邪的對話不止把神父雷倒了,也把所有來參加他們婚禮的賓客雷的裡嫩外焦。
結婚誓詞宣讀完後宮少邪和夏方媛便開始招待起賓客。
宮少邪禮貌的和賓客們敬酒,而夏方媛則擺着臭臉。
“新娘子看起來好像不高興啊,怎麼都不笑一下?”這時一位賓客奇怪的問道。
宮少邪的臉上帶着好看的笑,淡定的迴應道:“她面癱。”
“噗……”正因口渴而喝水的夏方媛因爲宮少邪的話而不文雅的將水噴了出來。
“靠!你他媽才面癱呢!”夏方媛的一聲罵聲讓賓客全都驚恐的看向宮少邪。
原本以爲以宮少邪的性格,聽到有人罵他一定會……
可是沒想到宮少邪的臉上竟然帶着溫柔的笑容:“我媽不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