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彤離開林氏之後,一頭栽入酒吧,喝的爛醉如泥。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獨自在酒吧,又喝的醉醺醺,少不了要招惹些出來採花的男人。已經有幾個男人前來搭訕,都被她哄走。這不,又有個色迷迷的老男人盯住了她。
“美女,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一杯?”男人對吧檯後的侍者打了一個響指,兩杯色澤鮮豔的雞尾酒便被端了過來。
周曉彤一身的酒氣,美目微眯,透着生人莫近的冰冷。“滾。”她悶聲說了句。
男人自討了沒趣,卻依舊不肯死心,活色生香的美人堆放在面前,看的他直流口水。“哎呦,性子倒是夠火辣的,哥哥喜歡。”男人嬉笑着,端起酒杯遞到她面前。
周曉彤不屑的哼了聲,接過酒杯出乎意料的對着男人的老臉潑了過去。
“TMD臭婊.子,你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男人惱羞成怒,隨手抹了把臉上的酒水,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長髮,用力的將她的頭撞上堅硬的吧檯。
“放開我。”周曉彤聲嘶力竭的呼喊,拼命掙扎扭打,無奈男女之間的力道相差懸殊,她被男人撕扯着,半分反抗不得。
本就喝多了酒,現在更是眩暈的厲害,酒氣上涌,到最後幾乎有些意思模糊了。就任由着男人爲所欲爲,她被按倒在吧檯上,男人的巴掌落在臉頰上,生疼的。她嚶嚀了幾聲,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掙扎。
四周變得莫名嘈雜,周曉彤已經陷入混沌的狀態,根本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身體落入一具炙熱的胸膛,他身上帶着刺鼻的古龍水香味,她眉心緊擰,在他懷中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然後便感覺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腰間。
“小美人,我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藍俊逸流聲流氣的笑,手掌曖昧的摸索着她光滑的肌膚。因爲剛剛與男人的撕扯,她胸口的鈕釦被掙開了兩顆,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
林建山出面懇求笑恩,給他在林氏安排了個閒差,幾乎等同於拿着奉厚的薪水而不用做事的米蟲。藍俊逸大多的時間都和幾個哥們在夜店鬼混。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周曉彤。自然,送上門來的,他可不會客氣。
“先生,你與這位小姐認識嗎?”侍者手中還拎着周曉彤落在吧檯的包。
“恩,她是我女朋友。”藍俊逸隨口回了句,從侍者手中接過小巧的女士手提包。然後將她打橫抱起向樓上走去。
酒吧的二樓是一家高檔旅館,關顧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在酒吧邂逅,然後上樓尋求刺激的。生意一向很紅火。
開了房間,藍俊逸將周曉彤丟在牀上,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然後撲向了牀上昏睡不醒的女人。
衣衫被撕裂的時候,曉彤幾乎沒有什麼意識,自然也不會有半分反抗。直到身下傳來清晰的疼痛,她才逐漸的清醒,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正快速而瘋狂的律動。
藍俊逸是猴急的性子,直奔主題,幾乎沒有任何前戲。曉彤痛的不住呻.吟,開始拼命的掙扎踢打,可惜,她的力道本就柔弱,酒勁沒過,更是提不起力氣。她的拳頭落在藍俊逸胸膛,和被蚊子叮了一下也沒有多大區別。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她的雙手緊緊抓着身下的被單,雙腿不住的扭動掙扎。
藍俊逸顯然沒有什麼耐性,一巴掌揮下來,幾乎打得她再次昏厥。“小爺還沒爽夠呢,你給我老實點。”
淚如泉涌般不住的滑落,周曉彤強忍住呻.吟,直到他發泄完獸.欲,從她身體上離開。雪白的牀單上是斑斑血跡,她裹着被子萎縮在牀角,身體不住的顫抖,哭聲不止。
藍俊逸上了女人之後,心情向來大好。他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哼着小曲。只是耳邊不停傳來的哭聲,讓他有幾分不耐。
“你哭夠了沒有,煩不煩啊。”他沒好氣的丟出一句,撇了眼牀單上刺目的鮮紅,不以爲意的哼了哼。“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呢,哥哥今天算是撿了個便宜。”
“你這個禽.獸,我要告你強.奸我。”周曉彤雙手緊抓着身上的被子,哭的幾乎背過氣去。她恨,恨這個無.恥的男人,更恨自己,爲什麼要喝酒,爲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她竟然被這種人.渣給糟.蹋了。
“告我?”藍俊逸冷笑,“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想讓男人玩兒嗎!我可沒逼你和我開.房。還不都是你自己願意的。你告我強.奸?我還可以說是你勾.引我,想要勒索錢財呢!”
“你……”周曉彤氣的渾身顫抖,卻無話反駁。
“滾,你滾,我不想看到你。”她發瘋似的將牀上的枕頭,軟墊砸向藍俊逸的方向,嘶聲力竭的嘶吼着。頭髮凌亂,還赤.裸着身體,和瘋子也沒有什麼區別。
藍俊逸用手臂將飛來的枕頭擋開,口中罵罵咧咧了幾句。“你這個瘋女人,我懶得理你。”他扯了扯有些褶皺的衣衫,摔門而去。
碰的一聲門響,周曉彤的身體瞬間癱軟在牀上,聲嘶力竭的放聲痛哭。這個男人,她不會白白被他糟.蹋,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
另一處,同樣星光璀璨的夜晚
,顧希堯和笑恩滾了整整一夜的牀單,恩愛纏綿,以至於第二天笑恩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般,根本下不了牀。
“老婆,你今天還要不要上班?”天剛矇矇亮,顧四少便又纏了上來。
“嗯。”笑恩依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低吟了一聲。林氏剛剛步入正軌,她這個總裁帶頭翹班自然說不過去。
顧希堯輕笑,俯身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然後掀開薄被下牀,動作利落的套上了襯衫,踏着一雙拖鞋走進廚房。
笑恩渾身上下還是痠疼的,眼皮沉重的根本擡不起來。她時常懷疑這個男人哪裡來的經歷,要了一次兩次還不夠,每次都是她昏厥在他身下才肯罷休。
昏昏沉沉又睡了會,直到顧希堯將鬆軟的麪包和溫熱的牛奶端到了牀邊,柔聲將她喚醒。“老婆大人,你要是再不起牀就要遲到了。”
笑恩嚶嚀了聲,翻轉身形,睫毛顫動了幾次,才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眸光有些渙散的看向顧希堯。“幾點了?”
“快八點了。”他笑着,揉了揉她的長髮,將溫熱的牛奶遞了過去。“懶蟲。”
笑恩起身,靠着牀頭坐着,接過他遞來的牛奶,小口喝着。喝完又將杯子遞了回去,脣瓣上沾染了些白色的泡沫。顧希堯輕笑,抽了片紙巾替她擦拭脣角,儼然就是貼身奴僕。
“顧希堯,還不都是你害的。從今晚開始,我要搬去和小遠睡。”笑恩嘟脣,不滿的反抗。
顧四少的臉色明顯冷了幾分,“不行,你睡相那麼難看,別嚇壞了我兒子。”
笑恩白了他一眼,“那我去客房睡。”
“客房哪兒有主臥睡着舒服,我可捨不得我老婆去睡客房。”顧希堯有條不紊的說道。
笑恩臉上三條黑線,只要不和他睡一張牀,別說是客房,就是廚房也成啊。“顧市長,要不委屈你一點,你去睡客房吧。”
“你休想。”顧希堯臉色變了變,一口回絕,這次連理由都懶得編下去。
放在牀頭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幾聲,笑恩撇了眼來顯,竟然是林嵐。這個時間,她打電話來做什麼?疑惑間,白皙的指尖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林笑恩,林大總裁,今天早上是例行的高管會議,別忘了出席。”電話那端林嵐笑嘻嘻的提醒着,可笑恩總覺得她這笑有些不懷好意的成分。
“我知道。”笑恩淡淡回了句,覺得林嵐越發的莫名其妙。例行會議她怎麼會忘,哪裡需要她來提醒。
那端傳來幾聲輕咳,“聽門口的保安說,你昨兒是被你家顧市長扛回去的,我是擔心你昨夜太累,影響今天的工作。”
笑恩一張俏臉瞬間紅透,眸光羞怯的撇了眼身旁的顧希堯,後者竟然一副無辜的神情,十分欠扁。
“林嵐,你最近是不是太閒,向陽去上海分公司任職我一直不太放心,不如你和他一起?”
“你敢將我和那男人弄到一處我就辭職。”林嵐吃癟的丟下一句,啪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