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你也不要怪你姑姑,你姑姑是最疼你的,你說,你跟宋意領證,都沒跟家裡說,現在辦婚禮,也不知會你姑姑一聲,宋意跟你在一起,也有一年了吧,這一年都沒有孩子,司家要開枝散葉,沒有孩子,怎麼能行?宋意別不是懷不上吧?”楊霜看了一眼宋意,對着宋意說道。
宋意和司凌把她的家給攪散了,白珊珊和司河離婚了,本來是小事兒的,可是兩家聯姻,現在白珊珊把司河給離了,他們二房成了最大的笑話,都不知道被人給恥笑成什麼樣子了。
她沒臉說的,想想就恨得牙癢癢,這筆賬,一定要跟宋意算的。
宋意抿了抿脣,瞧着楊霜,之前,自己沒有懷孕,楊霜和司欣他們,確實可以揪着這個事情不放的,現在她怕是要讓這些人失望了。
司欣也是冷着臉瞧着宋意:“還能說什麼呢?八成就是不生蛋的母雞,還愛蹦躂了。”
司凌是眼瞎了,纔看上了宋意,除了模樣還湊合,沒有 一樣好的,還這麼喜歡,真不知道司凌是怎麼想的,腦子壞掉了。
司凌瞧着司欣和楊霜,剛想說什麼,宋意伸手拉住司凌,這些人,你得讓她多蹦躂一會兒,她纔會知道什麼叫做打臉疼的。
“姑姑,孩子這個東西是隨緣的,該有的時候,就會有的,沒有的時候,就沒能有的。”宋意嘴角微微勾了勾,跟司欣說着。
再看着那邊正在得意的楊霜,跟着說道:“二嬸,您今天還真是有空呢,有空到家裡來管司凌和我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
楊霜自己怕是都要焦頭爛額了吧,還來管她的事情,真是可笑。
“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一家人,我做二嬸的,也得操心着呢,宋意啊,你要是真的不能生,你就不要耽誤司凌了,司凌這麼喜歡你,你可不能毀了司凌,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老爺子最看重司凌的,如果司凌沒有孩子,老爺子該多傷心啊?”楊霜毫不客氣的說着,心裡氣的不行。
她又不是不知道宋意說什麼,無非是嘲諷司河離婚的事情,司河離婚,還不是宋意在中間攪和的,要不然,憑着白珊珊,怎麼敢跟司河鬧離婚,借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宋意跟着笑了起來:“二嬸教訓的對,我知道了,二嬸啊,可是這會兒,您有心思管我呢,聽說司河家暴珊珊,然後離婚了,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二房的日子,不好過吧?你有心思操心我,還不如多操心,操心你兒子的事情呢。”
就在前天晚上,司河不甘心,跑去白珊珊的公司鬧,找白珊珊的麻煩,還讓人砸公司,想要毀了白珊珊的前程,誰知道仇易不是好惹的。
仇易的公司,豈能是別人隨便砸的?
仇易就找了一幫記者過來,曝光了這個事兒,新聞通稿到處都是司河家暴女明星白珊珊,白珊珊離婚,這麼一鬧,白珊珊反倒成了弱勢羣裡,獲得了不少的同情。
也因爲這個事情,收了一波粉絲和曝光度,算是從司河那裡得到了一些。
楊霜被宋意掐住命脈,臉色一陣兒慘白,瞧着宋意,算是知道,這女人真不是好惹的,一張嘴伶牙利嘴的,不好對付了。
她確實因爲這個事情,被司雲明給罵了,頭一回司雲明跟她鬧了脾氣,把她給攆出來了,她沒地兒去的,就來司家住了。
“她說的是真的嗎?楊霜,你自己的兒子,你怎麼能不好好教呢?你知道這多丟人嗎?讓人知道了,對咱們司家的公司會受到影響的。”司欣氣的不行,跟楊霜說道。
這個事情,真是丟人了,家暴,本來就是醜聞的,就算是司河不是影視圈的人,也是商圈的,白珊珊是,到時候,對很多品牌都是有影響,會耽誤股價的,又不是沒有前車之鑑。
“司欣,這事兒雲明在做,他已經讓人在壓着這個新聞了,也扯了熱搜,事情的熱度很快就會下去的,你別操心了,你二哥會處理好的。”楊霜跟司欣說道。
她現在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都已經離婚了,又不能逼着白珊珊跟司河復婚。
楊霜這麼說着,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指着宋意跟司欣說道:“要說這事兒,司凌跟宋意也脫不開關係的,我跟你說,白珊珊現在跟司放在一起呢,都是宋意在背後使壞的。”
今天既然把這層紙捅破了,誰也別想好過了。
司欣捏了捏眉心,沒想到她沒在海城的這些日子,家裡頭這麼亂了?真是讓人頭疼,亂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惡。
“司凌,你好好醒悟吧,這個家已經被這個女人給攪成這樣了,你難道還不醒悟嗎?”司欣有些心痛的看着司凌,對着司凌輕聲說道,“你說,我把你當成親兒子一樣對待的,我是希望你能好的,我不會害你的,你要明白了。”
都出了這樣的事情,司凌還不能夠看清楚宋意的真面目,真是讓豬油蒙了心。
司凌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們就去見老爺子了。”
他現在一句廢話都不想跟這些人說,這些人已經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司放和白珊珊的事情,他從頭至尾都在場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心裡清楚的很。
司放和白珊珊在一起的時候,宋意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跟他一起去的,現在把這些事情都推在宋意的身上,他們看宋意不順眼,就可以把所有的錯,都想方設法的怪在宋意身上。
司欣瞧着司凌的樣子,心裡寒心的不行,一個沒忍住,上前一步,拉着宋意,有些激動的開口:“宋意,我今天就要把你的皮給你扒了,好好的看一看,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
天生的狐媚星子,故意勾搭司凌,故意毀了司凌的。
司欣正要跟宋意動手的時候,司凌直接一把將司欣給推開了,司欣就這麼摔倒在地上,摔得不行,楊霜和蔣佩儀更是驚得不行,上前扶着摔在地上,哎唷直叫喚的司欣。
“司凌,你是不是瘋了啊,連你姑姑也動手,你好好的看看,這是養你的姑姑,你怎麼下得去手,我看你真是魔怔了。”蔣佩儀朝着司凌喊道。
她原本是等着看笑話的,一個楊霜,一個司欣,還收拾不了一個宋意,現在才知道,這些人,根本沒用處的,宋意有司凌維護,誰說都沒用,司凌根本不當回事兒的。
司欣聽着蔣佩儀的話假模假樣的哭了起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呀?我這是做了什麼孽?”
司凌對她動手了,也就是很明白的告訴她,以後不會認她這個姑姑了,怎麼能不心寒的?
“我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了,這是我媳婦兒,你們不要碰她,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客氣的。”司凌冷聲開口,宋意懷着身子呢,哪裡經得住司欣動手的。
他走路都不敢宋意宋意走的太快了,他盼了這個孩子太久了,宋意和孩子是他的命,誰動宋意,誰就是動了他的命。
“那你就可以推你姑姑嗎?你還有沒有良心的?”蔣佩儀冷嗤一聲,覺得宋意還真是厲害,做到這一步,不容易的。
司凌瞧着蔣佩儀,又看了看司欣,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你們現在,在面前演苦肉計是嗎?姑姑,我本來不想說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恨,我也只恨蔣佩儀一個人,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不計較,在你看來,就是傻子,我媽的死,不光是跟蔣佩儀有關,也跟你脫不開關係吧!”
司凌冷着臉,目光變得冰冷至極,他一直以爲,司欣對他,放棄了家庭來照顧他,是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在裡頭,他選擇原諒了。
可是老爺子跟他說了,姑姑當年是因爲老爺子承諾的股份,所以他對姑姑也沒有什麼情分了。
現在看着姑姑這個態度,不光是沒有情分了,姑姑根本就是想利用養育之恩來操控她。
司欣和蔣佩儀聽着司凌的話,目光不由微微有些閃躲,尤其是司欣,連忙對着司凌開口:“司凌,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跟你媽的死怎麼可能有關係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以爲沒人知道的,現在司凌這個意思,應該是知道了一些眉目吧?
司凌瞧着司欣,鬆開宋意幾步上前,拉着司欣的手腕,逼着司欣跟自己對視着:“姑姑,你好好說說,有沒有關係?我媽在醫院的時候,是不是你去勸的離婚,我爸跟蔣佩儀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你幫的忙促成的,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你籌謀的,下了那麼大的一盤棋,不容易吧?”
這麼看來,之前所有不合理的事情,突然就變得合理了。
姑姑和跟蔣佩儀一直都是一夥的。
“你在胡說什麼呢?這事兒,你是從哪兒聽來的…”不等蔣佩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