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的舌因怒氣及幾乎難以自制的****,長驅直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美,逼得她閃躲不已的粉舌只能與他交纏。
這一回,金爵是鐵了心的要她,單手粗魯地拉扯她洋裝前襟,沒多久,布料極佳的洋裝已經被扯了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有些昏暗,在這昏暗中只聽到兩人粗喘的鼻息,還有歐陽玥早已轉弱的踢打。
粗重的喘息聲在歐陽玥耳邊響起,帶來一股莫名的顫慄,她不是第一次跟金爵上牀,她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她卻無能爲力,儘管她不想要,卻怎麼都阻止不了金爵強勢的索求。
“金爵,你別太欺人太甚……”掙又掙不開,只能被他死死壓在牆壁上。歐陽玥用力地拍打他寬厚的肩膀,一下又一下,伴隨着她不願意的喊叫:“住手,金爵……”
“歐陽玥,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
這一次,不是作夢,時隔五年之後,她竟然再次與金爵再度上牀了!
這一天,歐陽玥一次又一次因爲痛楚及不熟悉的快感而顫抖着身子,過多的快感讓她昏眩地以爲自己快喘不過氣了……
當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粗喘聲在房間內迴盪,而她被他佔有過的身子早已紅點遍遍、疲累癱軟,低聲哭泣地對他又拍又打……
她從沒想過,五年後,她跟金爵會再一次上牀,而且還是他用這麼強硬的方式,不給她反抗,不顧是不是弄疼她了。
歐陽玥不知自己怎麼睡着的,只記得,那壓着自己的金爵一個翻身,讓一直哭着的她成了趴睡的姿勢,癱軟的靠在他身上,而他的手,則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背後撫過,像在安慰,又像要她記得,剛纔那一場從大門回到牀上的瘋狂佔有。
她只是哭着,然後在自己的哭聲中,好像聽到了金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溫柔的說要她別哭了,接着她就再也沒有其他印象。
只是睡着前,她依稀記得,他一直從未退出來……
歐陽玥再度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依然是一片不熟悉的昏暗,就連牀頭燈也沒有開,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
而那個抱她睡覺的人,此時早就不在房裡。她轉頭在房間裡看了看,確定只有她一個人。
緩緩的坐起身來,感覺身體有些痠疼,特別是兩條腿差點擡不動了,但她不以爲意,就連中午就開始的那一場激情,她都告訴自己,那不過是一場春夢,忘了,忘了就沒了。
只是,金爵這個該死的男人,爲什麼這次弄得她這麼疼?
這哪是萬年小弱受啊,分明就是沒有半點同情心的鬼畜!
上了人就走得不見人影了是吧?忍着痛爬起來打開牀頭燈,四處轉了轉眼,終於看到牆壁的上時鐘已經指向六點,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下午六點了!
她竟然睡了那麼久,這個時候大哥應該是回家了?那如果發現她沒有回家的話,會不會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