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極喜歡它的安靜簡單,但一想到它是某人的地方,就算再喜歡也提不起任何精神了。
在她心裡,他所有的地方對她而言,說好聽點,是個臨時寄居的住所;說難聽了,就是囚禁她的監牢,天底下有哪個人會喜歡坐牢呢?
所以她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爸爸真的坐牢。
可她不傻,蕭天齊不會白白給她這樣一個人情的。所以,今晚自己一定得到一個答案,無論他要她做什麼,忍了這麼多年,不差這一晚。
無論如何,也許只要他高興了,就會放過他爸爸吧?
從大門的玄關處一路進來,蕭雲雪並沒有看到蕭天齊,他到底去了哪裡?
望了望四周,似乎發現並沒有其實的出口,蕭雲雪不作它想,直接從木製的樓梯慢慢地爬了上去。
二樓跟一樓又不一樣了,大大的落地窗視野廣闊,素雅的沙發柔軟舒適,純白的家居擺設顯得乾淨清透,每一個細節、每一處搭配,在不動聲色間做到了盡善盡美。
真的很難想像,這樣的地方會是蕭天齊住的地方,有沒有可能這是他另外一個金屋藏嬌的地方?
或許是因爲那個‘女人’喜歡這樣的風格,所以他纔會愛屋及烏?
不大可能吧!那個腹黑冷情的男人應該只懂玩弄權術,操縱人心,怎麼會去碰觸“風花雪月”這種玩意兒?那上次的那個‘她’有沒有可能?
蕭雲雪爲自己莫名其妙而的想法而搖搖頭,對自己的胡思亂想嗤之以鼻。
可能跟這種衣冠禽獸在一起久了,自己也變得疑神疑鬼,不正常起來了吧!
“你來這裡是爲了參觀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蕭雲雪回頭,蕭天齊顯然已經洗過了澡,黝黑的發還是溼的,穿着舒適的深藍色真絲睡袍,雙手抱胸站在房間門口居高臨下地望着她。
“剛纔在門口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蕭雲雪咬了咬脣,最終還是擡起小下巴繼續問道。
“我以爲你夠聰明的,蕭雲雪,我還是小看你了。”蕭天齊冷冷地瞅着她,語氣低沉,眼神卻充滿了冷漠。
蕭雲雪沒有再出聲,因爲他的眼神讓她的心像是刺到一般,細細地疼着,她沒有辦法開口,那就以行動表示來吧!
在他的面前,在他注目的眼眸底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掉,直到,一絲不掛。
她張着眸子,沒有害羞、沒有閃躲,就這樣望着他,然後一步步向他走過去,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至始自終,總有一種可怕的影響,特別是在今天,他這樣毫無情緒地望着在他面前脫光。
在他面前這樣,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的沒有把握。也許這次是她把自己的身體拿來當作最大的賭注,孤注一投,只怕最終的結果會是血本無歸。
蕭雲雪走到他的身邊,剛衝過澡的他身上除了獨特的沐浴乳清香,還有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