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沒有說謊”瑟琳娜仔細的盯着蘇珊看了一段時間道。
“當然沒有了”蘇珊低下頭來道。
“那就好”瑟琳娜就覺得放心了,然後就全心的盯着手術室。
突然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問道“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
“是,是的”蘇珊作爲這裡唯一一個會說中文的人趕緊迎了上去道。
“病人是腦部受到了撞擊,因爲有安全氣囊的保護所以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肋骨有斷裂的痕跡”醫生道。
“所以他現在?”蘇珊問道。
“他現在還是處於昏迷的階段,我們初步的判斷就是這樣,其他的問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這些就必須要等病人醒來之後才能夠進行判斷的”醫生道。
“好的,謝謝醫生了”蘇珊對着醫生鞠了一躬道。
“不客氣”醫生還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他們這裡的組合,明明裡面躺着的是個中國人,但是爲什麼這裡站着三個外國人,真是奇怪。“你在這裡籤個字吧”醫生將手上的文件和筆遞給了蘇珊道。
“謝謝醫生”蘇珊再次道謝道。
“雖然是沒有大礙,但是今天晚上還是要先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一晚上,如果他明天能夠醒來了,就可以轉進普通的病房裡了”醫生點了點頭道。“你們也是不用太心急”
“知道了,謝謝您”蘇珊的心稍稍的落了下來,不再如剛纔那樣的膽戰心驚了。
“剛纔醫生說什麼?”瑟琳娜等醫生走後急急的問道。
“醫生說先生的頭部受到撞擊,因爲有安全氣囊的保護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還是斷了一根肋骨,現在要送去重症監護室呆一個晚上,等明天先生醒來了,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至於後遺症什麼的這個還是要等到先生醒來之後纔可以做判斷”蘇珊對着瑟琳娜和約瑟夫雷諾道。
“只要先生明天能夠醒來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是嗎?”約瑟夫問道。
“原則上來說是的”蘇珊呼出了一口氣道。
“既然如此,瑟琳娜小姐,我先送您回家吧”約瑟夫道。
“不,不要,我要在這裡等着Lestelle出來”瑟琳娜嘟着嘴道。
說話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再次的被打開,沐以辰被人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身上還都是血,額頭上被紗布包紮着身上也還有看得到的擦痕,沐以辰的手臂露在外面,可以看到一條長長的猙獰的疤痕讓蘇珊錯愕。
“Lestelle哥哥,Lestelle哥哥”瑟琳娜撲到了病牀前面一邊哭着一邊跟着醫生和護士的腳步喊道。蘇珊約瑟夫和雷諾也是跟了上去一直到把沐以辰給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如果被我知道了這是誰蓄意造成的,我一定要讓他好看”瑟琳娜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緊握着拳頭髮誓道。
“瑟琳娜小姐,您別太傷心了,先生不會有事的,我還是送您先回去吧”約瑟夫道。
“不,我想留下來,我想進去照顧Lestelle”瑟琳娜擦掉了臉上的眼淚道。
“但是瑟琳娜小姐,要是等先生醒來,知道我們沒有照顧好您一定會重罰我們的,所以瑟琳娜小姐我先送您回去好嗎?明天一大清早我再把您送過來”約瑟夫道,他可不覺得像是瑟琳娜這樣的一個嬌小姐會照顧人什麼的,她留在這裡恐怕還只會添亂,所以這就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爲什麼不將她帶過來的原因。
“可”瑟琳娜道。
“您放心這裡有雷諾和蘇珊,有他們在您放心”約瑟夫道。
“是啊,您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先生的”雷諾也是道。
“那好吧,但是雷諾”瑟琳娜很嚴肅的對雷諾道“如果要給Lestelle擦澡什麼的你來,不要讓她來”
“是,瑟琳娜小姐”雷諾應道。
“記住,照顧Lestelle的事情你來,不要讓她插手”瑟琳娜再次的強調道。
“是,我知道”雷諾再次點頭應道。
“好了,我走了”瑟琳娜還是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然後跟着約瑟夫走了。
“我們當時不讓瑟琳娜小姐就是因爲這樣”等瑟琳娜和約瑟夫走後,雷諾對蘇珊笑了笑道。
“瑟琳娜小姐真的?”蘇珊猶豫的問道。
“真的是什麼?”雷諾道。
“真的是先生的未婚妻嗎?”蘇珊看向雷諾問道。
“瑟琳娜小姐是伯爵大人想要給先生訂的未婚妻”雷諾道。“瑟琳娜小姐的家族是意大利第二大家族,而且瑟琳娜小姐是他們家族這一代唯一的一位女性”
“所以?”蘇珊道。
“最好不要招惹瑟琳娜小姐,她被她家裡寵壞了,對她要小心點,別隻看她的表面,她並不會是那麼的無害”雷諾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蘇珊勾了勾嘴角道。而且那位嬌小姐看上去沒有一點的無害好嗎?
“不客氣”蘇珊道。
“聽說你對於今天拍賣的東西好像都不是很滿意”安若虞剛回到家洗完澡陸君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還好啊”安若虞道。
“那支玉簪你不喜歡?”陸君珩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不太值得而已”安若虞道。“一千萬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老婆,你老公我很有錢,你可以不需要省着花的”陸君珩很是無奈的道。
“老公,不止你有錢,你老婆我也有錢,只是不想花的這麼的隨便”安若虞道。
“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些什麼?”陸君珩問道。
“陸君珩我發現你變了”安若虞道,一點都不像剛結婚時候的樣子,感覺現在的一切都只是在敷衍,剛結婚那個時候他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用心,現在就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敷衍,這讓她很不好受,而且她現在是處處生活在他的監視之下,公司有溫蒂,出門有保鏢,她幾乎做的一切的事情陸君珩都會知道,就感覺她在他面前真的是絲毫沒有秘密可言,就是赤果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般。
“老婆,我哪裡變了?”陸君珩問道,他真的表示很無辜啊,怎麼突然就說他變了呢?他只不過問一問爲什麼那支玉簪她喜歡不將它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