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離怔怔的看了她一眼,說:“不知道。”他埋下頭吃碗裡的飯。
許初和也低下頭,心裡暗暗地想:愛情是什麼?
“也許是等待。”
“路離?”許初和擡頭,緩緩道:“是嗎?”
路離淡淡地擡眸,道:“好好吃飯。”
一連幾天的大雨,許初和也沒什麼公告可上,公司裡有田笑笑那一夥人在壓制着她,她也沒有多少機會。
爭了這麼多年,許初和累了。住在別墅裡,一個人分外孤獨,於是來路離的店裡湊熱鬧。
路離住的地方就在樓上,所以一點也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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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七家
“阿七有沒有想過,把媽媽接回來住?”安靜的客廳裡,只有夏安檸和顧七兩個人。夏安檸突然開口道。
顧七擡頭,沉默了半晌,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看見顧七一副被戳到痛處的樣子卻假裝不在意,夏安檸彷彿看到了十七歲那年的自己。
在青春那場沒有槍林彈雨和銷煙的“戰場”裡面,爲了成長和過往做些爭鬥,顧七早已疲憊。他不再是五歲那年晚上不肯睡覺,拖着母親講睡前故事的小孩子;也不是六歲那年站在孤兒院門口髒兮兮的迷茫少年。
他一直覺得,一個人活着,如果他時刻保持着一顆年輕的心,總是會對每件事都熱血沸騰,即使偶爾會有些莽撞或衝動,那就是青春。並不是非要介定一個特別的年齡段,其實,只要願意,青春的期限就是沒有期限。
同樣,這麼多年了,對待媽媽這個問題,他還是如當初那個少年一樣,倔強地不肯提。
夏安檸之所以突然提到林雪晴,完全是因爲昨天的偶遇。
她和顧七,親眼看到林雪晴狼狽不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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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到丹麥==
遠處的沙灘上傳來詭異的呼喊聲。
隱約中,有什麼聲音在召喚着夏祁風。
“夏祁風—--夏祁風---”
“誰在叫我?”黑暗中有一種恐怖的氣氛被帶動着。
四周空曠無人,只有遠處零星燈火還亮着。
走在夏祁風身後的南宮煜心裡突然感覺拔涼拔涼的。
他看了看周圍,拍了一下夏祁風的肩膀說:“喂,,你真的要去鬼屋……這黑不溜秋的我連半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
“你害怕了?”
“沒有。”
“那就閉嘴。”
夏祁風故意提高音調,冷漠中帶有一絲嘲諷:“膽小鬼!”
“誰說的!我就捨命陪君子,怎麼地!誰怕誰!”南宮煜哆嗦着說。
“南宮,我們來的目的不是開心嗎?”夏祁風突然回過頭,“如果,你陪我走一遭的話,你就不用履行賭約了。”
南宮煜苦笑一聲,“好吧!”
“放心吧!你心臟病發的話我會把你的屍體送回家的。”
“別開玩笑。我的心臟病早在三年前就好了,除非世界末日是不會復發的。”
“是麼?”
“人的一生中總會有害怕的時候,我只不過是害怕的次數多了一些而已。有時候,突然的勇氣不是更可貴麼?”
夏祁風走着,他笑着說:“是啊!勇氣……”
其實當地人所說的“鬼屋”很普通,不過就是一間破爛廢棄的小木屋。但唯一值得一說的是,夏祁風他們在木屋的背面發現了一個生着篝火喝着啤酒的老人。
那個老人有着長長的鬍子,白髮蒼蒼卻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夏祁風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老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