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慕如想都沒想直接衝口而出的拒絕,見那杯酒遞過來,幾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去推拒着南宮尋端着酒杯的手。
“不要?’南宮尋原本還帶着笑意的臉逐漸的陰沉下來,耐心也慢慢的磨光了,聲音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問:“爲什麼不要?難道你不知道新婚當晚就是洞房花燭夜嗎?不知道今晚我們要顛鸞倒鳳嗎?”
南宮尋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看着那羞得臉紅筋漲的小女人,用手拍拍自己的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着又略帶歉意的道:“對不起,慕如,是我不好,我都忘記了你和東方墨結婚是沒有洞房花燭夜的,因爲他根本就沒有男性那玩意,他是個太監嘛,太監怎麼能讓你享受一個新娘應該享受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妙呢?”
慕如聽了他的話臉原本羞紅的臉瞬間又變成煞白,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雙手握緊成拳頭,嘴脣顫抖了半天從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你——無恥!”
“我無恥?”南宮尋聽了這話當即就不高興起來了,冰冷着一張臉沉聲道:“席慕如,我和你是按照婚約結婚,然後做夫妻間原本就必不可少的事情,你不說我是合格的丈夫還說我無恥,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無恥?”
慕如聽了南宮尋的話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南宮尋已經迅速的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稍微用力朝懷裡一拉,慕如嬌柔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撞向了他堅硬的胸膛上。
南宮尋用手控制着慕如還在掙扎的身體,堅硬的胸膛和慕如胸前的柔軟擠壓着,其實還隔着兩三層布料,可因爲慕如在拼命的掙扎扭動的緣故,那柔軟的山峰就不可避免的磨蹭着南宮尋到的胸膛,讓他的身體幾乎在瞬間有了反應。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洞房花燭!”慕如的雙手用力的推拒着南宮尋的身體,想要把他的胸膛推開遠一點,想到剛纔的碰觸,她羞憤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放開你?”南宮尋聽了慕如的話邪魅的笑了一下,手臂愈發緊緊的控制着慕如的後背,胸膛愈加用力的朝她那兩座柔軟壓下去,薄脣也朝她的粉脣丫下去。
“不要跟我洞房花燭?那就跟我春宵一度吧。”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如的臉上,薄脣幾乎印上了慕如的粉脣,聲音裡明顯的帶着戲謔的笑意。
慕如幾乎氣死了,用盡全力才把他的頭給推開一點點,可這樣又讓他的胸膛愈加的壓着她的柔軟在,讓她難受的幾乎喘不氣來。
“南宮尋,你覺得用這樣強行的手段佔有我很有意思嗎?”慕如在使不上力的情況下,企圖用道理去說服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南宮尋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用手拍拍她的臉說:“小寶貝,你說的沒錯,強行佔有和強/暴差不多,那味道應該不怎麼好,要不,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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