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擡起頭來,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那原本俊朗帥氣的臉龐此時或許因爲激動的緣故,略微有泛紅.........
慕如稍微用力的掙扎一下,當然是掙脫不了他的控制,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發火,只是淡淡的說:“東方墨,慕雪回來了,我覺得——你應該和你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生活。
和他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生活?他這不是正和她生活在一起嗎?
“她跟你說了什麼?”東方墨手上的力度加深。慕如只感覺到手腕更痛,可她倔強的忍着,沒有喊痛。
東方墨見她不回答,接着又沉聲的追問了句:“你想去哪裡?”
去哪裡,又要去多久?他和她分開五年多,這裡好不容易纔住在一起不到半年,她就又要走了。
那五年,她躲在韓國,隱名埋姓,讓他苦苦的尋找了五年,差點以爲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五年的時間,接近兩千天,他覺得無比的漫長,而濱海和韓國,又是那樣的遙遠。
她是年輕,也許再過個五年也不覺得老,可他老了啊,他再也不願意浪費五年,不,五天他都浪費不起。
所以,他不能放她離去,再也不能放她離去,他要她在他的身邊,永遠都留在他的身邊。
“席慕如,你究竟想去哪裡?”東方墨忍不住又沉聲問了句,因爲憤怒的緣故,手又在無形中加重了力道。
慕如只感覺到手腕的痛在不斷的加劇,可她依然咬緊牙關默默的承受着,聽着他的追問,冷冷的開口:“我想帶小羽毛去南非的開普敦。”
開普敦?濱海和韓國仁川的距離已經讓他覺得遙遠,如果她再跑到開普敦去,那豈不是遙不可及?
東方墨的臉在瞬間暗沉了下來,看來今天下午席慕如不僅見了鄭一帆,同時還見了席慕雪。
他們分別都跟她說了什麼?爲什麼她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想着要離開她了?
而且,她還想到非洲去,這不是想離他更遙遠,那她豈不是想讓他的等待更漫長麼?
慕如的手腕越來越痛,她覺得如果還不想辦法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今天估計要被東方墨這廝給捏碎了不可。
“席慕如,你有沒有點........”東方墨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飄過,隱隱約約中好似有股冷風鄭冷颼颼的朝她衣領裡灌。
“東方墨,你放手!”慕如的手腕痛得無法承受的地步,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
放手?東方墨聽了這話只覺得好笑。
他憑什麼要放手?他浪費了五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纔掘地三尺把這個女人給挖了出來,現在,她居然還要他放手?
這不是癡人說夢麼?他要放手豈不是成了大傻瓜了?所以,他不放手,絕不放手!
”東方墨,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慕如因爲痛脣已經有些泛白,望着東方墨,用微微顫抖着的聲音喊着:“東方墨,我不是席慕雪,雖然我的樣子和席慕雪是一模一樣的,雖然你原意要我這麼一個替身,但是,求求你,我真的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