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中國的簽證,我無法跟你去濱海,”顏如迅速的搶斷東方墨的話,很顯然是提醒他不要一bt就糊塗,以爲這裡是中國的某個城市呢,可以任由他自己來回的穿梭。
“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東方墨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她,隨即又伸手拍拍她的臉道:“好吧,你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了,至於怎麼把你帶回濱海是我的事情,你真的不用操心!”
話落,即刻優雅的轉身朝門口走去,迅速的拉開門走出去,同時‘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整個人消失在顏如的視線裡。
顏如只能坐在這過於奢侈豪華的總統套房裡,並沒有做出愚蠢的去開門逃離的動作,因爲她知道,東方墨既然抓住了她,那麼就不會輕易的讓她跑掉,門如果沒有在外邊反鎖,那門口肯定就有保安什麼的。
從門口肯定是逃不走的,這無容置疑,那麼別的地方呢?
她不由得來到窗戶邊一看,樓下街道上跑動的車就好像是玩具車一般大小,這無聲的提醒着她,現在的樓層很高,跳下去無異於自殺。
她當然不能自殺,而且自殺是愚蠢的行爲,而且,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她的小羽毛,她不能讓小羽毛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人世上。
再說了,即使她沒有小羽毛也不能去自殺啊,因爲自殺威脅不到東方墨,而且自殺於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於東方墨來說,貌似也沒有任何的害處。
東方墨走了,這一走就幾個小時沒有回來,顏如只覺得餓,不得不去拉開冰箱,然後從裡面拿出牛奶和麪包充飢,先將就着把自己的肚子填飽爲原則。
總統套房的牀總是特別的奢華,她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那樣躺在牀上,想要讓自己睡一覺,想要補充體力,因爲只有充沛的體力才能讓自己明天找機會逃走。
不過,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想睡着,就越睡不着,此時的顏如也一樣,在這張過於奢侈的大牀上,閉上眼睛翻來覆去,可就是睡不着。
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像電影一般清晰的從她腦海裡劃過,代替妹妹席慕雪去嫁給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的東方墨
婚禮上的驚喜,新婚夜的驚詫,還有那魔鬼張着血盆大口狠狠的啃噬
她曾經那樣的認命過,她曾經那樣的用心付出過,她曾經
還記得席家倒閉時求救無門被生生趕出東方家的無助,還記得鄭一帆被陷害時他冷酷的推過來一張情婦協議,還記得鄭一帆來找她被他抓到時,他當着衆人的面來羞辱她,還記得
五年來,她一直刻意的忽略,一直努力的工作,一直不斷的讓自己的心思和注意都集中在畫畫和小羽毛的身上,把自己磨練成一個僞裝的高手。
只可惜,她的修煉到底不夠,所以一切僞裝出來的堅強,在遇到東方墨時都被他給踢成了一盤散沙,潰不成軍,對抗的力量完全無法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