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東方墨抱着她走出了消防樓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這個時候地下停車場幾乎沒有人,而他直接抱走着她朝一輛車走去,然後她感覺到他在彎腰,而他抱緊她的手好似也沒有那麼緊了,於是本能的掙扎一下,終於掙脫出他的懷抱,滾落到某個地方,卻悲催的發現,居然是一輛車裡。
她即刻迅速的起身,想要朝車門撲去,卻被剛好一腳跨進來的東方墨給堵住了,再次返身,向着另外一方的車門,赫然發現車門鎖死,根本就推不開。
她氣死了,忍不住伸出腳去踢這車門,只可惜這車太好,她一腳踢去,還是高跟鞋,這車門硬是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開車,先回酒店,”東方墨完全無視她此時這些幼稚而又白癡的動作,只沉聲吩咐前面的司機,同時伸出手臂,把那不安分的女人硬控制在懷裡,不想讓她繼續鬧騰了。
顏如恨得咬牙切齒,用盡全部的離去想要再度掙脫,無奈根本就掙脫不了,而且手腳被他控制得很緊,連掙扎都成了奢侈。
終於氣急,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於是低下頭去,張口嘴,死死的一口咬在東方墨那控制着她的手臂上,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恨不得把他的手臂給咬斷了再說。
然而,她這樣的用力,這樣拼盡全力的用力,幾乎咬得牙齒痠痛,可那控制着她的手臂,東方墨的手臂,硬是連晃都沒有晃一下,而且臉色好似都沒有變一下。
此時的他,好似根本就不是一個肉身的人,而是一個機器一般,連一點點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顏如咬得很緊很久,不過這要的舉動並沒有傷害到東方墨,反而是傷害到了她自己,因爲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牙齒痠痛得不行,根本無法繼續承受下去,最後不得已只能自己鬆開。
而東方墨的手臂上,那一圈牙印很深很深,血都溢出來了,就好似被活生生的烙上了個人工手錶一樣,只差沒有錶帶了。
顏如忍不住害怕起來,東方墨這廝是不是曾經經歷過太多更痛的經歷了,所以現在他連痛覺都沒有了?
那現在這個控制着她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有血有肉的人?亦或是一個冰冷無溫的機器?
這樣的問題,當然沒有人能回答,而且顏如只是在心裡問着自己,所以東方墨也不知道她腦海裡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車開得不算快,不過傍晚時分,巴黎街頭的車倒也不是很多,而且東方墨居住的酒店距離展館並不是特別的遙遠,就在附近三公里的地方,所以五分鐘後就到了。
前面已經說過了,法國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國家,而巴黎卻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城市,所以在街頭看見男女擁吻什麼的並不稀奇,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所以,當東方墨抱着席顏如從車裡下來,抱着她走進酒店的大廳,抱着她走向電梯,甚至抱着她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