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到韓國了,當這輛纔在某棟房子前停下來時,慕如明顯的看到房子門口的字和好牌數什麼的都是韓文。
她對韓文不熟,不過簡單的認識幾個,比如金啊,李啊,天啊之類的,看着家的門牌上寫着韓文的樸字,。她就知道這家人估計姓樸了。
“我叫樸智善,”這個女孩子一邊推開門一邊對她自我解釋着,然後又用手指了一下她身邊的俊男到:“他是我哥,叫樸勇俊。”
慕如即刻禮貌的朝那樸勇俊點點頭,低聲是喊了聲:“樸先生。”
“我們這裡不習慣叫先生,”樸智善在一邊淡淡的提醒着慕如,給她糾正着:“你以後要叫我哥勇俊君,這是韓國人習慣的稱呼。”
“哦,好的,勇俊君,”慕如趕緊應了一聲,隨即想到什麼又趕緊追問着:“那個,你們是怎麼把我帶到韓國來的?我好像沒有韓國的簽證?”
樸勇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對於她這種問題不予回答,見樸智善已經用鑰匙開了門,隨即用手指了一下,示意她趕緊進去。
慕如趕緊學着樸智善那樣把鞋子脫了,當然她這鞋子還是在那個島嶼上,在那間關閉她的房間裡找到的,剛好合腳,也不知道是不是席慕雪曾經穿過的。
換上樸智善遞給她的拖鞋,剛走進去,樸智善就丟出一身衣服給她:“趕緊去洗手間換了,我去樓上喊其炫君下來。”
慕如點點頭,隨即拿了衣服轉身朝浴室走去,身上穿着東方墨的西裝的確是不倫不類的,而且那臭男人的西裝還重,穿着非常的不舒服。
她還在洗手間換衣服的時候,就聽見有人下樓梯的腳步聲,然後是說韓語的聲音,就連樸智善都在說韓語了。
慕如對韓語不熟,不會說,當然也聽不懂,所以她也就不知道樸智善在外邊跟她哥在說什麼。
等她換了衣服洗了臉梳了頭從洗手間出來,遠遠的看見客廳裡盤腿坐着三個人,而且有個人的背影還略微有些熟悉,她心裡忍不住跳了一下。
樸智善擡頭看見她已經出來了,身上穿着她的衣服,於是朝她招招手,“過來吧!”
慕如點點頭,用手提着這長長大大的裙子朝那邊走去,剛走兩步,即刻見那略微有些熟悉的背影轉過身來,然後,她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整個人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因爲,轉過來的這個人分明就是——東方御!
她整個人楞站在當場,就那樣目瞪口呆的望着已經踱步到跟前的男人,半響才問了句:“東方御,是你沒有死,還是,我已經到了地獄?”
眼前的男人眉頭皺緊,看着這個目瞪口呆的女人,漂亮的濃眉一皺,隨即問了句:“那個,你怎麼知道我以前叫東方御?你是誰?”
“我是席慕如啊!”慕如被他的問話驚醒過來,於是趕緊望着他說:“東方御,你是不是失憶了?不記得我了嗎?我懷了你的孩子?”
“孩子?”東方御顯然吃驚不小,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兩步,盯着慕如看了幾秒,然後又看着旁邊的男人問:“勇俊,她是不是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