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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的觸目驚心,啊豪全手心都是汗水,就連坐在山坡上的‘席慕如’,此時也嚇得目瞪口呆了,整個人差點回不過神來。
而銀色法拉利裡,東方墨的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剩下的車程也就只有不到四公里了。
而這不到四公里的路程,沒有任何的彎道,而車道也只能由一輛車行駛,東方墨相信,自己能用最快的速度支撐到終點的......
何況,這樣的車道,後面的南宮尋是沒有機會超越他的了,因爲飛車是項技術活,何況在兩輛高速行駛的車之間飛車,那困難不是一點點,最主要的是一點多餘的車道都沒有,如果南宮尋此時在後面進行全車飛車,那他絕對是自尋死路。
只不過,他身下的這輛車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用一輛千瘡百孔的車贏了席慕如那個女人,雖然有些滑稽好笑,不過也不失爲一種幽謐。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就在你以爲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時,意外總是會不期而至,就像他去年的婚禮,新娘換了人,就像去年席慕如懷的那個孩子,他給她吃保胎藥,最終卻讓她流了產,就像現在——
東方墨以爲贏定了的時候,意外卻在瞬間發生了,他突然覺得着原本平穩的車身‘砰’的一下彈跳起來,隨即車身猛的向右邊傾斜,方向盤也跟着變得沉重起來。
“該死!”東方墨忍不住憤怒的咒罵了一聲,即使沒有賽車的經驗也有開車的經驗,她知道自己這輛車此時有一個輪胎已經沒有氣了。
保持鎮定!
東方墨依然不慌不忙的拉着方向盤,腳依然踩着油門,準備加速前進,卻在這時又‘砰’的一聲,車前方的擋風玻璃‘譁’的一聲全都碎掉了。
“該死,全都該死!”東方墨一腳大油門踩下去,他在瞬間就知道自己遭到伏擊了,看來南宮尋的確是下了決心不讓他贏了。
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瞄到藍色法拉利已經迅速的追上來了,不由得把油門踩死,速度達到最大,阻止着法拉利的超前。
剩下的車道只有兩公里了,只有維持着他這樣的車速這樣的現狀,那他還是贏定了。
後面藍色法拉利車裡的南宮尋當然看到了東方墨的困境,於是開始猛力的衝刺,東方墨咬着牙,心一橫,用自己千瘡百孔的車阻止着他。
沒有氣的輪胎在高速的狂飆下已經脫落了外胎,裡面的鋼圈和地面的摩擦已經讓這輛銀色的法拉利一路帶着火星朝終點線奔去。
後面的藍色法拉利有些着急了,一腳油門封死,加大速度,衝後面直接朝前面的銀色法拉利撞去。
東方墨的車被猛撞上,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傾,頭差點撞到了破了的擋風玻璃上,趕緊縮回來,匆匆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死命地踩下油門,千瘡百孔的銀色法拉利車呼嘯着衝過了終點。
ok!塞車結束,他是冠軍,席慕如是他的了!
然而,就在東方墨微笑着去踩剎車的瞬間,臉色卻僵住了。
一腳踩下去,居然是空的,剎車失靈?
不會吧?
東方墨幾乎在瞬間要咆哮了,現在的情況有多危險?
他都可以感到油箱燃燒灼熱的溫度了,這麼快的速度讓他跳車那不是要他的命嗎?